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起他親自過來。
這樣一來,自己能安然回到家就算不錯了,至於執掌家族,那已經成為奢望了。
吉昌無力的閉上眼睛,心裡一片絕望。
蘭永婷的眼中終於有了神采,不過卻是驚恐之色,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在飛機上想踩的人,竟然一個電話就把省委書記弄來了,他究竟是什麼身份?
蘭永婷肝膽俱顫,哭都哭不出來了。
這一刻武警們早就把槍收起來了,帶著無盡疑惑和敬畏的看著張慶元,都在揣測他的身份。
張慶元本來不準備讓吳喜本過來的,但吳喜本卻執意要給張慶元一個交代,而且還說有事找他,他也就只好在這兒等著。
至於機場公安局局長邱民偉,剛緩過勁站起來,正在外面準備看好戲,結果發現形式陡然逆轉,薛建科竟然敢不讓吉昌走,這說明什麼,邱民偉已經不敢想了,如果不是手下的警察扶著他,他恐怕又得癱軟到地上去。
在眾人心裡煎熬中,二十多分鐘後,兩輛車一前一後來到機場,打頭的那輛,正是省委一號車。
當看到一連串的0,以及最後的那個1時,在場的所有人都瞬間石化,只感覺後背涼颼颼的,小腿更是一陣發軟。
他們終於知道,張慶元搬來的人是誰,而邱民偉只感到心臟猛地一抽,登時暈了過去。
相較於第一輛車的威懾,有過心理準備的吉昌並沒有太大的反應,但看到第二輛車時,吉昌渾身一震,魂飛天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