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南宮伐接著道:“還好我皇甫表兄想到了解神醫又想到了與解神醫同處一城的我這個表弟便將你送了過來而你爹因有急事不能耽擱便先回去了託我照顧幾天接下來的事你便可想而知了。”
皇甫小雀道:“也真不巧我一向與我師父生活在一起一年難得回家幾次。這一次我才剛回家沒坐半個時辰便得了這麼一種古怪的病幸好得表舅、表兄還有解神醫相助我在此敬三位一杯。”
言罷她便替他們三人倒了酒他們三人也未推辭一飲而盡。
便在此時阿寧走了進來剛要開口卻被南宮或攔住了他一把將阿寧拉了出去低聲問道:“阿寧是不是又有了洛陽方面的訊息?”
阿寧也壓低聲音道:“‘刀尊’皇甫皇死了。”
南宮或吃了一驚趕緊向四處望了望低聲道:“從今日起我們南宮世家的人一律不準提到皇甫皇或‘無麵人’與他們有關的事也不準提!”說時他把手掌斜立如刀在空中劈來劈去。
阿寧從未見過一向嘻嘻哈哈的少主竟還有如此猙獰的面目不由有些吃驚與害怕忙一迭聲地應道:“小的明白明白。”
南宮或這才站直身來用力地摸了摸臉將表情恢復了正常這才重新走了進來。
南宮伐投過來一個探詢的神色南宮或將自己的右手伸到後頸然後輕輕一擰。
南宮伐的神色立即變了變。
所謂知子莫過於其父他從南宮或這一個動作中已看出“刀尊”皇甫皇已死於“無麵人”之手了因為南宮或方才的動作正是模仿他平日偷偷地處死南宮或所馴養的那些鳥兒的動作。
南宮伐不由心中一沉。暗暗叫苦:“這皇甫姑娘如何處理?即使瞞得了一時也是瞞不了一世的皇甫皇啊皇甫皇你給我出了一個大難題了早知今日你又何必當初呢?”
卻聽皇甫小雀道:“既然我的病已好了那麼我也不敢再多打擾了明日我便回洛陽若是我在外頭太久不回我爹也會惦記的。”
“回洛陽?不行不行!現在你這病只是好了標而沒有治好本若是再讓它復了那可就更兇險了洛陽與蘇州相距如此遙遠那時恐怕我是愛莫能助了。”解百木一聽皇甫小雀說明日便要走趕緊出面挽留。
南宮伐心中暗道:“這小子總算辦了件人事。”
皇甫小雀卻焦急地道:“那至少還得呆上幾天?”
解百木一副深思的樣子口中唸唸有詞抬著手指半晌方道:“如果情況好的話需要……咳……五天如果情況不好的話唉需要……大概……啊……二十五天!”
他所報的日子自是由南宮伐悄悄地打手勢告訴他的當他見南宮伐攻打出二十五天的手勢時他不由嚇了一跳心道:“莫非你們南宮世家要趁機將她留下來做兒媳不成?”
皇甫小雀也是吃了一驚道:“二十五天?我的身體一向很好的大概五天便可以完全治好了吧?”
解百木模稜兩可地“唔”了一聲。
南宮伐與南宮或父子倆這才鬆了一口氣但見皇甫小雀並無憂鬱的模樣心中不由隱隱作疼不知她知道自己父親甚至極可能是全家都遭了“無麵人”的毒手時她該如何地傷心。
當夜皇甫小雀便在南宮世家住下了。
南宮或躺在床上輾轉難眠翻來覆去也不知過了多少個時辰方沉沉睡去。
皇南小雀終是年少第三日她初來南宮世家的拘束很快便一掃而光了再加上南宮或什麼事都依順著她南宮世家的下人幾乎都把她當作南宮世家的少公主來伺候了。
但皇甫小雀卻並不開心因為南宮或不肯讓她踏出南宮世家一步這自是免得她在外面聽到她父親的死訊。無論她如何請求南宮或都不肯鬆口。
皇甫小雀一急便道:“莫非你竟是把我拐來的?要不怎麼不肯讓我出去?”
南宮或吃了一驚道:“拐你?拐你有何用?”
皇甫小雀本是說著玩的見南宮或如此說那股傲氣便上來了她道:“有什麼狼子野心你自己最清楚不過了比如……比如你要把我拐來做你家媳婦!”
南宮或一愕大聲叫道:“是麼?我南宮世家的少主人要什麼樣的女兒沒有?何必要娶一個粗蠻不講理的人作媳婦?”
皇甫小雀氣極地道:“我粗蠻?你竟說我這樣的窈窕淑女粗蠻?”
南宮或道:“你不知道你那天的吃相有多可怕?就像一個……一個……哎你別哭怎麼說哭就哭了?”
皇甫小雀已哭成個梨花帶露了含糊不清地道:“你定是嫌我一個外人寄人籬下還如此不知好歹我明日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