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豹三人動作一頓,滿頭是血的抬起頭,有些遲疑的看向胡明,卻惹來胡明的大怒:“張老師的話你們沒聽到嗎,還不向張老師道謝,然後趕緊滾!”
“是,是,門主……”薛豹三人大喜過望,連撲帶爬的滾到張慶元跟前,再次磕頭不止,然後在胡明yin冷的眼神示意下,瑟瑟發抖的離開了。
看到薛豹三人離開,胡明再才轉過臉,對張慶元笑道:“張老師,請!”
一行人進了一棟格調雅緻的別墅,別墅前有一大片草地,還有一汪清水,悠閒而安靜。
“胡明,你這兒建設的確實不錯,是個休閒養神的好地方。”張慶元在胡明的禮讓下,也沒客氣,坐到了首位上,然後笑道。
“呵呵,如果覺得好的話,張老師以後倒可以常來。”胡明笑道,然後對聶守敬使了個眼sè,聶守敬就走了出去。
不一會兒,一個個xing感高挑的美女端著一個個造型獨特的加蓋托盤走了進來,依次嫋嫋婷婷的將托盤放在桌子zhongyāng,撤掉托盤,頓時香氣撲鼻。
等美女們離開後,胡明笑道:“張老師,看看這裡做的飯菜怎麼樣,合不合口味?”
張慶元嚐了一口,微微點頭,雖然比厲老做的差了不少,但能做到這樣,在俗世中也算美味了,於是笑道:“味道確實不錯,看來你們每一個方面都不落下啊。”
“呵呵,掙錢的東西,還是不能砸了招牌,否則只能越做越死啊。”胡明憨笑道,如果不瞭解他的人,一準會被他整ri的笑臉所迷惑。
“我看你是掉進錢眼去了。”張慶元搖了搖頭,取笑道。
看到張慶元吃的滿意,胡明自然也高興,席間夠籌交錯,相談甚歡。
飯後,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胡明和羅一手對視了一眼,最後還是羅一手開口道:
“張老師,恕我冒昧的問一句,不知道您對王承恩的墓裡找到的東西瞭解多少?”
張慶元搖了搖頭,淡淡道:“並不多。”
聽到張慶元的話,羅一手點頭道:“張老師,既然如此,那我向您介紹一下吧。我以前也不知道王承恩墓地下方有那枚叫做金玉闕的寶物,而是一個多月前,一個門人在盜墓的時候,在一個清初二品大員的墓中發現一張絲絹,上面就記載了關於當初王承恩下葬的事情。”
“金玉闕?”張慶元疑惑道,“這是他的名字嗎?”
羅一手搖了搖頭,道:“我也是看到絲絹上的記載說的,至於為什麼,則是因為那東西似金,卻又沒金子的質地,卻有玉的光澤,但這金玉闕在那個時候就是一個不祥之物,沾之必死,所以才有了這樣一個名字。”
說完,羅一手看了眼仔細傾聽的張慶元,繼續道:
“關外金兵當初是打著“仰承天命,弔民伐罪”的旗號入主中原的,所以急需一個正面的形象去宣揚,而王承恩是唯一陪同崇禎帝赴死的忠心之人,自然得到順治帝的重視。在為崇禎皇帝發喪的同時,為王承恩修墓立碑,並將他葬在崇禎皇帝思陵門外,讓他“守護”皇陵。
但是,順治帝一方面宣揚王承恩的忠義,消除掉漢人對滿人這種塞外未開化蠻夷的印象,但另一方面,又指使這位大員找風水先生壓制王承恩,不想讓這個明朝的死忠對本朝江山有影響,恰好當時這枚金玉闕事情鬧得沸沸揚揚,說是邪物,沾之必死,所以就被他用到了這裡。
為了防止被人發現,帶著那枚金玉闕的王承恩被連夜下葬,而第二天順治帝過來參與的,不過是另外一具屍骸的下葬,所以才會有兩重墓。”
聽到竟然有這等隱秘,張慶元張了張嘴,也感到一陣不可思議,嘆道:“皇家的事情太複雜,連死人都要算計,也不知道他們整天活的累不累。”
羅一手尷尬一笑,不知道怎麼接腔,張慶元擺了擺手,說道:“沒事,你接著說吧。”
羅一手點了點頭,繼續道:“在看到那張絲絹的記載後,我立刻派人去驗證了一番,發現果然如同記載的那樣,墓室下面果然還有一層,如果不是特意去檢查,絕對發現不了,因為隔了至少有四五米的距離。
至於金玉闕,我雖然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但透過這些年盜墓的經驗來看,能讓人沾之必死,裡面絕對有很強的煞氣。”
說到這裡,羅一手神sè間露出一絲傷感,緩緩道:“我老婆當初為了救我,在一次盜墓的時候被墓裡的機關被刺透臟腑,毒液感染,雖然當時我運功逼出了一些毒素,並封住她的經脈,但依然岌岌可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