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朋友叫什麼,住什麼地方……?”
黑衣人對於張清思的回答顯然不滿意,再次接著問道。
“我不知道,他沒有告訴我……”張清思搖頭應道,她的雙手則是緊緊的扯著浴巾包著身子,就算上面有著泡泡遮著,但是張清思的動作幾乎可以稱為她的本能了。
而她對於杜承的行蹤,還是沒有說出來的意思。
“是嗎,最後三秒,如果你不說出來的話……”
黑衣人冷笑道,他的目光忽然望向了浴缸之內被泡沫所遮掩在內的張清思的身體上,然後有些冰冷的說道:“如果你不說出來的話,我想我有幾個朋友對你的身體應該會很感應趣,而且,他們之中有幾個還是帶艾滋的……”
黑衣人顯然是一個十分老道的殺手,見著自已的死亡威脅對張清思不管作用之後,便迅速的換了一個方法,一個對於許多女人來說,絕對是十分致命的方法。
而他的聲音剛落下,張清思的俏臉已然是一片蒼白了,美眸之間更是充滿了恐懼的神色。
沒有一個女人不怕這個,更何況,如果對方還感染了艾滋的話,絕對可以毀了她這一生這一輩子的。
“我真的不知道。”
不過,張清思卻是一個十分倔強的女人,她的才氣很高,同樣的,她為人也是十分的清高。
而在回答這句話的時候,她已是做好了咬舌自殺的準備了,與其到時候生不如死,還不如現在直接自殺了事。
張清思的倔強讓這個黑衣人明顯的感到有些棘手,眼神一怒一冷,黑衣人直接說道:“即然你這麼口硬,那就好好享受吧。”
說完,黑衣人便直接伸出了手來,朝著張清思伸手抓去。
張清思知道自已肯定不可能會是這個黑衣人的對手的了,所以,她已是輕輕的用玉齒咬住了舌頭,只要對方的手一碰到自已的肌膚的話,就馬上咬舌自盡。
黑衣人並沒有手下留情的意思,他的手迅速的朝著張清思的頭髮處抓來。
其實,張清思猜錯了這個黑衣人的身份,黑衣人的確是殺手,只不過,這黑衣人卻不是古洛斯那個同夥叫來的,而是因為另一個人——血蛇。
黑衣人的名字叫做裡道夫,便是血蛇打算讓古洛斯把小金刀傳遞的那個人。
裡道夫與血蛇的關係很好,而且他還欠血蛇一條命,所以,在知道血蛇被殺之後,他便馬上開始行動了。
他先是與古洛斯的那個同伴聯絡,在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後果之後,裡道夫便開始動用義大利黑手黨的力量來尋找張清思,並且從航空局裡面直接調出了張清思的身份資料來。
雖然張清思所住的這間套房是杜承以他的名義訂的,但是,整個米蘭,整個義大利幾乎都是黑手黨的天下,所以,只是用了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張清思與杜承的下落便已是被打聽了出來。
而在知道了張清思與杜承的下落之後,裡道夫第一時間便找上了門來。
可惜的是,他來的晚了一些,杜承並不在此。
或者可以說,這是他裡道夫的一種幸運才對,如果杜承沒有離開的話,恐怕這個時候,裡道夫的屍體都已經冰涼了。
他裡道夫雖然是義大利三大殺手之下,與血蛇齊名。
但是,以裡道夫的實力而言,對於杜承來說,卻是與螻蟻無異。
以杜承的實力,想要殺死裡道夫的話,基本上就是舉手投足之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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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這接近死亡的一刻,張清思都感覺眼前的空間好像都變慢了一步,她可以十分清楚的看到黑衣人的每一個動作,更加可以看清裡道夫的手掌離著自已是如此之近。
張清思的玉齒已是開始微微用力了,只要等著裡道夫的手掌一碰到她,她馬上就會咬下去。
近,越來越近,眼前著裡道夫的手掌已經是觸及自已的頭髮之時,張清思心中一堅,然後玉齒就那麼用力的咬了下去。
在這一刻,時間彷彿都定格了一般。
裡道夫的手定住了,他整個人都近乎定住了,而張清思的小嘴,則是被人給直接用手鎖住了中間,防止她再咬下去。
那手並不是裡道夫的,因為他的喉嚨已是被一把鋒利的小刀給割破了開來,他的生命,更是在迅速的流逝著。
而能夠造成這一切的,就只有一個人了,那就是杜承。
雖然他人已經離開了酒店,但是,整個酒店的監控系統卻都是在杜承的監控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