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停車場中,離方妙玲的車有幾十米遠的一輛車裡,此刻正有一個女孩嘴上被貼了膠帶,發出嗚嗚的聲音,眼裡有些驚恐,但還是竭力保持平靜,不去看坐在自己身旁的兩個青年,心裡緊張之餘,又非常擔憂。
而這個女孩,正是之前張慶元看到的那個馬尾辮女孩——穀雨!
“你應該知道我們找你為什麼,現在給你一會兒的時間,好好想想你現在的處境,不要逼我們等會兒動粗,像你這細皮嫩肉的,又這麼漂亮,我真怕等會兒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對你做出一些什麼,然後……再拍點照片,錄點影片,或者還可以用這個換點錢呢,嘿嘿,你現在只是一個低下的酒吧歌手,沒準還能因為這個一炮而紅呢,到時候……你可不要忘了哥哥啊……哈哈!”
其中一個青年眼角有一個刀疤,他一笑,刀疤就一陣顫抖,顯得異常猙獰,而對穀雨來說,讓她恐懼的不是這個刀疤,而是他的話!
穀雨渾身一僵,徹骨的寒意從心底蔓延,眼中的驚恐愈發濃郁起來。
看著穀雨眼中的驚恐,刀疤青年笑的更肆無忌憚了,對前面的司機揮手道:“開車!”
車發動了,穀雨一顆心沉到底,眼中的恐懼多了一絲絕望和悲哀,楚楚可憐的像暴風雨中的小花,隨時都有可能凋零。
穀雨心裡已經打定主意,等會兒即使是死,也不能被欺辱。
“李瑩姐,你究竟到哪兒去了,他們為什麼要找你……”穀雨心中淒涼的想到。
就在這時,刀疤青年似乎看出了穀雨心中的想法,冷笑道:“小美女,我勸你別動什麼歪心思,你的情況我們都有掌握,雖然你父母都不在了。但你奶奶還在,所以……”
刀疤青年說到這裡就頓住了,沒有再繼續說下去,這樣半遮半掩的話形成的威懾更大。
穀雨渾身一僵,雙眼瞪大,突然急劇的掙扎起來,看向刀疤青年的眼神憤怒到了極點,但她被綁在椅座上,除了稍微晃動一下根本毫無作用,片刻後她就停止了徒勞的動作。但是被膠帶封住的嘴裡還是發出‘嗚嗚’的聲音。急促而淒厲!
就在這時。車猛地一個急剎,刀疤青年和坐在穀雨另一邊的青年身體隨著慣性往前一栽,兩人的腦袋頓時磕在前座上,腦袋一蒙。隨即憤怒道:“找死啊!”
說著,刀疤青年一巴掌扇出,‘啪’的一聲在前面司機的臉上響起,而司機卻連吭都不敢吭,捂著臉,指著前面道:“義爺,前面有人攔——咦,人呢?”
司機剛轉過臉,卻看到車前面空無一人。頓時一呆,就在這時,叫義爺的刀疤惱羞成怒的又一巴掌扇了過去:“人你嗎!你他——”
刀疤話還沒說完,車的側門突然被拉開,一個人影出現在門口。嚇了他一跳,隨即眼一縮,連問都不問,就一拳搗出!
刀疤的拳風狠厲,一看就是練家子,雖然是突然出招,但依然帶著凌厲的氣勢!
如果是一個普通人,這一拳只怕就能把對方砸飛,但不幸的是,他面對的是張慶元!
張慶元伸手抓住了刀疤的拳頭,隨手一甩,刀疤就被扯了出來,被張慶元丟到地上,全身動彈不得!
這一剎那的過程讓刀疤根本沒反應過來,就感覺眼一花,下一秒就到了地上,連動都動不了,這嚇得的他魂飛魄散,雙眼驚懼的望著張慶元,寒氣直冒。
而張慶元在扔出刀疤之後,手再次抓出,坐在穀雨另一邊的青年還沒等反應過來,同樣被張慶元甩出去扔到地上,準確無誤的砸到刀疤身上,如果不是兩人現在發不出聲音,肯定要慘叫出聲,即使這樣,兩人的臉也一陣扭曲!
隨後張慶元手一揮,那個司機瞬間暈了過去。
剛剛發生的一幕太快了,穀雨根本沒反應過來,就看到剛剛兩個凶神惡煞的傢伙從身邊消失,再等她回過神來,張慶元已經揭開了貼在她嘴上的膠帶。
穀雨嚇了一跳,望著張慶元的眼神有些畏縮,但隨即她發現張慶元在幫她解纏在身上的繩索,心稍稍一定。
如果是別的女孩子,經歷了這樣一個場面,在嘴上的膠帶被撕開的時候絕對會嚇得尖叫出聲,但穀雨性格恬淡,再加上她能感覺到張慶元對她沒有惡意,而且看著張慶元還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所以她倒沒有大叫救命,反而開始思索自己究竟在哪兒見過這個人。
張慶元隨手幾下就解開了繩索,扶著穀雨走下車,掃了地上兩個驚恐眼神望著自己的傢伙,對穀雨問道:“他們為什麼要抓你?”
看到穀雨,張慶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