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京城的繁華依然未減,到處燈火輝煌的展露泱泱華夏首都的風采,在這個上千萬人口的城市中,太多太多的不眠人徘徊在黑夜中,做著自己認為該做的事情。.
此刻張慶元正站在離安全域性不遠處的一棟樓頂上,望著斜下方那處位於衚衕口不起眼的建築,一圈圍起來的八層樓房,中間圈起一個寬闊的大院子,像一個放大版的‘回’字。
張慶元不是第一次跟國安局打招呼了,上次在四明山下遇到的風忍,以及後來因為森道爾的事情出現的趙楠,都是國安局異能監察大隊的人,只不過他還是第一次來到國安局的總部。
身形一縱,張慶元隨即隱沒在黑夜中,速度快到極致,幾乎如瞬移般瞬間出現在大樓側方的牆上,透過靈魂艹控,密封嚴實的一扇窗戶被他弄開,再次身形一閃,已經從窗戶進了大樓內部。
在張慶元進去一會兒之後,又有一道黑影在樓前一閃,繼而消失不見。
在華夏,做為高階保衛和唯一對外承認的情報機構,國安局總部內高手如雲,保衛程度絲毫不下於中南海,但面對張慶元這種已經半隻腳踏出人類範疇的修真者,卻又顯得太過薄弱。
神識瞬間籠罩整個安全域性,按照羅一手之前給張慶元提供的國安部大樓佈局資訊以及方向指引,沒有驚動任何人,張慶元就來到位於大樓地下一樓的一處地方。
之前在四明山,扶桑的天殺忍術出神入化,水遁、土遁遊刃有餘,但同張慶元比起來,卻又差了太多,雖然當初藉助那個裝有那明的布包讓張慶元無法追上他,但真的比試五行遁術,張慶元絕對能將天殺甩出幾條街。
此時的張慶元已經融進牆裡,透過神識,發現屋內燈火通明,一道道鋼門大鎖,每一道鋼門前都肅然站立兩個荷槍實彈的特種兵,從眼眸中的冷意和不時散發的煞氣,張慶元知道這些特種兵都是見過血、殺過人的軍中精銳,不過張慶元毫不在意。
在牆裡極速穿梭,同在空氣中奔走一致無二,沒有任何阻礙之感,對於張慶元來說,五行存在的地方,他都如履平地,根本無法對他造成半點影響,這就天賦異凜的絕大好處。
一連穿過五面牆壁,順著地板,張慶元如一隻幽靈般穿梭到最裡面的一間屋內。此刻,屋裡正有兩人圍著桌子爭吵不休。除了爭吵的兩人外,在靠牆的一張椅子上坐著一箇中年人,正在閉目養神,而他的身旁,坐著的卻是張慶元的老熟人——風忍!
“這個東西絕對帶有某種特定激發元素,當天時、地利、人和佔全時,才會激發,那個時候肯定就知道是什麼東西了!”
一個頂著西瓜頭的中年大漢趴在桌子上,對著水晶罩子裡的那枚暗金色的東西打量了一會兒,肯定道。
“王大山,得了吧你,還天時地利人和,你怎麼不說這是什麼仙家法寶,你滴血認個主,沒準你就能得到了呢?”一旁一個留著鳳梨頭的青年揶揄道。
“你知道個屁,在生物學上來說,血液不過就是濃度過稠的液體,只是人身的組織結構,一旦離開了人體,什麼都不是,你要不信我放點血到你身上,看看你會不會成為我的奴僕?”王大山揚了揚西瓜頭,一臉不屑道。
“你……你這根本就是混淆概念,胡說八道!”青年被王大山的話說的一滯,繼而駁斥道,而話語中僅僅是反對,卻沒有任何站的住腳的理由。
王大山奚落道:“詞窮了吧,就你整天抱著玄幻小說看,腦子裡面整天都是那些不切實際的東西,能分析出什麼來,一邊去!”
說著,王大山就把鳳梨頭青年擠到一邊,只是再等他回頭一看,突然瞪大了眼睛,“我靠,這玩意兒長翅膀飛了?”
此時,只見王大山身前的桌子上,原本在水晶罩子裡的金玉闕已經消失不見,只剩一個空蕩蕩的水晶罩子。
聽到王大山的話,不僅他身後的鳳梨頭青年吃驚的轉頭看去,一側坐在椅子上的中年人也陡然睜開雙目,霍然起身!
風忍也大驚失色,在中年人站起後也趕緊起身過去!
當看到桌子上果然沒了金玉闕,那中年人不由勃然色變,一張俊逸的面龐瞬間陰沉了下來!
雖然如此,這中年人反應也不慢,立刻伸出右手在耳間一按,沉聲道:“立刻一級警備,封鎖地下通道出口,啟用牆面電網,所有人員進入戰鬥準備!”
在中年人說完的同時,疾步朝外走去,皮鞋在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音,在寂靜的屋內震得王大山和鳳梨頭的青年心中一緊,趕緊跟在中年人的身後朝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