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朝盛最怕的就是張慶元沉默,現在見他再次開口,趕緊答道:“我們……我們懷疑,陳啟明在找張先生您……”
說著,龔朝盛又小心翼翼的看了張慶元一眼。
張慶元眉頭一挑,詫異道:“找我?”
“是的,張先生,陳啟明他去過您住的地方,還去過您的學校,不過他沒找到您,我們也撲了個空,晚上的時候——”
“行了,不用說了!”
張慶元不等龔朝盛說完,就打斷道,因為剛剛他的神識在杭城沒有找到陳啟明,所以才問陳啟明在哪兒,不過他現在已經發現了陳啟明。
此刻的陳啟明已經不在杭城,而是開著一輛車行駛在高速上,飛速朝南而去,而且已經快到張慶元神識範圍的邊緣了,也就是說離張慶元差不多四百里路了。
而在陳啟明身後幾里路的地方,也有十來輛車在呼嘯狂奔,車裡正是龔大龍、龔廷珺等人。
張慶元心裡立刻有決斷,轉身對吳千軍道:“你帶他們去你那兒,我還要去辦點事情。等事情結束後我給你打電話,你再送他們回來。放心,後面再沒有人會攔截你們了。”
吳千軍雖然不知道張慶元要幹什麼,但也明白張慶元既然這麼說,肯定有他的道理,他自然不沒有任何疑慮,趕緊點頭。
而李瑩母女兩則有些失望,因為她們已經明顯看出張慶元身懷絕技、功夫奇高,而且追殺他們的龔家看到張慶元竟然像老鼠見了貓似的,這一路有張慶元,自然安全至極,不過張慶元有事,她們也不好再說什麼,連忙道謝。
張慶元擺了擺手,隨即看向被他剛剛一句話嚇得噤若寒蟬的龔朝盛道:“你們跟我來!”
說完,張慶元身形一縱。幾個縱躍間就離開了這裡。
龔朝盛等人臉色難看的對視一眼,有了之前的教訓,他們當然不敢再有半點異心,垂頭喪氣的跟在張慶元身後。消失在了吳千軍等人的面前。
看到張慶元等人離開了,李瑩母親李琴芳有些心有餘悸的道:“閆森,這個張老師,他……他……”
李琴芳說了一半,又覺得有些不太合適,雖然她不是一個好奇的人,而且這些年的經歷讓她學會了隱藏情緒和心思,但面對張慶元這種人,她還真無法做到平靜。
不僅是李琴芳,李瑩聽到母親的話。也趕緊豎起耳朵,盯著閆森。
看到母女倆的眼神,閆森苦笑一聲,道:“伯母,你們就別為難我了。我不能說,也不敢說。其實我知道師叔祖的事情也很片面,但我唯一可以告訴你們的是,張老師不是凡人!”
聽到閆森的話,李琴芳和李瑩都一怔,對視一眼後面面相覷,李琴芳就不用說了。李瑩也不是刁蠻的人,自然不會胡攪蠻纏的追問,明白閆森既然不說,那是真的不能說,不過,閆森最後一句話她們並沒有想的那麼深。
而閆森自己卻知道。師叔祖確實不是凡人,在他心目中,師叔祖就是個神仙!
隨後,這三輛車再次出發。
張慶元帶著龔家眾人走了沒多久後就停了下來,看到張慶元停住。龔朝盛等人趕緊停了下來,畏懼著不敢上前。
張慶元轉過頭,目光掃過眾人,冷聲道:
“前天是哪些人傷了李瑩母女倆,自己站出來,自斷一掌,我饒他一命,不要懷疑我的能力,等我自己把你揪出來的時候,剛剛那兩個人就是榜樣!”
聽到張慶元的話,不僅龔朝盛臉色一變,那些傷過李瑩母女的人都臉色慘白!
雖然心裡極不願意,但張慶元的兇名實在太盛,而且剛剛那兩個兄弟的慘叫猶在耳畔,沒有一個人敢有僥倖心理,猶豫了一下後,其中一個人咬了咬牙,大吼一聲,刀光落下,自己的一掌已經被削落,鮮血四濺,他痛的白眼一翻,再次淒厲慘叫一聲!
張慶元手一揮,真元瞬間將他的斷臂封住,那人雖然因為劇痛的差點昏厥,但張慶元及時封住他的經脈,而且那斷口處還傳來清涼之意,讓他只搖晃了一下,就站穩了。
看到這一幕,其他人也不再猶豫,紛紛手起刀落,將自己的左掌削斷,張慶元也一一幫他們止住血。
見張慶元果然言而有信,而且還幫他們止血,這就證明不會殺他們了,龔家眾人這才心中稍安。
“行了,滾吧!”張慶元手一揮,冷聲道。
龔朝盛的左掌也削斷了,臉色有些蒼白,驚懼的望了張慶元一眼,什麼都不敢說,率先就走了,看到龔朝盛離開,其他人也都搖搖晃晃的跟上,死死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