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然後一把推開門口的一群人,來到外面,在才把後來發生的這些事情的經過告訴了黃志功。
當聽到張慶元一人赤手空拳在公安局挑翻近百名警察,把公安局局長左天嘯和王德祿的獨子王志豪打的重傷將死後,張口結舌了半天,再才長長出了口氣,震驚的無以復加。
當了解完了這些情況後,黃志功沉吟了一番之後,沉聲道:“朱老弟,這於道光看來應該是非常忌憚王德祿,甚至,他有把柄在王德祿的手中。”
黃志功嘆了口氣,道:“朱老弟,這張老師究竟是什麼來頭,你給我透個底,有一些線是為黃家以後要用到的,你看?”
小朱頓了頓,用嚴肅的口氣道:“黃書記,你只要記住了,對待這張老師跟對待黃老一樣的態度,就可以了。”
“嘶~”黃志功倒吸了一口涼氣,他真的沒想到這個張老師在黃老心中竟然有這麼高的地位,不過這樣一來,他心裡就有譜了,趕緊道:“老弟,我明白了,謝謝你,我這就安排紀委開始查於道光,同時安排人查王德祿,雙管齊下,拿下他!”
小朱點了點頭,兩人又說了一會兒,再才結束通話電話。
小朱回到病房,衝張慶元歉意的點了點頭,道:“張老師,對不起,這件事沒辦好。”
張慶元擺了擺手,掃了臉色陰晴不定的於道光一眼,道:“我也沒想到,一件蹭車的小事,就因為王志豪的紈絝成性,而弄得這麼複雜,呵呵,很沒趣。”
張慶元看了於道光一眼,道:“於書記,這邊事情也完了,既然你不能答應我的條件,那就當我沒說,您請便吧。”
說著,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於道光的一雙眼睛在張慶元和小朱臉上來回逡巡不定,最終心中無比煩躁的皺了皺眉毛,也不打招呼,轉身就離開了,剩下方斌、鄧玖光等醫院領導,面面相覷。
最終,方斌小心翼翼的來到張慶元身邊,恭敬道:“張老師,您看,要不咱把病床挪到高階病房吧?”
“不用了,你們也請便吧,下午我就帶我姑父回家去治療了。”張慶元朝他們擺了擺手,就是趕人的意思。
幾人對視一眼,都鬱悶的嘆了口氣,紛紛告辭一聲,都離開了,離開時自然對在門外呆若木雞的謝護士長再三交代,關注好這間病房,然後再才離開了。
幾分鐘後,在神經外科主任辦公室,羅主任聽到再次回來彙報的謝護士長的話,陷入了呆滯中,半天沒回過神,喃喃道:“怎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