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煙姐,我說的絕對是真心話,真的!”對著雲煙淚眼朦朧期待的眼神,木晨風堅定不移的誠懇的保證道。
“好,那你跟我進來一樣。”雲煙臉上的表情有些瘋狂,聲音卻又是很平靜,給人感覺的十分怪異,轉身朝木櫃後面的小房間走去。木晨風有些摸不著的頭腦的一摸額頭,跟在後面。
見木晨風進來,雲煙把門鎖上,然後轉身對木晨風開口道:“你躺床上。”
“雲煙姐,你這是……”
木晨風一點都不明白雲煙要做什麼,但還是乖乖的躺在床上。可當看到雲煙也爬上床,用手解他的腰帶,木晨風才明白對方這是要做什麼。不由的大驚,“雲煙姐,不行!我們不行啊!”
“為什麼不行?我又沒有叫你負責,只是一次性生活。你不是說我很美嗎?長的很漂亮?難道你一切都是在騙我,你說啊?”雲煙眼含著淚水瘋狂的怒吼道,手卻依然沒有停止解木晨風的腰帶。
雲煙的瘋狂怒吼,讓木晨風推開雲煙的手不由的一滯,“雲煙姐,你可以不用這種方式來證明的你好的,你停下來好不。”
“男人和女人之間除了用這種方式來證明對方很漂亮,對肉體很迷戀外,你告訴我還有其他的方式嗎?”雲煙說完,直接一拉身上的白色的護士服,露出裡面的超短裙,沒有穿絲襪的光溜溜,美麗修長的大腿,旋即粉色的小內褲也被拉了下來。
“雲煙姐,不行,那對你不好!”看到雲煙真的要來真的,木晨風終於大驚失色起來,雖然對於和一個女人上床,本來也沒有什麼,可他卻不希望和一個沒有絲毫感情,特別是朋友的女人上床,那樣會讓他覺的心裡很不舒服。
“什麼不行,難道你真的是腎虛!”雲煙一手擋開木晨風推過來的手,另一隻手一拉他的褲腰,然後身子一扭,一屁股的坐下來。
“嗯……哼……”
雲煙終於如願以償的上了木晨風,感受身上一波又一波的澎湃浪潮,耳邊是高低起伏的海浪聲,白色的護士服在眼中飄動,木晨風腦海裡居然淫蕩的想到制服誘惑。既然都在床上翻滾了,再說什麼也是廢話,那就讓雲煙好好的發洩一番吧。霎時床上,衣服紛飛,吟叫連連。當初建造這間消音房間的人是否,也有制服誘惑的趨向,不然怎麼會想到今天的情況呢?
……
幾番風雨幾番情,床上的動靜終於停下來了。兩人已經恢復了平靜,看著對方,房間一片寂靜。
“雲煙,心情好點了沒有。”木晨風本來想說她這又何苦,可覺的那話不合適,有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嫌疑。
“可能是女人憋久了也會內分泌失調,經過剛才的運動,感覺身體從裡到外都很舒暢,心情也平靜了不少。”雲煙臉上還有一抹微笑,抬起白嫩嫩的美腿放在木晨風的身上,“看來你不止沒有腎虛,而且很強壯啊!”
額,木晨風頓時額頭直冒冷汗,下意識的用手一抹額頭。“現在可不能再來了,剛才你是失去理智還說的過去。”
“還來?你想的倒美,你又不是我的什麼人,佔一次便宜已經是天大的福氣,難道還想第二次。”雲煙放在木晨風身上的美腿一敲,“我已經想好了,我明天就離開這裡,去沒有人認識我的城市生活。看到你在我身上迷戀的索取,我覺的還年輕,本錢還不錯,找了個人嫁了,應該沒有問題。”
雲煙雖然已經三十出頭了,但身材保養的像小姑娘一樣,配上成熟嫵媚的氣質,不是本錢不錯,而是本錢很厚。木晨風眼裡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倒不是對雲煙有什麼想法,也不是嫌棄對方,而是他真對感情懼怕,懼怕不能帶給身邊的人幸福,甚至是厄運。現在只是想想看看能不能幫助她,讓她過的好一點。
“好了,你也不用說什麼安慰我的話,我又不要你負責,再說了我也對你也沒有什麼感覺,你還嫩了點。”雲煙似乎從木晨風的眼裡看出些什麼,打趣道:“還不放開你握著的手,舒服是吧。”
木晨風聞言頓時尷尬的一笑,連忙拿開一直停留在雲煙高聳潔白雪峰上的雙手,“我……我忘了。”
“好了,可能有人來了,我們出去吧。”雲煙從床上爬起來,重新穿好衣服,對著桌子上的鏡子一照,略一整理頭髮,走出小房間。看著雲煙離開,木晨風找到自己的衣服穿起來,然後也默默的走出來。
一天下來,看上去似乎和平時沒有兩樣,但木晨風卻精神恍惚,直到下班的時候,雲煙向他說再見,才清醒過來。他知道這回是真的再見,再也沒有相見之期,對著他的背影揮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