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都在,但是謝莫言總感覺好像少了點什麼……對了!是水姬的包袱,來此的時候她明明有一個小包袱的,但是現在怎麼不見了?
“水姬!”謝莫言衝出帳篷外,沒頭沒腦地喊著。慕老聞聲走過來,謝莫言轉過身,抓著慕老問道:“慕老,你有沒有看到水姬去哪裡了?”
“她昨晚已經離開了!”慕老說道。
“離開?她去哪裡?為什麼不跟我說一聲就走?”謝莫言有些激動。
“她說他有要事要急著離開,但是你在睡覺,所以為了不打攪你,只和我說了一聲就走了!但是她也沒說去了哪裡,只是叫我好好照看你!”慕老說道。
“不會的,她……她能有什麼事要這麼急著離開,慕老你是不是聽錯了,還有她有沒有說什麼時候回來?”謝莫言說道。
“我沒聽她說過!大概要過段時間才能回來,她很希望你能夠恢復記憶,如果我們從西藏回來的話,相信她已經回到這裡來了!”慕老說道。
謝莫言有些失魂落魄地鬆開抓著慕老的手,慢慢轉過身,走進帳篷內。慕老看著謝莫言如此這般,不由地感到一陣愧疚。
謝莫言靜靜地坐在水姬的帳篷內,裡面依舊飄蕩著她身上那股淡淡的體香,謝莫言想著自己和水姬相處的這段時間,雖然時間不長,但是自己已經將她牢牢記在心中,難以割捨,這或許就是自己失去記憶前的副作用吧。有些東西無論怎麼樣去改變,它依舊還是會和原先一樣,一層不變。
但是現在她卻突然不辭而別,自己印象中的水姬是不會做出這樣不付責任的事情來的,但是現在事實擺在眼前,他自己根本無法找到一個可以說服自己的理由。
謝莫言將自己整整關了一天,慕老和金康也在外面等了一天,本來金康是不用陪慕老等的,畢竟他這次已經經過慕老批准不必跟著進西藏了,還有保護司徒玲的重任在身,事實上,金康留在這裡也並不顯得像表面上那般輕鬆。
“師傅……莫言進去一整天了,或許他已經睡著了,我們還要在這裡等麼?”金康說道。
“你先回去吧!我答應過她,要保證他的安全,不能讓他做傻事!莫言這孩子什麼都好,就是太感情用事。哎……”慕老似乎瞬間蒼老了好幾歲。
“她?她是誰?師傅,該不會就是水姬吧!”金康捕捉到慕老口中的漏洞,似乎想到什麼不由地說道。慕老一聽之下,臉色微微一變,點了點頭。
“師傅……水姬為什麼要突然不辭而別,她和莫言相處得很好啊!怎麼會變成這樣!”金康不解地說道。
“有些事情,你是不會明白的!”慕老輕嘆了口氣說道,隨即轉過身裝出一副威嚴的樣子瞪了一眼金康道“你還不回去休息的話,恐怕明天司徒山莊的二小姐就要過來抓著你的耳朵起床了!”
“啊!那……那我先回去休息了,師傅你要保重!”金康一想起司徒玲用她那幾近變態的方法,每天早上準時四點鐘用力扯著自己的耳朵將自己整個人拉離床板的情形,全身不由地一陣輕顫。別看司徒玲平時對金康很好,一副賢良淑德的樣子,她施加暴力,展現出她本性的一面時通常是在秘密中進行的,但是金康卻是感到越發地喜歡司徒玲,這或許就是金康苦中做樂的原由吧。
慕老淡笑一聲,看著金康小跑著離開後,轉過頭,繼續看著謝莫言所在的帳篷處,神色複雜地看了一眼後,不再說話,轉身離去。
次日,當慕老剛走到謝莫言所在的帳篷時,卻剛好見到謝莫言走出帳篷,但是一雙眼睛中卻已是充滿了血絲,一股深深的憂鬱充斥在他的雙眼中,令人看了無不為其哀嘆。
“想好了麼?”慕老說道,他清楚莫言一時間多少也是難以接受水姬的不從而別,所以給了他一天時間,但是現在看到謝莫言一臉憂鬱的樣子,心中也不是那麼好受。
“恩!想好了,我們什麼時候去?”謝莫言淡淡地回道。
“現在先去拜別司徒家,然後我們就立刻啟程!”慕老說道。謝莫言點了點頭,沒做回答。
兩人來到司徒劍所在的帳篷處時,恰好看到司徒一家還有金康也在裡面,不由地有些詫異。
“哦!是慕老,來!快坐!”司徒劍非常有禮貌地說道。
“不必了司徒門主,今天來我是要和你辭行的!在此已經逗留了數日,是時候要為謝莫言辦些正事了,這些日子多虧司徒莊主厚待,老道銘記在心,在此先謝過了!”慕老說道。
“慕老過獎了,您是家父的舊友,待你如上賓是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