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巧妙的用棉花隔
。
直至最後。杜承也沒有撥下銀針的意思,等著欣兒將剪完繃帶的剪刀放下的時候,杜承也取回了身體的控制權,然後指著那些銀針朝著那個服務員說道:“她再過兩個小時左右應該就可以醒來,你們最好把她送去醫院,或者請醫生來。這些針要等打上麻醉劑之後才可以撥掉。”
女服務員有些麻木的點了點頭,因為整個過程實在是太詭異了,她感覺就像是看蝴蝶穿花一般,杜承的動作行動流水,就彷彿出水芙蓉一般不沾半點血漬。
如此醫術,她可以說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杜承沒有理會那個女服務員。而是朝著門口處走委。
只不過,杜承開啟了門口後,卻是有些愣住了,因為不知何時,杜承現這門外竟然是站著四、五十人之多,目光全部齊刷刷的聚集在了杜承的身上
剛才因為將身體的控制權交給了欣兒,再加上手術的原因,杜承還真的沒有聽出來,這外面不知何時已是經聚集了這麼多人,而且這些人除了呼息之外,都沒有半點兒的動靜。
杜承的出現,無疑是馬上提起了這些人的心,其中站在最前面的一今年歲約二十六、七歲的年輕人則是大步的走至了杜承的面前,並且一臉焦急的朝著杜承問道:“這位朋友,你能不能告訴我,我姐姐的情況怎麼樣了?”
年輕人的身形並不粗壯。不過卻很健碩,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頭豹子一般,隨時都可以暴出凌厲的攻勢。
而且年輕人的容貌看起來與紀姐還有著幾分的相似,從語氣來看。應該真的是紀姐的弟弟子。
杜承可以感受到那今年輕人的焦急與擔心,微微一笑後,說道:“沒事了,你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