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明顯了。
收到簡訊的三個人神態各異，但是都推測出來了這是程渺和秋冬的人設。
不知道該吐槽什麼的幾人，只能默默答應，然後繼續埋頭工作。
一旁的沈思和範蕊雖然沒搞懂副本的深層含義，但是也明白了現在她們是職員，要工作。
在熟悉了一下業務以後，範蕊就有些坐不住了。
有的人一干正事就會摸摸這個，搗鼓搗鼓那個。
在把桌上所有能夠折騰的辦公用品玩了一邊以後，她朝不遠處的沈思走過去，“思思，我們一起去上廁所嘛。”
女生結伴上廁所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她不覺得這有什麼。
沈思剛要答應，琳達就抬頭喊了一聲，“沈思，來幫我分檔案。”
沈思聳聳肩，愛莫能助地看著朋友，使了個壞笑，你自己去咯。
看著沈思走開，範蕊轉了一圈，她不想工作，但是讓她一個人去衛生間這種副本重災區，她又有點不敢。
她衝程渺走過去，“程小姐，你想不想去衛生間？”
程渺對範蕊的稱呼敏感地皺了皺眉，但沒多想地站起來，“走吧。”
公司衛生間很普通，灰白色的隔間門，白瓷的蹲坑和腳踩的沖水器。
程渺研究了一下，確定沒有什麼奇怪的東西，解決完生理需求就到洗手池等範蕊。
她洗了把臉，把披散的頭髮紮起了，顯得整個人更精神些。
程渺看著鏡子裡的那個她，歪歪頭，又摸了摸臉，一切正常，她的buff也沒感覺到什麼。
會不會不是靈異副本，而是公司養了一群殺手？
就在程渺擦手的時候，手機響了，是琳達發來的資訊。
琳達：你理她幹什麼，還陪她去衛生間。因為秦姐更喜歡你，每次她都針對你，平時話都不和你說。
琳達：說來她今天也是轉了性，怎麼會和其他人說話，剛剛叫沈思還叫得那麼親熱。
程渺心裡的警報剛開始響，就聽見範蕊進的那個隔間響起了慌張地、連續地撞門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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