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你們三個一起上,正好我心情好,順便給你們三個人的實力排排坐。”
“你……你狂妄!”
澹臺湮聽到張慶元大言不慚地說要以一對三,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頓時暴怒起來。
澹臺湮心中已經打定了主意,等會兒可不能輕易殺掉這小子,一定要好好折磨他,讓他知道什麼叫實力差距!
其他兩個人哪個不是這樣的想法!
而此時,在遠處響起一聲嘆息。
“唉!”
三個人一直在注視著張慶元四人的情況,他們分別是任逍遙、皇耀和申荊。
剛才張慶元以奇妙的身法避開了澹臺飛的攻擊,皇耀看在眼裡,心中頓時對張慶元有了期待,知道任逍遙說的沒錯。這個小夥子確實不是簡單人物。
但是當聽到張慶元主動挑戰三個渡劫期高手的時候,他忍不住嘆息了一聲,轉頭對任逍遙道:
“這青年確實不錯。有些潛力,不過卻不夠明智。我一直想不明白。他為什麼一步一步地在嘗試著挑戰那個叫做澹臺湮的底線,還同時挑戰三個渡劫期高手?真是一個瘋子。”
一旁的申荊同樣也是惋惜,他雖然看出張慶元的不俗,但也知道面對三個渡劫期修士,張慶元這樣做除了找死沒有其他結果,所以聽了皇耀的話後,申荊也隨聲附和道:“皇閣主說的對,這後生脾氣太過於生硬了。也正因此錯失了良機,如果他耐下性子,等澹臺兩兄弟和莫庸這三個人分出來勝負,哪裡還能沒有漁翁之利可得,畢竟還是年輕啊!”
任逍遙聽了兩人的話,臉上笑了笑,搖了搖頭道:“不要過早判斷,好戲還沒開始。”
皇耀一愣,他一直不明白為什麼任逍遙對張慶元那麼有自信,有些狐疑的道:“任兄。這個年輕人你認識?”
任逍遙微笑不語。
不過皇耀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了一絲得意,頓時恍然大悟的樣子道:“任兄,你瞞的我好苦啊。”
任逍遙奇道:“皇兄。這話如何說起。”
皇耀哈哈一笑,一臉得意的樣子道:“我這才明白,原來這個年輕人是任兄家的小公子,怪得不這麼器宇軒昂一臉不凡的樣子。”
聽到皇耀如此說,申荊也頓時恍然大悟,怪不得自己見到張慶元就天然產生了一種親近的感覺,如果真如皇耀所說,就可以解釋了。
不過,任逍遙的話很快粉碎了他這種想法。只聽任逍遙苦笑道:“我說皇兄。我到現在都沒有道侶,又哪來的兒子。”
皇耀和申荊對視一眼。都看出對方眼裡的不相信,但不管皇耀再如何追問。任逍遙只是不語,專心觀望著張慶元的一舉一動。
而此時,張慶元和三個渡劫期修士的情境此時已經有了變化。
受到了張慶元的蔑視,作為渡劫期修士,他們每個人都放不下應有的尊嚴,即便是莫庸也是如此。
於是,三個人達成了一致的意見,乘風草的事情放在一邊,先解決掉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螻蟻再說。
如果說哪一個人先出手,其他人也不願意,所以三人一同聯手,三股真元像是秋風掃落葉一樣朝張慶元席捲而去!
面對一個出竅期小輩,他們自然不屑於用法寶,就算這樣也讓他們有些難為情,畢竟對方只不過是一個出竅期。
張慶元自然不會直接對抗,隨意一躲,而後真元凝聚,手掌一揮,頓時一條數丈之長的火龍呼嘯而出!
火龍一出,周圍的空間都像要燃燒起來一樣,充斥著澎湃的熱量,朝莫庸三人席捲而去!
“啊?這是什麼火?”
澹臺湮兄弟和莫庸見到火龍的聲勢,頓時瞪圓了雙眼,大驚失色!
三人都不敢硬碰硬,全部朝側方閃躲!
但是依然避之不及,身上的衣物被太陽真火燒焦了大部分。
這個時候,他們心中才驚駭起來,看向張慶元的眼神徹底變了!
現在他們才明白,張慶元根本就不是仗著宗門實力橫行的修二代,更不是涉世未深的大菜鳥,這人的實力是真的強橫,所以才這麼有自信!
他們有些相信了,張慶元或許真的能夠以一對三滅掉他們三個人!
但是他們三個不甘心!
“小子,受死!”
這一次三人再不敢有絲毫的託大,全都祭出法寶,三件法寶呼嘯著朝張慶元而去。
這一次他們並不像上一次一樣各自為戰了,三個人的法寶有攻有守,分別從不同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