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可能反應過來的,但是血玫瑰不同,她擁有著別人所無法想像的動態視力,在那紙球快要射至的那一刻,她直接伸手將紙球十分精準的抓至了手掌之間。
杜承沒有說什麼,只昨知著從血玫瑰的身旁直接走了過去。
因為他所需要說的一切,都已經在那張紙條裡面了。
這張紙條是他在此之前臨時寫的,只要血玫瑰是被迫的,那麼,他就可以與血玫瑰合作,讓這個計劃更加的成功。
血玫瑰並沒有急著開啟那紙條,因為她知道這個大廳裡面有著監控系統在,而剛才杜承彈紙條給她的動作十分的隱蔽,她如果不想被監控捕捉到的話,就必須找一個隱蔽的地方才行。
無疑,衛生間是她現在最好的選擇。
只是找了一個藉口,血玫瑰便朝著一旁的衛生間走了過去。
扎爾拉克顯然是極為放心,根本就沒有阻止什麼,而是十分高興的在一張賭桌之前坐了下來,伸手一招,便有人迅速的送上了籌碼。
杜承知道血玫瑰去看紙條去了,而他也可以開始執行他的計劃了。
看似漫不經心的朝著扎爾拉克走了過去,然後在扎爾拉克身邊不遠處坐了下來。
二十一點,扎爾拉克最為喜歡的一樣賭博。
因為在很多美國人認為,二十一點就是種體現智慧的遊戲,而且還是一種十分高尚的遊戲,扎爾拉克也不例外,他基本就是玩二十一點與梭哈。
“該死的,看來今天的手氣又不好。”
杜承坐下來的時候,扎爾拉克已經是輸了一局了。
旁邊幾個貴賓則是直笑呵呵,他們都很喜歡與扎爾拉克玩幾局,因為那基本上就是十賭九贏的事情,所以,扎爾拉克在天台賭場之內也是十分受歡迎的。
唯一有些可惜的是,扎爾拉克只喜歡享受玩的樂趣,下的賭注一般都不大的。
不過,如果你讓扎爾拉克生氣的話,那麼,他的賭注就會大到嚇死人的地步,基本上就是那種接近於拼命的姿態。
杜承坐了下來,正也是湊了一桌,荷官沒有當****,那幾個貴賓與扎爾拉克都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杜承這個生面孔,不過他們都沒有多想什麼。
拉斯維加斯每天要接待的外地賭客數量是非常龐大的,基本上他們也都是習慣了生面孔的出現。
杜承玩的並不大,而且還是有贏有輸,基本上幾局之後,他只是小贏了不到十萬美元。
而這個時候血玫瑰已經是從衛生間內走出來了,她的臉色之間看不出任何的異樣出來,只是在杜承的目光轉向了她的時候,她的頭微不可察的輕輕的點了一下。
“搞定。”
杜承已經得到了他所想要的答案,無疑,一切已經開始朝著他所安排的方向開始進行了。
不需要再掩飾什麼,接下來的幾局,杜承沒有再給扎爾拉克他們機會,一連幾盤之後,他身前的籌碼頓時多起了好幾倍來。
不止扎爾拉克輸了數十萬的美元,另外的幾個貴賓也都是輸了很多,而杜承只是幾局之間,便已是贏下了接近三百萬美元。
“有沒有興趣來大一些的?”
杜承將籌碼都換至了身前,然後有些挑釁的向扎爾拉克與這些富豪們說了一聲。
“你能玩多大的?”
扎爾拉克沒有說話,其中便有一個貴賓冷冷的向杜承問了一聲。
以他們的身份而言,這幾十萬的輸贏基本上就是跟玩似的,根本就不會在意什麼。
不過,他們卻是更在意他們的臉面,所以,聽著杜承的挑釁,他們自然是不會退怯的了。
“隨便,我只怕你們玩不起。”杜承擺了擺手,有些無所謂的說道。
“狂妄的傢伙,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一千萬,你敢不敢玩?”那名貴賓臉上都有了幾分的怒色,直接將籌碼提上了一大截。
“一千萬太少了,沒有興趣。”杜承卻是有些不屑的應了一聲,的確對他來說,現在這一千萬美金他根本就不會放在眼中。
“那就玩一億的吧。”
這一次說話的,則是扎爾拉克了。
他也是一臉的冷笑,只不過,他的笑容之間更多的還是底氣十足。
他的賭技是不好,但是他的身後此刻站著的,卻是號稱法國第一高手的血玫瑰,這讓他顯的信心十足。
只是他卻是沒有發現,他身後的血玫瑰臉色之間,卻是明顯的有了一些怪異。
她可是親眼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