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還是我師傅的老友呢?英子姑娘,你越說我越糊塗了。連你都說。我腦子摔壞了,可能以前真的有那些事兒,可現在全忘了。我覺得,古大人挺好的,他又死了那麼多的弟兄,我不能離開他。”
英子一跺腳:“你傻得無可救藥了!”離開。
元慶謀真的像個傻子似的,嘻嘻地笑,還晃晃頭。又繼續餵馬。
他的耳朵卻在搜尋著周圍的動靜。他聽出了聲音,就在馬棚外面。那裡走過來一個人,站住了。聽呼吸,是個不認識的人。這人偷偷摸摸的,要幹什麼?難道是古樹傑的人,他到徐城後,找到了自己人。便派來監督英子和自己?
元慶謀覺得自己的判斷很可能是正確的。
他喂完了馬,剛要離開馬棚,卻看見古樹傑從客棧的後門處慢慢走進來。古樹傑站定,對著元慶謀仔細觀察,元慶謀笑道:“古大人。幹嗎這樣看著我?”
古樹傑道:“剛才英子找你,竟說啥了?”
元慶謀傻笑:“啥也沒說呀!”
古樹傑道:“田茂,我現在完全相信了你,希望你能處處幫助我。”
元慶謀道:“古大人,我能的。”
古樹傑長嘆一聲,眼淚卻流下來:“田茂,我現在是最困難的時期。我的同伴全死了,我沒有了支援。我遠離祖國,孤雁獨飛。你雖然摔壞了腦子,但良知還在。你如果幫助我,我將承擔你後半生的一切。我說到做到。”
元慶謀惶恐地說:“謝謝,謝謝古大人!我能給大人餵馬,就足夠了。”
“田茂,你守在店裡,我要帶飛寶子出去一趟。”
“你忙你的,我會看管好所有東西的。”
古樹傑緊緊地握了一下他的手,離開。
元慶謀覺得,古樹傑也許真的是因為手下人都死了,他有一種孤獨感吧?
可他,還是很謹慎,竟然在暗中設了監視哨。這種情況,應該讓英子知道,她不應該輕舉妄動。如果不謹慎,她很可能會丟了命的。這既不值得,又給自己的計劃帶來麻煩。
元慶謀到前院,看古樹傑帶著飛寶子走了。元慶謀看飛寶子十分高興,心裡再次湧上陰雲。古樹傑現在待人如此虔誠,也許飛寶子會依從他的吧?
元慶謀在心裡微微搖頭。他必須要去見紫荷了。他要向紫荷通報情況,讓紫荷即使看到了古樹傑,也不要帶人抓他。元慶謀要放長線、釣大魚。
元慶謀聽飛寶子詳細描述過,紫荷住在城東,是靠城門挺近的一座大宅子。在王城裡,中央大街左右,住的都是徐國的各級官吏。而城邊子,住的往往都是小門小戶的尋常百姓。所以,那裡的大宅子,就比較少見,應該一找就能找到。
元慶謀上樓。他與飛寶子住在一個房間,挨著的是英子和古樹傑的房間。而上樓梯後,也要依次經過古樹傑、英子的房間。這可能是古樹杰特意安排的,以便他能守在樓梯口處,聽到各屋的動靜。元慶謀經過英子的房間時,停停腳,因為他聽到屋裡傳來呻吟聲。他站住,很有禮貌地問:“英子姑娘,你咋了?”
英子繼續呻吟著,回答:“我頭還是不舒服,你進來幫我看看。”
元慶謀便推門進屋,看見英子躺在床上,蓋著被,真的一副病怏怏的樣子。元慶謀過去,英子便帶著病態,卻又嬌滴滴地晃頭:“我腦袋還是不舒服。你摸摸,是不是有些燙?”
元慶謀摸摸,覺不出來燙。他的眼光再往下一挪,突然愣了一下:英子身體竟然沒穿衣服,躺在被裡。那被子掀開一大塊,露出白嫩的身子,亮亮地晃著人的眼睛。
元慶謀身體立刻發熱了。(未完待續。。)
118、久別如新婚
元慶謀事後想想,發現自己的弱點似乎很難克服了。雖然他下過重誓,要堅決克服對女人的迷戀,但他覺得自己天生就沒有這種抵抗力。當他看到英子那美麗的**時,立刻便激動起來,情不自禁地坐在床邊,嘴裡直嚥唾沫,也不知道這些唾液是從哪個角落裡滾出來的。
英子格格地笑了,卻把被子重新蓋上。眼看著那美麗的侗體被遮住了,元慶謀竟心癢難耐。英子笑著摸摸他的臉:“傻子,看來你男人的功能還存在啊!”
一句話,點醒了元慶謀,他發現了自己的失態。他轉變很快,嘿嘿地傻傻地笑起來,不好意思地摸摸自己的頭,這才從尷尬中恢復過來。
“英子,你……你……太美了!”
“你確實認為我美嗎?”
元慶謀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