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大派,乃是正道中人,自己卻是血影門這種邪派中人,只是現在卻已成了血影門的叛徒,一個被囚禁,等待死亡的人罷了。怎麼會羨慕那個叫小香的女孩子,自己真的是想太多了。
水姬自嘲一句,轉身來到床邊,不知道什麼時候也漸漸睡了。不知道過了多久,謝莫言從深深的睡眠中甦醒過來,發現自己身上竟然蓋著一件被子,不禁有些詫異,再看四周,依舊是那般幽靜,還是那個石室。
謝莫言將視線轉移到床上時,卻發現水姬正躺在上面,看來昨天晚上她把被子給自己蓋上了,心中不禁一暖,看來她本性還是不壞的。熟睡中的水姬就像一個公主一樣,讓人無法有一絲褻瀆的思想。粉嫩的臉上隱隱浮現一絲紅色……紅色?謝莫言心中一顫,右手一摸她潔白的額頭,“好燙!”謝莫言縮回手,暗暗吃驚,沒想到她竟然發高燒了,怎麼辦?
自從謝莫言有意識以來,從未生過病,根本體會不到生病的感覺,更不知道生病該怎麼辦,只是記得小時候在孤兒院的時候,看到其他小朋友生病時都由孤兒院的嬤嬤送到醫院去。可現在自己被困血影門,根本就沒機會出去,哪裡能去什麼醫院,而自己又無法用靈力,也沒辦法幫助她,一時間竟不知道該怎麼辦。
就在這時,石門一陣輕微顫動,一個嬌小的身影走了進來,一個丫鬟走了進來,手上端著一些小瓶子,走到謝莫言旁邊,將手上端著的瓶子放到桌上後說道:“這些是巫長老叫我拿來給水姬的!”
“哦!對了,你們這裡有沒有治發燒的藥啊?”謝莫言問道。
“有啊?怎麼,你發燒了麼?”丫鬟疑惑道。
“不是我,是水姬她發燒了!”謝莫言說道。
“啊?我……我這就去拿!”丫鬟一路小跑,離開石室,謝莫言看著丫鬟離開,又看向躺在床上的水姬,原本潔白的臉因為高燒而顯得有些發紅。以前經常看嬤嬤在床邊安慰那些生病的小孩子,然後講著故事,那些小孩子就會被故事的情節吸引過去,然後不知不覺間,點滴掛完之後,病也就好了。
過了一會兒,那個丫鬟急匆匆地把退燒藥拿了過來,謝莫言拿過來,給水姬餵了進去,再喂她喝了一些水,喉嚨處的藥丸方才嚥下。此時水姬已經醒了過來,但是神智卻不是很清楚,畢竟是在高燒狀態,這是必然現象。
“誒!別動,你發燒了,我剛叫人把退燒藥拿來給你喂下,你要好好休息。”謝莫言按住想起身的水姬說道。
“謝謝……”水姬虛弱地說道。
“別這樣說,說謝謝的應該是我,昨完如果不是你把被子給我,恐怕早上發燒的就是我了!”謝莫言說道。
水姬看著謝莫言那雙炯炯有神的眼睛,本能地偏過一邊,心竟有一些莫明的緊張。
“我以前住在孤兒院裡見過不少的小孩子生病,但是我卻從來沒生過。我經常看到那些小孩子因為吃藥打針而大聲哭泣,不過後來我發現孤兒院裡的嬤嬤經常陪在那些小孩子旁邊,說一些故事給他們聽,轉移他們的注意力,然後他們睡了一覺之後,病不知不覺間就好了!我不會講故事,不過我看過不少的笑話,要不要聽聽!”謝莫言說道。
水姬疑惑地看著謝莫言,隨即又輕輕點了點頭,後者見狀,便開始侃侃而談,本來謝莫言是不會這些的,但是在學校的時候,和他同個寢室的杜康經常看小說笑話的緣故,所以也看了不少這類的書籍,沒想到現在竟然會派上用場。
“醫學院某班進行口試,教授問一學生某種藥每次口服量是多少?學生回答:“5克!”。一分鐘後,他發現自己答錯了,應為5毫克,便急忙站起來說:“教授,允許我糾正嗎?教授看了一下表,然後說:“不必了,由於服用過量的藥物,病人已經不幸在30秒鐘以前去世了!”謝莫言繪聲繪色地說道,老實說謝莫言發現自己確實有表演的天分,竟然能夠讓原先一臉冰冷的水姬展露那張世間少有的笑臉。
“呵呵……”銀鈴般的笑聲傳來,謝莫言轉頭一看,水姬正微笑地看著謝莫言,後者呆呆地看著水姬那張出水芙蓉一般的笑容,當真是傾國傾城也不為過,難怪史書上都說那些王侯將相都肯為了一個女子放棄權利江山,一笑傾城,二笑傾國,只要一個笑容就足以如此,原來女人的力量竟然這麼大。
“你看什麼?”水姬略顯羞澀,收起笑容,將臉偏過一邊。
“呃……哦,我繼續講笑話給你聽吧,你可是第一個聽我講笑話的人了。”謝莫言說道,隨即便繼續開始講他所看過的笑話。
兩個學生在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