訓不可。他心中雖在暗罵,嘴裡卻微微一笑,接道:“最好的辦法,自然是大家不存謀得《歸元秘笈》之心,把那奇書奪得,歸還給原主,但此事只怕難以行得通,第一個滕兄就不贊成……”
他回頭望了白雲飛、藍小蝶一眼,目光轉註在白衣神君滕雷臉上,接道:“滕兄你說是也不是”
滕雷乾笑兩聲道:“佩服,佩服。好一個嫁禍他人之計,不過夏道兄你說這等豪語,想來定是未存取得《歸元秘笈》之心了?”翻天雁夏雲峰迴首他顧,望也不望滕雷一眼,’繼續說道:“因而兄弟想到一個十分公乎的辦法,既可合力對付天龍幫,又可各憑武功取得那《歸元秘笈》”。
八劈神翁杜維生拂髦一笑,道:“高明!高明!兄弟當洗耳恭聆道兄高見,不過,峨嵋派超元大師已經宣告在先,無意於《歸元秘笈》,咱們武林中人,最重信諾兩字,返峨嵋派既是不願取得,那就不妨除去。”
超元冷哼了一聲,但卻未接一言。
夏雲峰笑道:“這是最好不過,兄弟原本想奪得《歸元秘笈》之後,把它封存起來,然後再由咱們五派具名,邀請另外四大門振,定期比劍,一來決定秘發誰屑,順便亦可把數百年的排名之爭決定,如果能再有一派自願放棄,這事就更好辦了。”
杜維生道:“兄弟之意是先把那《歸元秘笈》奪回再說,不管被哪位搶到手中,只要是咱們九大門派中人,事情就好辦得多,不知道兄以為如何?”回頭看向通靈道人。
通靈道人例目望著玄清道人,說道:“師兄有何高見?”
玄清道人談談一笑道:“一切都請掌門人作主裁決,小兄恭候調遣。”
通靈道人低頭沉思一陣,對杜維生道:“杜兄既然瞧得起我們崑崙派,貧道等自然不便推拒,這麼辦吧,,我們崑崙振負責搶書,杜兄等分頭拒擋五旗壇主和川中四醜。“杜維生暗罵道:“好個刁惡的牛鼻子,縱是搶到了奇書,還真能帶得走嗎?”心中雖在暗罵,口裡卻笑道:“就依道兄之意吧,不過,蛇無頭不行,兄弟想推舉夏兄發令,不知各位是否贊成?”
翻天雁夏雲峰微微一笑道:“兄弟德能鮮薄,豈可當此大任,我看請滕兄主持其事吧?”
白衣神君膝雷咧咧大嘴,無聲無息地一笑,道:“兄弟和杜兄心意相同,夏道兄不必謙辭了。”
夏雲鋒目光轉到峨嵋三老臉上,笑道:“那麼由峨嵋派三位大師來主持吧?”
超元道:“好說,我們峨嵋派末存半點私心,只是為我們九大門派著想,只要是對付天龍幫的人,我們甘願受命聽遺。”
通靈道人不待夏雲峰開口相問,就搶先說道:“我們崑崙派已有專司之責,甚望道兄在調遣人手之時,能以兼顧大局著想,免得功虧一貸。”
翻天雁夏雲峰笑道:“各位大師、道兄都是一派掌門之尊,遣務職司,實難情理並顧,有什麼錯誤之事,還希諸位師兄、道兄包涵一些。”八臂神翁杜維生大笑道:“這個夏兄儘管放心,以兄弟而言,但有所命,無不遵從,夏兄乃眾意推選之人,如有人藉故抗命,那無疑自毀承諾,只是我們經此一段時間相商研論,天龍幫恐已遠逸而去……”
翻天雁夏雲峰接道:“杜兄放心,不是貧道誇口,天龍幫決然逃不出這片松林,咱們設計好對付他們的辦法之後,放起一把火,必可把他們退出林來。”白衣神君滕雷乾笑兩聲道:“這個,夏道兄怎麼知道?”
夏雲峰道:“滕兄如果不相信貧道之言,何妨賭上一賭?”
八臂神翁杜維生笑道:“兩位最好別作無謂之爭,夏道兄調派人手要緊。”
夏雲蜂道:“崑崙派三位道兄剛向杜兄承諾,負責搶那《歸元秘援》,貧道也不重作調配,就諸三位道兄偏勞了。“八臂神翁杜維生乾咳兩聲,沒有介面。
夏雲鋒微微一笑,又道:“峨嵋派三位大師剛和川中四醜動手,那就仍請對付川中四醜如何?”
超元合掌低宣一聲佛號,未置可否。
夏雲蜂又道:“滕兄請帶兩位師弟分鬥天龍幫紅、藍兩旗壇主,杜兄和師弟接戰黑、白兩旗壇主,兄弟對付黃旗壇主,尚有那位奇裝異服的黃衣少年,兄弟想勞動崑崙……”
通靈道人不待話完,立時接道:“我們已司奪書之責,恕難另接重任。”
翻天雁夏雲峰道:“貧道之意是想請貴派門下一位弟子出手……”
玉真子冷笑一聲,道:“你明知他不是對方敵手,派他對敵,是何用心?”
夏雲峰哈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