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的臉色卻是微微的有些發白,不止如此,她那白晰的額頭皮肝之上,已是微見汗痕了。
她看著杜承的美眸之間,更是充滿了凝重之色,根本就沒有因為剛才的連續贏牌而有著半分的鬆懈,反而是更加的凝重了。
至於第三個,那自然便是杜承本人了。
因為這一切,似乎都還在他的掌握之中——
“這個東方人,有些古怪……”
在三樓的豪華單間裡面,麥克斯也是一臉的凝重之色。
他並沒有因為血玫瑰的贏牌而高興什麼,相反的,他的內心裡面總有著一種不妙的預感,而且是非常的不妙。
布林克也是差不多,他那陰沉的圓臉上面此刻就如同冷霖一般,看著杜承的眼神之中更是充滿了冰冷的寒意。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恐怕此刻布林克的眼神就足已將杜承給直接冰凍至渣了。
“維圖從什麼地方找來的這個人,以他的賭術,在賭界怎麼可能會一點名氣都沒有……”
布林克的心中充滿他不解,從維圖進門的那一刻他就知道維圖是來砸場子的了,只是他沒有想到的是,維圖竟然還帶來了這麼一個恐怖的青年。
他心中雖然對於血玫瑰的賭技充滿了信心,但是,杜承身上那份淡然與冷靜,卻是讓他的信心已經開始有些動搖了。
在這個時候,會因為血玫瑰的小贏而小視杜承的,基本上都是外行人,只有他們這些真正的內行人,才可以看出場面的一些不同之處。
“等這事情過了之後,查一查這個東方人的身份,這種人,最好讓他遠離維圖的身邊。”
麥克斯想了想後,做出了一個結論。
他的語氣之間可以明顯的感到一絲冰冷的殺意,顯然已是動了殺心了。
“嗯。”
布林克十分簡單的應了一聲,這種事情根本就不需要麥克斯提醒什麼,他布林克怎麼可能會容許維圖的身邊出現這種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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