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南宮或的手已在阿羚的後背摸到了那把劍!
劍身已全部沒入阿羚的休內只有劍柄還露在體外!
有一剎那間南宮或已不會思維了他的頭腦中一片空白眼雖然是睜著的卻什麼也看不到。
這怎麼可能?他多年的好朋友竟殺了他的另一位朋友?
他的心突然痛得絞作一團痛得他幾乎有了欲作嘔的感覺。
無論解百木是為什麼來殺他或者來殺阿羚這都是一件極為可怕的事情。
可怕的不是生死不是血腥而是這件事情的離奇離奇得不可思議。
南宮或是被一陣利刃劃空之聲驚醒的。
解百水用的竟是雙劍!
一把劍猛刺在阿羚的後背上另一把劍便向南宮或攻來!
此時南宮或才明白過來這人一定不是真正的解百木!
解百木一向都用的是單手劍對於這一點南宮或是再清楚不過了。
想通這一點時南宮或的心中竟有了一種莫名的釋然無論如何這個事實總比真的是解百木向他出手要好一些。
當然他仍是極為憤怒。
利劍劃空其勢如電。
憤怒已使南宮或不願說一句話而要他的劍來說話!
他一聲不哼反手便是一招“天衣無縫”。
“錚”的一聲響那人的劍已被彈開!
南宮或根本不給他以變招的機會他的身子疾然旋起“后羿劍”閃幻起無數的光弧光弧又再次四射如滿天的火樹銀光!
天花亂墜!
劍刃在衝射流飛彈掣!
無數道血光拋灑起來濺了南宮或一頭一臉!
南宮或瘋狂地揮劍。
那人的劍早已被絞得脫手而飛而後握劍之手也只剩下半截了。
當他全身已完全被鮮血浸透時南宮或才住了手!
那人沒有死南宮或根本不可能會給他死的機會他的劍已將對方的兩隻手都削斷了而且還用劍將他的牙齒全都攪落了。
現在那人連自殺都做不到了。
南宮或便不再管他急忙扶起阿羚!
阿羚雙目緊緊地閉著後背的血還在“潺潺”地流。
南宮或急忙出指如電迅點了她後背的幾處穴道噴湧的鮮血這才慢慢止住了。
南宮或試了試阿羚的鼻息已是極為微弱有如遊絲一般。
南宮或忙將雙掌抵於阿羚的後背將體內的真力緩緩注入。
這時假扮解百木的人竟然弓著腰低著頭歪歪斜斜地向南宮或撞來!
南宮或看也不看反身疾然踢出一腳!
那人的身軀便如斷了線的風箏般飛了起來遠遠地在三四丈之外砰然落地!
這一摔他竟還沒有摔死掙扎著爬起來後便想逃走。
一顆盤珠般大小的石子飛射而來正中他的“環跳穴”他立即一下子僕身倒地。
這一次無論他如何掙扎是再也無法起身了只能如泥鰍般在地上翻滾著。
南宮或不再理會他繼續一心一意地將功力催進阿羚的體內。
終於阿羚的喉頭一陣輕微的響聲之後輕輕地吐出了一口氣。
南宮或不由大喜輕喚了一聲:“阿羚?”
阿羚自是無法回答他的。
南宮或的真力催動更猛將阿羚的內臟全都護住。
片刻之後阿羚輕咳一聲吐出了一口淤血。
南宮或又輕輕地叫了一聲:“阿羚。”
阿羚竟應了一聲:“南宮……大哥……”
不知為何南宮或眼中已泛出淚花。
他輕輕地擁著阿羚道:“阿羚你你不會有事吧?”
阿羚靜靜地看著他緩緩地搖了搖頭低聲道:“把我身……身上的劍……拔……拔下來……”
南宮或根本不敢動手拔劍因為這麼一拔極可能引得鮮血再次噴湧而出那時阿羚便更危險了。
但這把短劍又不可能長久地保留在阿羚的體內劍乃冰寒之物時間久了勢必會影響血液精氣的執行!
這樣的選擇對南宮或來說實在是太困難了。
阿羚輕聲地催促道:“快拔……南宮大哥……只要在……拔劍的同時點……點住‘上院’、‘通谷’、‘承滿’三穴……便……便沒有事了。”
眼看著她氣息越來越微弱南宮或一咬牙左手握著劍柄用力向後一拉同時右手以驚人之疾然點了阿羚的“上院”、“通谷”、“承滿”三大穴道。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