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做,他都絕無怨言。
楚驚天一邊後退一邊擺手,慌忙道:“先等一下小兄弟,打架可以,我大牛可是什麼都不怕。但你總要先讓我知道你的名字吧。”
“冷崖。”冷崖舉起小刀。
“哦,那個,我叫楚驚天,你叫我大牛就好……啊!”楚驚天剛做完自我介紹,就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呼——不是他被冷崖冷不丁的刺了一刀,而是他視若生命,連睡覺都死死抱著的滄溟劍竟被老人吸回手中,然後詭異的消失不見,
“爺爺,你不能這樣啊,我可是什麼都沒做錯……爺爺,你把滄溟劍還給我吧。”楚驚天差點沒給老人跪下,連眼淚都硬生生的逼出幾滴,那可憐巴巴的眼神就像是一個正在討要糖果的小女孩。
“獨自練劍,滄溟劍會有助於你。如今你有了一個可以和你交手的對手,它反而會遏制你的進步。這段時間,你先用這把劍吧。”老人一揮手,楚驚天以前用的那把鏽鐵劍插在了他身前的土地上。
楚驚天將劍拔起,他知道爺爺決定的事,就算他苦求個三天三夜也別想讓他動搖,只好哭喪著臉道:“爺爺,‘這段時間’是多長時間啊?”
老人閉起雙目,不再理會他。
楚驚天只好放棄,轉身面對冷崖,臉上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你的刀沒了,我的劍也沒了……都怪你!走,咱去練練去,我下手一定輕~~點。”
冷崖一聲冷哼,毫不猶豫的跟在他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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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
這是天龍城外的一個別致庭院,它的存在並無任何顯眼之處,雖平時少有人在,但也無人去關心這個庭院的主人是誰。而不知是從幾天前起,庭院的門被開啟。或許是主人終於歸來,在此小住幾日。
院中,一青年男子臨窗而立,靜賞院中水池。池中的荷花已經過了花時,但偏偏荷葉碧綠冶心。他看上去二十三四歲,白色錦袍,赤金腰帶,眉如劍、眸如水,面如冠玉、身體修長挺拔,顧盼間有著一股非凡的自信和天生的驕傲。雖然只是簡單的站在那裡,渾身散發的氣勢卻既霸氣高貴,又沉穩平和,絕不是普通世家子弟所能比得了的,縱然是天龍國皇室的幾個皇子,竟也無一人可及。
悄無聲息的,一個全身黑衣,腰間纏著一根赤色腰帶的黑影出現在了他的身後,並徐徐跪下,在這個青年男子身後將頭完全垂下,低聲道:“他已經走了。”
“哦?”青年男子沒有轉身,臉上露出了一絲若有若無的清淡笑意:“幾時離開的?”
“已經離開半天。”
“半天?”男子手指輕點窗沿,眼睛緩緩眯起,道:“影,你可知我為何會對這個人如何上心?”
“不知。”
作為少主身邊的一把劍,他從來只會完美的完成每一個命令,而不是去問為什麼。更是知道什麼該知道,什麼不該知道。
“前不久,我得到了一個有趣的訊息,訊息的內容便是……此人,得知南皇之劍的下落。”提到南皇之劍時,男子的目光閃過灼熱。南皇之劍的訊息不僅僅對南皇宗極其重要,對他,同樣重要。
影僵硬的臉色一陣動容。他自然知道如果被南皇宗得到南皇之劍會是什麼後果。
“南皇之劍從未出現過,原本我以為此事只是無稽之談,但南皇宗的反應卻是讓我不得不信。南皇宗中可沒有愚蠢之人。”男子依然用手敲打著窗沿,聲音平淡如水。
“值得慶幸的是,那個人與南皇宗立下了一個三年的交易。至於是什麼交易,我暫時還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南皇之劍最早也只會在三年之後才落入南皇宗之手。而這三年,足夠了。”
他轉過身來,雙目低垂,居高視下的問道:“影,若讓你殺他,你有幾分把握。”
“十分。”
“若讓你從他口中逼問出南皇之劍的下落呢?”
“……”
“沒錯,你沒把握。你的所長是殺人。一把絕世好劍所需要的也是殺人。若是能從他口中逼問,南皇宗早就可以動手。這幾日不斷收集情報,我開始對這個叫葉無辰的人越來越感興趣了。能成為讓我有那麼一點點興趣的男人,這個人即使被我踩死,也該感覺到榮耀。”
他輕描淡寫的說著,臉上卻沒有絲毫的倨傲之態,彷彿一切都該是如此。這是一種真正的實力所撐起的天生驕傲與自信。
“能得到這個訊息,我真是慶幸能偶爾來一次天龍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