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謝莫言恭敬道。
“呵呵!這位相信就是白道友剛剛下山找到的徒弟吧,果然是一表人才啊!”一位大概五旬左右的道姑笑呵呵地看著謝莫言,身後站著一位蒙著白色薄紗的少女,一襲白衣顯得非常非常惹眼,但是一雙冷冰冰的雙眼只是輕略地瞄了一眼謝莫言後便不在看他。如果那張臉不是非常醜不能見人的話,那就一定非常漂亮。謝莫言如是想到。
“竹梅道友過獎了,我這徒弟雖然有些根骨,但不過剛開始修行而已!”白老謙虛道。這個五旬老尼正是天山派的掌門人竹梅大師。
“聽說白道友的徒弟只是剛開始修習百印門的法決,不知道白道友選擇他來參加這次的論道大會是否太過草率了,還是百印門實在無力派出修行更高的弟子出來呢。”一個國字連的中年大叔站起身子一臉瞧不起的模樣看著謝莫言,尖銳的聲音不由得讓在場的百印門弟子一陣氣氛,但卻只憋在胸口,百印門門規雖然不多,但卻異常嚴格,這是每個弟子都是知道的,但是謝莫言一來到百印門的時候就被卓師叔帶去無指峰了,天天修習御靈決,根本不知道百印門的門歸,此時不禁忍不住出口說道:“弟子修行雖淺,但是自認可以代表百印門出席這次大會。”
那中年人一聽之下不禁有些怒氣,冷哼一聲,身後站著的兩男一女也是衝謝莫言冷眼相對,看來是那個中年大叔的弟子。謝莫言此時卻擺出以前那副痞子性格,挑釁似地衝這三人看了看,大有有種就上來單挑的樣子。
“莫言!”白老喝道,“跪下!”謝莫言不解地看著白老,但白老還是一副怒容喝道:“我叫你跪下!”
“是!”謝莫言冷冷地看著那趾高氣揚的中年人和背後三個徒弟,非常不甘願地跪在地上。
“這位公孫師伯乃是蜀山青雲堂堂主,你怎敢對他不敬!還不快向公孫師伯賠罪!”白老冷喝道,謝莫言從來沒見過白老這麼生氣過,但是知道眼前這個中年人竟是蜀山中人不免有些詫異。從卓師叔口中得知蜀山派百年前已是和天山派,百印門並列為三大修真門派。不過眾所周知百印門是因為當年除魔有功才能夠在修真界繼續保持三大門派之一這個虛銜,否則早已被其它門派取而代之。另外修真界最神秘也是人數最少但卻個個厲害無比的天山派只收女弟子,聽說天山派裡的弟子都必須戴面紗,不知道這個奇怪的規定是誰定的,一定是個非常變態的老傢伙。
這幾年蜀山派更是廣招弟子,隱隱有成為三大修真之首。而蜀山掌門更是傳說中神一樣的人物,已經有百多年沒見過他,聽說他已經修煉成“劍靈和體”的修劍最高境界。而他旗下五堂堂主各個都是獨擋一面,實力和白老相差無幾的高手,這青雲堂堂主更是這五堂之中最為冷傲並且性格最為狹義的一個,難怪會如此這麼囂張。
但是就算如此,謝莫言還是對白老的話猶豫不決,要他向這個中年人道歉以他的個性根本就做不到。眼角的餘光依稀可以看到那中年人和身後那三個弟子正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站在那裡,謝莫言心中不由地一股委屈和憤怒。此時站在一邊的卓不凡衝著謝莫言猛做手勢,意思就是向這個中年人道歉的意思,但是謝莫言哪裡肯答應,依舊跪在那裡一動不動。
“你……”白老氣得跳了起來,臨空一掌襲向謝莫言胸口,後者躲也不躲地硬接了這一掌,頓時胸口一陣氣血翻湧,整個人飛出三尺開外撞在巨大的門柱上,喉口一甜“哇”的一生吐出一口鮮血,瞬間染紅了胸前衣襟。
這一切都被站在一旁的古家兩姐妹看在眼裡,兩個月見不到謝莫言的身影古月昕簡直就是度日如年,她自己也說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麼了。沒想到再一次見到謝莫言卻看到他被掌門師傅打得吐血,一股衝動霎時間襲向腦子際。站在一邊的秋師叔早就看出自己徒弟的情緒變化,按住她的肩膀道:“別上去!否則掌門會連你一起責罰!”
“可是師傅……莫言他……”古月昕似乎還想說什麼但卻被師傅打斷了。此時站在身邊的妹妹古月櫻也是一臉關心地走到姐姐身邊,握住她的手,似乎想給她一些溫暖,但是古月昕看到謝莫言的樣子還是感到焦急萬分。
“白道友,我看這事還是算了吧!”此時竹梅大師上前說情道。中年人也假悻悻地說:“白道友確實是下手太重了,我看莫言入門不久,對門歸併不是很清楚,相信過段時間他會知道的!”
給了這麼幾個臺階,白老也只能順著下了,哼了一聲後叫雲山將莫言帶回廂房。古月昕剛想偷偷跟過去時卻見白老又展開笑容道:“剛才真是見笑了,還望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