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灶上熬了許久的小米粥,還丟了十幾顆紅棗進去,李管家只負責不斷地順著一個方向攪拌,只煮的米香足足賽過昨日裡燉牛肉的味道……
前世裡母親給自己養胃,就是沿襲的這個法子,你還別多吃,專門盛鍋上層濃濃的米汁去喝,最多兩碗,佐以一碟子鮮嫩小綠菜兒。
“這就算完了?阿珠,怎麼也得給少爺弄些肉吧?”
李管家還挺覺得寒摻的,端著個食盒不肯走。
阿珠笑得開心:“你就說,要是能全部喝下去,午飯那一頓,就可以吃些硬實的好東西啦!”
這是把大少爺當成跟她一般大的孩子唬弄呢,李管事無奈,只能寄希望於中午見識一下什麼叫做“硬實好東西”。
還挺有意思的,干將少爺首次吃飯沒當是咽藥,嘴裡咀嚼一根嫩菜葉,就痛痛快快的喝完了一碗只見米汁不見米粒兒的純淨米湯。
還有呢,第二碗,是看著兵書,當水喝的,說是溜滑溜滑的,潤口。
“真小氣,我們都讓撈稠米喝,也讓吃肉吃饅頭,偏偏彆扭著少爺!”二蛋嘴裡嘟囔著,照舊吃的狼吞虎嚥,他們都不敢當著少爺的面用早餐,怎麼可以本末倒置,主子喝清湯,護衛大塊吃肉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