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的。阿香沒有說話,順從地換穿上沙冰寒的衣服,
黑衣人道:“他有兩個同夥,一個是掃大街的男人,另一個是行人府對面住宅裡的男人,都四十歲左右,記住了嗎?”
“記住了。”阿香此時乖乖的,沒有一點兒驕橫之氣。
“剛才沙冰寒走過時,都與他們暗遞了眼神。你只有穿上沙冰寒的衣服,才能取得他們的信任。”
阿香點頭。
黑衣人說:“這屋子極為特殊,不僅設了陷阱,而且很可能還有其他重要東西。我們分頭搜尋。”
三個人分開尋找。東西兩間屋,果然部署繁華,每張床上都有彩色的床幔,床上被褥齊全。都有長櫃和銅鏡,以及化妝、洗浴用品。黑衣人在東屋的床下,發現了一塊四周有清晰縫隙的石板。他用刀撬石板,撬了半天,終於將石板撬起來。
“密洞!”阿香喊起來。
石板下真的有一個地洞。黑衣人下到地洞裡,點亮了裡邊的油燈。他呆了半天,才從洞裡爬出來,手裡拿著一隻精美的木匣。他把木匣放到地上,掀開匣蓋,裡邊出現了一個玉石雕刻的大印。
“玉璽!”三個人都叫起來。
黑衣人肯定地說:“這就是徐王的傳國玉璽!”
29、位列九卿
蔑然為姜嫂的突然離去,心裡很不痛快。她覺得,主要責任還是在自己,應該極早地與姜嫂把事情談開,而不是一拖再拖,靜觀其變。她覺得,姜嫂肯定是有冤屈的。雖然臨時僱了個女人做飯,蔑然心裡總是不踏實。
她對呂離說:“你知道姜嫂在戀著你嗎?”
呂離嘆氣:“我知道。”
蔑然道:“不管姜嫂做過什麼,我還是信得過她的。呂離,你派人找找姜嫂。如果找到了,一定請她回來,好嗎?”
“好的,我一定全力以赴。”
但是,卻並沒有結果。
蔑然經過對銀梁和寧虎一夥的抓捕,有了更大的把握。銀梁其實在抓到軍營之後就死了,是嚇死的。而在校場中間綁著的,不過是個稻草人。呂離告訴士兵,只要有人向稻草人射箭,就大喊大叫:“銀梁死了。”這一招果然管用,嚇跑了金硯。而在樹叢間拿著那“神女駕臨,天地清明”條幅的,是二蛋。二蛋一邊從一棵樹躍到另一棵樹,一邊假扮女人大喊。他還向金硯帶的那個射手打了一彈弓。蔑然知道,自己在人們心目中已經變得極有權威。、
下一步,她需要好好對付金硯。當然,最重要的,是金硯背後的人。蔑然思來想去,也弄不清誰是躲在處面的老謀深算者。
唉!蔑然心裡漸漸有些煩。因為前路很兇險。尤其作法尋找玉璽,更是虛無縹緲。一旦有個閃失,那可是天大的災禍啊!
給徐成大司馬送信,已經過了幾天,怎麼還沒有回信呢?
正在屋裡呆坐著,二蛋進來了,低低地說:“徐成大司馬派人來了。”
蔑然一下子站起來。
二蛋說:“他裝扮成送菜的,已經進了廚房。”
“那你是咋知道他是大司馬派來的?”
原來,二蛋正在院裡遛狗,看見門前來了個挑擔子的漢子,二十四五歲,很健壯,前後兩個蘿筐都沉甸甸的。他自稱是代替王二來送菜的,守門的兩個士兵很是懷疑。
“王二呢?他每天都來,今天干嗎派你來了?”
那漢子便笑:“你可別提王二了,那是個酒罐子!昨晚狗尿灌多了,爬不起炕了,讓我臨時替他一把。大人行行好吧,別為難咱這跑腿的。”
正巧呂離過來,對送菜的漢子仔細觀察,問他:“你叫什麼名字,是幹什麼的?”那人慌忙回答:“我名叫原山,與王二是表親,打魚為生。今天正好到他家,他便委託我來送菜。大人,要是不行,我不想替王二送菜了。惹這麻煩,多不好!”呂離說:“你等著!”轉身對一個士兵說:“你去看看王二!”
王二就住在後街,士兵便趕緊跑開了。不一會兒,士兵回來,向呂離彙報:“王二確實酒喝多了,躺在炕上直哼哼,讓他表哥原山來替他。”呂離這才放心:“你進去吧!”對一個士兵說:“你陪著!”
那送菜的便在士兵的陪同下,來到廚房。新來的廚娘人稱二嫂,正在炸肉丸子,廚房裡香噴噴的。送菜的很不高興,一邊從筐裡往外拿肉和菜,一邊說:“俺也不知道進司空大人和行人大人的府院會這麼麻煩!要是知道,打死我,我也不來。”
二蛋本來要去劈柴,此時便先幫助送菜的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