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說了幾個字,黃志國就眼神凌厲的射向趙江宇,低喝道:“不該問的別問!”
一句話把趙江宇嚇得噤若寒蟬,頓時不敢再說話。
可以說,這是趙江宇第一次見黃志國發這麼大的火,也是第一次見到他有這種程度的威懾,更是第一次見他竟然因為自己還沒開口的話而勃然色變。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裡面那個叫張老師的年輕人。
這讓趙江宇心旌搖曳的同時,對張慶元身份的好奇感越來越重,但也越來越敬畏。
站在屋裡,張慶元手一翻,一張符籙頓時出現在手中。
隨著氣機牽引,引動符籙之後,張慶元將髮卡和領帶往半空中一拋,頓時被符籙的光暈包裹在其中,同時張慶元大手一抖,一股真氣釋放而出,而同時,屋裡的窗戶瞬間開啟。
在半空中的符籙釋放的光暈停止震顫的時候,那團朦朧的光暈在半空中一頓,立刻卷著髮卡和領帶從開著的窗戶爆射而出,瞬間消失在燈火闌珊的夜色中,而張慶元腳在地上一跺,如一顆炮彈般,追著那團幾乎微不可查的光暈而去,在半空中劃過一道黑芒!
……
此時,京都市郊外的一座莊園內,燈火通明。
這是扶桑國一個古老的家族——曰川家族所在,在扶桑國內,他已經存在了幾百年,而且無論時代怎麼變換,無論政界還是商界,甚至黑道,他在扶桑國內巋然屹立,足以說明它巨大的能量和根深蒂固的地位!
莊園非常大,裡面除了一棟棟帶著濃郁扶桑古風的閣樓外,草地、池塘、樹林、花園一處接著一處,雖然沒有高樓大廈,但像這樣的的建築,無不凝結著時間的洗禮,在一代又一代人的維護和添置下越來越龐大,也越來越漂亮。
在其中一處院落裡,坐落著一個五開間的屋室,客廳是傳統的雙層木板結構地面,裡面半部分都是榻榻米,此刻正有一老一中年兩人席地跪坐。
這兩人,如果讓扶桑國的人看到,一定會肅然起敬,一個在是曰川家族的前任族長——曰川欒,曾經的曰川株式會社社長,同樣的世界五百強當家人,在扶桑國內,可以說跺跺腳扶桑就要抖三抖的風雲人物。
而中年人,則是曰川家族的當代族長——曰川青,將曰川株式會社從父親接手時的剛剛擠進五百強,到現在的前四百強,他只用了十年的時間,而且,在他的手中,扶桑國京城——京都市的地標姓建築晴空塔,也是在他的主導下完成的。
這座自立式電波塔建成之後,不僅極大提升了扶桑國電波發射頻率和訊號,而帶來的經濟效益不僅僅是各大電視臺所支付的租金,更因為成了旅遊觀光地而帶來不菲的旅遊門票及相關配套設施的收入。
在扶桑國,這父子兩人極為耀眼,被譽為扶桑國商界的兩顆明珠。
而這只是顯露在外的實力,至於暗處的勢力,更令知道一些底細的政客和財團寢食難安,但多次發難,多次又不了了之,哪怕扶桑國經歷多次動盪,也沒能影響曰川家族的地位。
“父親,我不明白,為什麼這次大器集團的那個朱志宏,您不讓影子把他悄悄殺掉,反而讓他給帶了回來?”曰川青跪坐在地上,看向曰川欒疑惑道。
曰川欒慢慢喝了口茶,緩緩道:“青木,雖然這次的專案非常重要,但同曰暮式神比起來,太微不足道了,就在昨天,當我見到那兩個人的時候,我能從他們身上微微感應到曰暮式神的氣息,你再明白了嗎?”
“什麼?”曰川青震驚道,隨即一臉喜色的道:“父親,這麼說,我們順著他們兩人,能很快查到曰暮式神的訊息,甚至再度請回它?”
曰川欒點了點頭,道:“我也是這個意思,所以,昨晚上我才讓影子去把他兩帶回來,看看先能不能問出點什麼,只不過,那個女孩好像並不太清楚,而那個叫做朱志宏的年輕人,似乎知道些什麼,但嘴硬的很,死活不開口。”
“是嗎?”曰川青神色頓時陰沉了下來,道:“不開口那就折磨得他開口,看是他的嘴硬,還是咱們的手段硬!”
“哈哈!”聽到曰川青陰狠的話,曰川欒不僅沒有任何不快,反而非常開心,滿意的點了點頭,笑道:“做為父親,看到你能有現在的想法,我很高興。”
曰川欒頓了頓,接著道:“青木,在外面,你一定要記住,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我們曰川家族歷經數百年,靠的是什麼?是忍,不錯,但更要狠!”
“是,父親,我明白。”曰川青點了點頭,一副恭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