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可以你想去哪裡呢?”
張瓊軒站起身來道:“咱們往前走吧,走到哪裡算哪裡,等我心情好一點了,咱們再回來。”說罷沿著路向前了下去。
林慕兒跟在張瓊軒身後緩緩而行。
兩人一直向北而行,漸漸來到了青城山腳下,這青城山是蜀中名山,人稱“青城天下幽”,只見在繁茂蒼翠的林海之中,隱隱約約的現出幾座宮觀。
張瓊軒對林慕兒道:“既然來到青城山腳下,咱們便到山上游覽一番,解解悶。”
林慕兒心道:“這山上綠樹成蔭,十分幽靜,或許可以讓張瓊軒忘卻心頭煩惱。”於是便道:“好啊,我們一起遊覽。”
兩人沿著山中崎嶇的小路蜿蜒而上,只見山中松濤陣陣,雲霧迷濛,不時傳來幾聲間關鳥語,更顯得山中幽靜之極。
兩人走了一陣子,轉過幾個彎,眼前忽然豁然開朗,一座古樸典雅的道觀映入眼簾,只見道觀上掛著一塊匾額,上書“玉清宮”三個大字。
張瓊軒見道觀前的空地上站了十二名身穿大紅僧袍的番僧,還有二十多名身穿藍sè道袍的道士,那十二名番僧手中握著鋼刀,而二十多名道士則手握寶劍,十二名番僧與二十多名道士互相對峙,氣氛劍拔弩張。
張瓊軒見他們好像要動手,便拉著林慕兒躲到一課參天大樹之後,偷偷檢視情況。
只聽一名道士道:“馮師哥,你還跟他們囉嗦什麼?他們帶著兵器,找上門來,顯然是不懷好意,咱們青城派難道還怕了幾個xī zàng番僧麼?”
那姓馮的道士道:“陳師弟,你且不要魯莽,我要問清楚這幾個臭和尚為什麼不分青紅皂白的便重傷衛師兄,他們到底有何用意。”
那姓陳的道士冷笑一聲道:“他們的用意再明顯不過了,自然是為了《紫陽真經》。”
這時那姓馮的道士喝道:“兀那xī zàng和尚,你為何要打傷我衛師兄,你們堵到青城派門口想幹什麼?”
只聽為首的一名番僧道:“各位道長猜的不錯,小僧這次來,就是為了那本《紫陽真經》,只要各位將經書交出來,小僧立即下山,否則的話……”
姓馮道士道:“否則便怎樣?”
那番僧道:“否則,小僧便將你青城派殺個雞犬不留,然後一把火把這道觀燒成平地。”
張瓊軒定睛一看,那說話的番僧身著大紅僧袍,正是大智法王。
前幾天張瓊軒在成都一家酒店中曾與大智法王動過手,並救了一名青城派的道士,當時大智法王落荒而逃,沒想到他竟然又糾結了一幫番僧來青城山鬧事。
那姓馮的道士對旁邊一名道士道:“快去請師父出來。”
那道士急忙轉身跑進道觀中。
大智法王一副有恃無恐的神態,大聲道:“你們便是將天王老子請出來,也沒有用,我勸你們還是乖乖的將經書交出來。”
姓陳的道士罵道:“臭賊禿你們打傷我衛師兄,青城派和你沒完。”說罷就想上去動手。
只聽一個蒼老的聲音喝道:“且慢。”
眾道士一起回頭,只見一個身穿黑sè道袍的老者緩緩從玉清宮的大門中走了出來,只見他大概有六十多歲的樣子,個頭不高,腰懸長劍,神態威嚴,下巴上留著山羊鬍子。
只見那老者身後有兩名小道士攙扶著一個人,那人神情憔悴,面sè枯黃,好像身受重傷的樣子,張瓊軒卻認識這個人,這人就是他在成都酒店中救的那名道士,他當時被大智法王的掌力所傷,張瓊軒後來將他送到了武威鏢局。
姓馮的道士對那老者道:“師父,這些番僧欺上門來,說只要咱們不交出《紫陽真經》便將咱們殺個雞犬不留,還要燒了咱們的道觀。”
那老者聞言“哼”的一聲,隨即轉頭對那受傷之人道:“文英啊,你仔細看看,打傷你的便是那個xī zàng和尚麼?”
原來那個受傷之人叫衛文英,是這老者的徒弟,這老者正是青城派的掌門人餘光庭,那姓馮的道士名叫馮文雄,那姓陳的道士叫陳文豪,都是餘光庭的弟子。
只見那衛文英看了大智法王一眼,然後有氣無力的道:“不錯,打傷弟子的,就是這個禿驢。”
餘光庭對大智法王道:“我青城派與諸位無冤無仇,你們為何要出手打傷我的弟子?可是他什麼地方得罪了諸位麼?”
大智法王道:“敢問閣下便是青城派掌門餘光庭先生麼?”
餘光庭道:“不錯,正是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