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慶元的話,基法尼心中頓時一驚,難以置信的看向張慶元,心道加布裡難道真的敢說出來,他不怕自己的家人被殺?雖然加布裡的家人早已經被他殺了,但加布里根本不知道。
不僅是基法尼,德納和基因尼都大驚失色,隨即基因尼就怒道:“這裡是議長辦公室,再不出去就把你抓起來!”
說著,基因尼就要按桌上的警報,做為三號人物的辦公室,自然有警報設施。
但是,基因尼還沒按到,就感覺右臂一涼,隨即驚駭欲絕的看著自己突然斷掉的胳膊,傻在了那裡,甚至連慘叫都忘了。
在削掉基因尼胳膊的同時,張慶元手一揮,辦公室的門關上,同時真元鼓盪,與外面形成了一個隔音的效果。
“啊!”
片刻後,基因尼才慘叫出聲,卻根本沒暈過去,因為劇痛,臉都扭曲了,渾身顫抖的像被電打了一樣。
看到基因尼的慘狀,基法尼和德納嚇得瞪圓了雙眼,一股寒氣從後背升了起來,他們再怎麼經歷不俗,但如此詭異的一幕卻從沒見過,更沒聽說過。
“你……”基法尼突然回過神,驚恐的看向張慶元,顫聲道:“你……你竟敢……”
“放心,這只是開胃菜,有你們痛苦的時候,既然敢做,就不要害怕失敗,惹我的人從不會有好下場,你們也一樣。”張慶元冷冷的打斷了基法尼的話。
聽到張慶元冷酷的話,基法尼心中突然湧起濃濃的後悔,雖然到現在依然不知道張慶元是什麼來頭,但經過剛剛的刺激,他忽然意識到,之前自己有些太過急躁了,確實像張慶元說的那樣,自己沒調查清楚就敢算計他。
“來人啊!”
基法尼扯著嗓子大叫,希望自己的警衛可以過來,德納也驚恐的大叫。他們想到了任何情況,卻根本沒想到張慶元根本不按常理出牌,竟然靠拳頭解決問題,甚至殺到議會大樓。
“不用叫了,不會有人來的。”張慶元冷聲道,隨後頭也不回的對多諾和甘比夫道:
“加布裡怎麼命令你們對付華津南的,就怎麼對付他們三個,尤其是基法尼重點照顧,要是敢弄死一個,我立刻就殺了你們。”
這個命令是基法尼對加布裡下的。張慶元對他恨極。
“啊……是!”多諾和甘比夫嚇得渾身一個激靈。趕緊答應。朝基法尼三人撲去。
這個時候,基法尼和德納才看到多諾兩人,嚇得臉都變了,這兩人的恐怖他們當然清楚。讓這兩人折磨自己,那比死還難。
“你們敢!我現在命令你們抓住張慶元,否則就是叛國!”
情急之下,基法尼怒聲喝道,希望可以震懾住兩人,但他卻根本沒從張慶元的話裡聽出隱含的意思,既然基法尼命令他們對付華津南,但華津南卻絲毫無損,他們就應該想明白這兩人根本對付不了張慶元。
更何況。兩人一向靠實力說話,對張慶元的恐懼要超過任何一個人,別說只是意國的議長,就是張慶元讓他們去折磨米國總統,他們也不敢違抗。
聽到基法尼的話。多諾兩人面容猙獰起來,心裡怒罵:要不是你這個老傢伙下令,我們怎麼會遇上這個殺神,現在這個時候竟然看不清形勢,還敢叫囂,剛剛殺神說你是豬真沒叫錯!
剛剛加布裡說出經過的時候,兩人就恨基法尼要死,現在張慶元讓他們動手,當然不會留情,不殺人,只折磨,他們有太多的手段,幾步間兩人就到了基法尼身前,嚇得基法尼和德納往後退去,但瞬間被兩人抓住!
一時間,兩人哭爹喊孃的叫聲傳來,而一旁的基因尼看到這一幕,雖然斷掉胳膊非常痛,但卻嚇得慘叫都不敢叫的太大,心中後悔到了極點。
張慶元冷冷的看著,而韋洛夫剛剛恢復了點力氣,此刻再次渾身發軟,臉色比剛剛還要白,那刺耳的聲音聽在他耳中就是折磨。
“好了,你出去吧,以後就沒有他們這些人了,接下來就該你們處理了。”張慶元對韋洛夫揮了揮手,讓他離開,顯然這種場面對韋洛夫來說是種煎熬。
半個小時後,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三人已經出氣多進氣少了,甚至連叫的力氣都沒了。
“行了,你們回來。”張慶元平靜道。
張慶元話音剛落,多諾兩人趕緊停了下來,生怕慢了一秒被張慶元削掉腦袋,他們一想到那一招就遍體生寒。
張慶元往前走了幾步,冷眼看著地上遍體鱗傷的三人。
像是感覺到張慶元來到,喘息的像是隨時都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