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張老師,您剛剛說有什麼事情,直接吩咐我就好了。”
張慶元笑了笑,道:“哦,事情是這樣的,我今天來湘南辦點事情,在飛機上……現在,估計有上百個武警正持槍把我圍了起來。”
張慶元簡單的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事情並不複雜,所以只有一兩分鐘,張慶元就說完了,但聽到張慶元的話,頓時把吳喜本氣的臉色陰沉的幾乎要滴出水來。
當最後,聽到上百個武警持槍把張慶元圍了起來,吳喜本頓時被嚇得瞳孔放大,驚嚇的不是擔心張慶元把武警怎麼了,而是擔心這群混蛋這麼做,一旦把張慶元惹怒,後果絕對不可預料。
所以,此刻的吳喜本震怒萬分,臉色一片鐵青。
而站在門口,一直看著吳喜本的吉遠方,看到此刻吳喜本暴怒的樣子,不知道出了什麼事,但也被吳喜本的樣子給嚇到了,他這還是第一次看到吳喜本這麼陰沉的樣子。
而機場這邊,站在一旁的薛建科聽到事情的經過,不由偷偷的瞟了一眼不遠處的吉昌,心道原來這吉家的二少爺在飛機上都被揍過一次,怪不得剛剛會把機場公安局的人都給弄了過來。
知道了事情經過,薛建科看向張慶元的眼神再次冷了下來,心想這小子估計到現在都不知道吉家二少的身份,否則怎麼敢打他?
至於什麼吳書記,在湘南省,除了省委書記吳喜本背景實在太逆天,吉家不敢招惹之外,其他任何一個姓吳的書記絕對不敢輕觸吉家的怒火,更何況,聽這小子打電話的稱呼就能聽出來——關係並不是太近。
如果關係近的話,就不會稱呼官職。
至於張慶元會打給吳喜本?
這個可能姓薛建科連想都沒想過,因為實在太匪夷所思,也夠天方夜譚。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真以為你那什麼吳書記很厲害嗎?別說是你跟他關係不近,即使他是你老子,你現在打了吉家的二少爺,還把他傷得這麼重,那也是找死!”
“現在是你那什麼吳書記不知道揍得是誰,如果知道的話,恐怕就是借他幾個膽子也絕對不敢再管這件事,甚至要趕緊跟你撇清關係,否則他都要完蛋!”
這樣一想,薛建科心中大定,神色徹底陰沉了下來,對張慶元大聲道:
“再給你一次機會,舉起手來,否則——”
說著,薛建科猛一揮手!
“卡擦!卡擦!”
隨著薛建科揮手,圍起來的武警全部將槍上膛,這種整齊劃一的聲音即使聽在薛建科耳中也有些發怵,在他看來,張慶元恐怕要被嚇變了色。
但是,當薛建科看到張慶元依然一副淡定的模樣後,薛建科不由呆了呆,心道這小子神經有這麼大條?
這個發現讓薛建科有些惱羞成怒,對兩個武警一揮手,讓他們上去把張慶元抓走。
而吳喜本震驚過後,正準備說些什麼,突然聽到電話裡的聲音,愣了一下之後,立刻反應過來是槍上膛的聲音,再次嚇得心裡一顫,趕緊對張慶元道:
“張……張老師,能不能麻煩您把手機給武警的負責人,我跟他說幾句話。”
張慶元點了點頭,就朝薛建科走去。
看到張慶元不僅不怕,反而朝自己這邊過來了,薛建科有些氣急敗壞的對兩個武警吼道:“把他給我抓住!”
兩名武警趕緊朝著張慶元撲去,但剛來到張慶元身旁,還沒來得急出手,就感覺眼前一花,下一秒腰間的武裝帶猛然一緊,就感覺身體騰空而出!
“嘭!嘭!”
兩聲悶響,兩名武警已經被張慶元仍在地上,痛得臉上一陣扭曲。
看到張慶元如此‘囂張’,薛建科一愣之後,頓時暴跳如雷,伸手指著張慶元吼道:
“你幹什麼,給老子站住,信不信老子讓人崩了你!”
薛建科用這種吼聲,來掩飾他剛剛後退的丟臉,但是,他的吼聲對張慶元依然無效,張慶元眼神微眯,眼神範冷的看著薛建科,將手機遞了過去,臉上帶著一絲嘲諷之色道:
“我相信,你接了這個電話之後,絕對會為你剛剛的話後悔。”
薛建科現在已經快被張慶元的淡然氣的三尸神跳,見張慶元把手機遞了過來,薛建科本來並不想接,不過轉念一想,接了正好給這什麼吳書記爆出吉昌的身份,徹底熄滅這小子‘囂張’的氣焰,讓他知道,你認識的吳書記可不是在什麼時候都管用的。
所以,薛建科在陰沉的眼神剜了張慶元一眼後,直接把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