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說道:“等我們的貨船停進了碼頭開始裝貨的時候,那個經理忽然告訴我們碼頭不租了,他們需要接待一個大客戶,要求我們立即離開,我們在那邊的負責人只是理論了兩句,對方就十分不耐煩的使用暴力手段強行讓我們的人員離開……”
聽到這裡,杜承基本上已經清楚發生什麼事情了。
當時在那邊負責的並是紀成以前的一個手下,好像名叫張衛東,性格也是比較火爆的型別,在對方動手的情況之下,直接與碼頭方面的人員動起了武來。
那些人可都是練過幾手的,所以只是幾下之後,碼頭的人員都被他們給放倒了。
但是這個時候,當地的警方卻是趕了過來,隨後張衛東他們一行人都被帶至警局去了。
在發生了這事情後,紀成當時便坐飛機去了釜山。
“那個碼頭是不是盛世船業旗下的產業?”思慮片刻,杜承則是朝連成春問了一聲。
“是的。”
連成春並不意外,而是點了點頭。
杜承則是接著說道:“打個電話給紀成吧,問一下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
“好的,我這就打個電話給紀成。”
連成春應了一聲,然後迅速的拿起了電話來,撥通了紀成的電話號碼。
杜承則是靠在了沙發上面,手指輕輕的敲打著旁邊的扶手處。
盛世船業,韓國三大船業之一,同時也是李氏家族旗下的重要產業之一。
這事情如果換成普通的船業或者私營碼頭,恐怕只需要協商一下就可以解決了,但是這個盛世船業不同,對方這架式,恐怕是沒有這麼輕易的善罷甘休的了。
連成春的電話沒有打多久,只是幾分鐘之後他便掛掉了電話。
隨即,連成春直接朝杜承說道:“杜哥,紀成說事情可能有些麻煩,對方似乎想要咬住我們。”
“哦,他們想要做什麼?”杜承只是問了一聲。
“可能是想要報復我們,因為我們最近與韓國那邊許多大型出口企業簽定了運輸協議,其中有好幾家原本是盛業船業的合作物件,所以,這一次盛業船業可能打算從中謀取一些什麼。”
連成春做出了他的判斷,他知道,這種事情他必須擁有著他自已的主見才行,而不是一味的依靠杜承去解決。
杜承微微的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先看一看吧,隨時與紀成聯絡,然後將情況向我彙報一下,看看盛世船業那邊到底想要如何再說。”
東廈海運現在是主打薄利多銷的手段,賺錢並不是第一目的,最為主要的還是爭取在最短的時間之內將名氣打出去,所以,東廈海運在提高競爭力的同時,不免會得罪一些同行。
不過商業就是商業,東廈海運的價格並非是一味的壓底,只是比別的船業略低一些而已,而更多的,還是東廈海運本身所展現出來的服務以及實力折服了那些公司。
而做為韓國船業的龍頭之一,盛世船業顯然是不想讓東廈海運這個過江龍給折了面子。
“好的,杜哥,只要一有新的訊息,我馬上就與你聯絡。”
對於杜承的吩咐,連成春自然是答應的十分的乾脆。
而且這事情他也想要自已處理好,最好可以不用麻煩杜承,畢竟,這是一種能力的表現,如果他們連這點事情都處理不清楚的話,那就有愧於杜承的培養了。
“那就這樣子吧,我們去碼頭那邊走走……”
杜承沒有在這個問題上面多說什麼,而是提議去碼頭走一下。
雖然他現在許多時間都是在怡寧居,但是東廈海運他還是挺少過來的,而且現在的東廈海運的進展幾乎就是一日千里,就算只是幾天沒來,恐怕東廈海運也會變個樣的——
等著杜承從東廈海運離開的時候,時間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
今天的天氣有些陰沉,杜承便將車窗玻璃給降了下來,順著海邊的車道行駛,不時的有海風吹進車內,那淡淡的海水氣味倒也是十分的不錯,偶爾聞聞還是可以提神的。
開至半途的時候,杜承拿出了手機出來,撥通了李美琪的電話號碼。
接通電等方面的時候,李美琪正好是在她的辦公室之內。
杜承找她的目的很簡單,那就是問她那些‘機密檔案’的事情。
李美琪顯然就是在等杜承的電話,因為她沒有杜承的號碼,所以,杜承的電話打來之後,她便十分迅速的將結果給彙報了出來。
那些檔案都已經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