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小綿羊,我都說了你跑不了了!”李凌霄抱著周佩羽被她拉入水中,手呵著她的癢道。周佩羽咯咯咯的嬌笑個不停,又被李凌霄的氣息弄得有些慌張。
徐豔楠回頭看到兩個人的嬉鬧,又看到了李凌霄寬闊的想讓人靠上去的後背,揚起水花嘩的澆到李凌霄後背上,上了岸。
徐靜知道妹妹的性格,只是看著笑,李凌霄站在水中,呲牙一笑說道:“小妹妹,哥哥和姐姐親熱親熱,你不要搗亂!你也不要看,少兒不宜!”
“你比我姐姐大幾歲麼?我只比她小兩歲,怎麼是少兒不宜?”
“我說的不是年齡,是那個,那個面的問題,你還是不要明白的好。”徐靜聽到了李凌霄和孫明的對話時的面理論,又聽見他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瞪大了眼睛像看怪物似的看著李凌霄,徐豔楠和周佩羽不明白李凌霄說的是什麼意思,孫明則指著李凌霄罵他不穩重。
“什麼面啊?蒸饅頭麼?我不會,我們家人都吃米飯。你少在這瞎說八道了,反正你答應過這幾天你得好好陪著我的,你就得說話算話。”
“妹妹別聽他的,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從拘留所出來他就變得沒正行了。”徐靜過來瞪了一眼李凌霄拉著徐豔楠走了。
“什麼面問題?”周佩羽小聲問李凌霄,李凌霄附在周佩羽耳邊說出了原委,周佩羽嗔笑著打了李凌霄幾下。
以後幾天的時間裡,李凌霄陪著徐豔楠玩了幾天,沒有周佩羽和徐靜在旁,李凌霄反而變得紳士起來,這讓徐豔楠有很異樣的感覺。當徐豔楠得知李凌霄現在已經是無業遊民,不覺有些失望,想找一個能給她很好的物質享受的白馬王子的期望又破滅,玩興盡散,提前一天回家。
“我可以做到不愛你,因為我一直都是要找一個有錢有權,疼我愛我,能夠開著寶馬車接送我上下班的男人,哥哥,不是我拜金,而是我身邊的女孩子都是這樣。我真的很喜歡你,可能我也會忘不了你,但是我會做到不愛你!”這是在飛機場,徐豔楠單獨對李凌霄最後說的話。
“小姐,一個人走麼?我們是同一架飛機噢。可以認識認識麼?我是深圳市某某地產公司的……人大代表。”李凌霄和徐靜目送徐豔楠進入機場,看到一個禿頂的西裝革履的四十歲上下的男人跟在徐豔楠身後自我介紹著。徐豔楠回頭看看李凌霄和徐靜,又看看那個男人,接過了他手中的名片。
“唉,豔楠再也不是我以前那個單純的妹妹了,真是環境改變人啊。”徐靜搖搖頭嘆了口氣。
“人都會變的,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活法,不能說誰是對的誰是錯的,每個人的衡量標準是不一樣的,對也好錯也罷,不去傷害別人又對得起自己就行了。哦,對了,我想利用這段時間考駕照,你知道外地人在這裡考駕照怎麼考麼?”
“你得有這裡的暫住證,然後就可以報考了。”徐靜看看錶一邊和李凌霄向外走一邊回答李凌霄。
“我還真沒辦過,明天我去辦。”
“咱們兩個的小區都歸一個派出所管,我去那辦過暫住證,你把你的身份證給我,下午有時間我給你辦吧。”
“那好啊,我正好不願意見他們呢!”想起被拘留的事,李凌霄心中還是有點不愉快。徐靜比較瞭解李凌霄,知道他去派出所肯定有心理陰影所以才主動請纓。
徐靜駕車載著李凌霄回到市裡,李凌霄買了一份專業的招聘報紙跑到一家咖啡廳看了起來,徐靜到公司處理完一些事情,提前回到了她和孫明所在小區的派出所,負責辦暫住證的人接過李凌霄的身份證在電腦上核實了一陣後看看徐靜進到了裡面,不久,一個帶著眼鏡的民警出來。
“請問您是李凌霄先生的什麼人?”
“哦,他是我表哥!”徐靜回答。
“他自己的房子為什麼不自己來辦理暫住證呢?”
“他有事情比較忙,所以我就幫著他來辦理了。怎麼?”
“這樣吧,你明天上午八點再帶著他到這來一趟吧,我先見見他然後再決定是不是給他辦暫住證。”
“為什麼?別人不能給代辦麼?”徐靜不解。
“可以代辦,但是由於他個人的原因,所以我們必須見一見他。”
晚上徐靜和李凌霄通了電話說明了情況,李凌霄氣的晚飯都沒有吃。
第二天早八點,李凌霄和徐靜來到了派出所。
“你好李先生,請坐!我是這的民警,我姓張。”民警和李凌霄握手之後客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