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黃毛狗,一頭的黃毛在這裡亂叫。”杜承似乎被扎爾拉克激起了怒意,直接大聲反斥了一句。
這扎爾拉克的頭髮是金黃色的,他本來是想要說黃種狗的,結果不小心說錯掉,反而更像是在說他自已。
聽著杜承所說,另外那兩個貴賓則是大笑不已。
扎爾拉克的目光之中一絲冰冷的殺意一閃而過,不過這個時候卻不是他殺人的時候,他強行壓下了自已因為語失而自引煩鬧的怒意,冷聲說道:“廢話什麼,不敢玩就吭一聲,沒種就滾蛋吧。”
“誰不敢玩了,我怕你玩不起。”杜承心中一橫,直接說道:“五十億美金,只要你們敢玩的話,老子今天就跟你們拼了,如果你們不敢的話,自已喊聲沒種,然後滾出去好了。”
杜承看起來似乎是十分生氣了,就連語氣之間都是充滿了火藥味。
聽著杜承這麼一說,扎爾拉克與那兩個貴賓都明顯的抽了一口冷氣。
五十億美金,扎爾拉克他的皮包公司恐怕還值不了其中的一小半籌碼,而對於另外兩個貴賓來說,這五十億美金已經是可以動他們的根本了。
“果然慫了,沒種的貨也敢跟老子叫。”杜承大為得意的說道,彷彿就像是出了一口惡氣一般。
“你***嘴巴放乾淨一點,五十億而已,老子今天就奉陪到底。”
扎爾拉克被杜承這麼一激,已然是大怒。
這與他平時那冷靜的行事風格明顯的有了一些衝突與不同,不止扎爾拉克如此,那兩個貴賓的臉色明顯的也是多出了幾分的激動與怒氣。
心理暗示與催眠,在場之中就算是血玫瑰也沒有發現,杜承在這個時候已經是利用獨特的聲音變線將心理暗示與催眠漸漸的融入了其中。
而這一切只是一個開始而已,杜承所需要做的,是讓扎爾拉克深陷其中。
當然,那兩個所謂的貴賓杜承根本就不曾放在心上,不過,那兩個貴賓數百億的身家還是對杜承有著幾分誘惑力的,再怎麼說,這些錢對於他杜承與心欣慈善基金會來說,都擁有著一定程度上的作用。
在扎爾拉克做出了準備之後,那兩個貴賓也是紛紛下了決心,很快的,每個人面前的籌碼都換成了五十億美元。
而這個時候,杜承的嘴角邊也是漸漸的揚起了一絲微弱的笑意,很淡,只有與他親近之人或許才可以看的出來。
不過血玫瑰卻也是其中之一,因為她擁有著強大的動態視力,杜承那嘴角微弱的變化弧度在她的眼中還是有些明顯的。
只是看著這一幕,血玫瑰知道杜承要展開行動了。
杜承之前的一切都只是為了引這些大魚上勾而已,而現在,正是收網的時候了。
這讓血玫瑰心中充滿了期待,因為她知道,如果她想要救回母親,並且恢復自由之身的話,一切的希望都寄託在杜承的身上了。
賭局再次開始,這一次杜承沒有再留手了,只不過,他卻是沒有表現出任何的強勢出來,照樣還是有來有往,有贏有輸。
只是桌上的籌碼卻是漸漸的越來越向杜承靠籠了,而且在進行的同時,杜承還不時的挑釁著扎爾拉克與那兩個貴賓,基本上他們的任何情緒變化,都已是落入了杜承的控制之內。
可以說,杜承的心理暗示與催眠已經是完完全全的控制住他們了,這是一種十分微妙的影響,會讓他們變的更加的衝動,從而做出平時根本就不會做出的決定。
漸漸的,這一次的賭局已經是接近了尾聲,在足足一個小時之後,桌面之上的兩百億美金的籌碼已然是全部被杜承給收至了身前。
在杜承心理暗示與催眠的影下,扎爾拉克就連讓血玫瑰上場的念頭都忘記掉了,而這一切,正是杜承所想要的。
“看來好像我的手氣回來了,哈哈哈,沒有想到還贏回來了這麼多……”
當看著扎爾拉克他們輸光了手中的所有籌碼之後,杜承那囂張狂妄的笑聲再一次的響了起來,
聽著杜承那笑聲,扎爾拉克與那兩個貴賓的臉色都明顯的有些發緊了。
如果換成平時的話,那兩個貴賓恐怕已經起身離開了,因為五十億的籌碼已經動了他們的根本了,他們的身家根本就經不起幾個五十億的輸贏。
扎爾拉克在這個時候終於是意識到了自已為什麼沒有讓血玫瑰上,或者說,是杜承的笑聲提醒了他,讓他從這一局的沉迷之間恢復了過來。
“再來,老子今天就在這裡跟你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