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如此之想。命運既然註定我南皇宗有此一劫,那麼無論怎麼躲也不可能躲得過。我南皇宗如今所做之事,本就是眾望所歸,何錯之有。再說……”水玄封壓低聲音,低低說道:“我們,還有退路嗎?”
水雲瀾:“……”
水玄封撿起地上已經失去所有力量的水玉弒神盾和破碎的水玉輪迴鏡,說道:“此盾有著‘弒神’之名,果然不負其名。宗主,這是一個真正的神,還不是同樣亡於我南皇宗之手。神罰?且不論這虛無之言是否為真,就算是真的神罰,又何懼之有。”
“玄封說的沒錯。”水漫山從另一邊走過來,身上同樣傷痕累累,他說道:“宗主千萬不可再有如此之想。我宗遭此一劫,山莊全毀,呵……又何嘗不是預示著一個新的南皇宗即將生成,破而後立,大事初成,說不定,這反而是一場吉兆。”
嘀嗒。
嘀嗒。
兩滴冰冷的液體從空中落下,打在了水漫山的臉上,水漫山隨手將之抹去,目光下意識的一掃,卻發現手指之上一抹血紅。他猝然驚醒抬頭,兩隻眼睛也在剎那間收縮至針孔般大小。
噗!
紫光環繞的長槍從空中豎直射下,從水漫山的頭頂射出,胯間刺出,直沒地面,將他的身體從正中穿了個透心涼,然後就那麼定死在了地上。
忽然而至的異變扯動了每一個人的心絃,最讓他們驚恐的不是水漫山之死,而是那把噩夢一般的紫色長槍。一股沉重的壓抑和濃濃的窒息感充斥著每一個人的胸腔,陰影,蒙在了他們心間,緩緩的,他們以最大的勇氣抬起頭來,看向了水漫山的上空。
嘀嗒……嘀嗒……
和人類一樣的鮮紅血液依然在以一個均勻的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