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種看到一個女人就愛一個女人的浪蕩公子,更何況這個女人剛和別的男人從臥房裡面出來,所以心中滿是疑惑。
“小子,你看什麼看,沒見過女人嗎?”
張慶元凝視了陶芊芊時間稍微一長,就被令狐郎發現了,立刻有些惱怒的斥道!
實在是他受不了張慶元的這種眼神,不管你是什麼人,老子是天城城主的兒子,老子的女人也是你能隨便盯著看的?
所以,令狐郎話裡沒有任何好感,相反怒氣衝衝。
張慶元這時候才把眼光從陶芊芊身上移開,冷聲道:“賤人!”
張慶元說話的時候語氣冰冷。
但是聽在陶芊芊的耳中,卻是另外一種感受。
不知道為什麼,在張慶元的話中,她感受到了一絲殺意。
張慶元的聲音像是用真元凝聚而成的一刀刀尖刀,兩個字,字字誅心。
陶芊芊嬌軀一震,像是受了驚嚇的兔子一樣,緊緊地拽住了令狐郎的衣角,小鳥依人一樣將身體依靠在了令狐郎的肩膀上面。
或許只有這樣她才能夠抵禦張慶元語氣中的冰寒。
“小子,你罵誰?你是什麼人?”
陶芊芊瞭解張慶元的實力,所以一個字都不敢說,但是令狐郎不一樣,他聽到別人出聲侮辱自己的女人。頓時暴怒起來,出聲質問起張慶元!
這裡是城主府,我是城主的兒子。你算什麼東西,竟敢在這裡找事。活膩了嗎?
南蛇州最強大的宗門高手也不過合體期,而令狐郎的父親令狐成已經渡劫期,他以往在南蛇州從來都是橫著走的人物,何曾怕過誰?
除非他去了北龍州才會收斂一點,在南蛇州從沒有他不敢惹的人,更何況這還是在自己家裡!
張慶元臉色一沉,眼睛連看都不帶看令狐成一眼,語氣森然地道:“我罵誰?我罵得就是你身邊的女人。至於我是誰。你問問她你配不配知道我的名字!”
張慶元殺神見的時候陶芊芊就在場,連大乘期的高手他都能殺,何況是令狐成這個渡劫期修士的兒子!
令狐郎猶疑地望了一眼旁邊的陶芊芊,陶芊芊卻沒有答話,只是眼神中充滿了一絲懼意。
令狐郎明顯感覺到女人的身體有一絲地顫抖。
令狐郎似乎明白了什麼,看來面前這個男人是陶芊芊以前的老相好,後來被陶芊芊拋棄了,所以才出言侮辱。
但是,既然她已經成了自己的女人,那麼怎麼隨意任別人侮辱。想到這裡,令狐郎頓時喝道:“小子,我不管你是誰。在天城得罪了我的女人,我包你沒有好下場!”
說完,他一聲清嘯!
片刻後,三名修士就來到了中院。他們一齊躬身向令狐郎行禮道:“小公子,不知道叫我們來有什麼事情?”
令狐郎衝著張慶元努了努嘴,冷笑道:“你們去給我教育教育那個人,他竟然敢出言侮辱我的女人。”
從他們來到中院,張慶元就開始打量著這三名修士,這三名修士修為都不算太低。其中一個修士的修為有分神初期的修為,另外兩名也堪堪出竅期後期的修為。距離分神期只有一步之遙。
剛進神州結界的時候張慶元就殺過出竅後期,何況是現在?張慶元根本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裡!
而此時廉仭卻急了。一邊朝令狐郎使眼色,一邊對張慶元道:
“張公子,您大人有大量,這件事就是個誤會,請您多擔待點。”
說完,廉仭又對令狐郎大聲道:“賢侄,張公子是城主請來的貴客,我看還是算了吧。”
令狐郎眉頭一皺,正要說話,卻不想張慶元淡淡道:“無妨,我倒要看看他能把我怎麼樣!”
聽到張慶元的話,令狐郎頓時怒極反笑道:“有骨氣!”
說著,令狐郎看向廉仭道:“這可不是我不給您面子,實在是他欺人太甚,如果我還退讓,無端讓人看輕了我城主府!”
廉仭無奈,只好看向申荊,他想著申荊跟張慶元關係更好一些,能說上話,讓張慶元收斂一點,卻沒想到申荊不僅不勸阻,反而微笑道:
“無妨,正好可以見識見識。”
說完,申荊就把廉仭拉到一邊,見他一臉不解的望向自己,申荊微笑搖頭道:“看著便好。”
廉仭有些詫異申荊的奇怪表現,在交易大廳裡他可是對張慶元處處維護的,怎麼這時候,突然就兩不相幫了?
內心裡廉仭其實還是想幫張慶元一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