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梁師兄四年又jīng進了多少。”說完冷笑一聲,頭也不會地走了。
葉生奇道:“師兄,你們有仇嗎?”梁義全微嘆口氣:“他是七峰的崔浩,我參加兩屆十峰大會,都在比賽中遇到此人,每次都很是僥倖地贏了,所以與他偶然見面時,他總會冷言冷語,就像現在一樣。”
劉玄不屑道:“那人心胸狹窄,梁師兄不必理會他!”陸成也道:“是啊,我看著他便覺有氣,真不是同路人。”梁義全微笑道:“好,我先去抽籤了,你們自己玩吧,千萬別到峰頂,那裡是本門重地!”
遠離比賽之地,三人在林中漫步,劉玄笑道:“真是奇怪了,以前喜歡熱鬧,可在首峰呆了一月,xìng子也變了,在這裡反而覺著心中寧靜。”陸成撇撇嘴:“小玄子果然是當太監的料,這麼多美女送到眼前,竟然落荒而逃,真是沒水準!”劉玄也不生氣,忽道:“陸胖,你天門心法修行到了什麼地步?”
陸成不想他突然會問出這個問題,沒好氣道:“老樣子,我在進天門前就有些內息了,現在也就比之前多了一些,不像你們兩個怪物,修習心法不到十天,就生出真氣!”葉生介面道:“武道還真是無涯,就我們所知道的,師父、風門主、還有鄭大哥,都是在我們面前一座座高山,如果不去攀登,是一輩子也超越不了的!”
陸成驚道:“葉瘦,你竟有這個野心,你還真是一頭野獸!”劉玄笑道:“陸胖,你對自己也太沒自信了,就算不是那些高峰,你也該有自己的目標。不過現在這些都是空談,我們連御劍飛行都不會!”葉生點頭道:“是啊,真氣外放,控制物體。可是我們的真氣實在太過薄弱,到底有什麼捷徑可以讓我們的真氣上升一個層次?鄭大哥說要成為一個絕頂高手切不可固定思維,要敢於去想。在身體上真氣的探索,古往今來想必也不知有多少人想過,天門既為武林牛耳,對這方面的研究自然很是jīng闢,我們又有什麼辦法可以尋求突破?”
葉生說完,抬起頭,只見劉玄和陸成都愣愣地看著他,奇道:“怎麼了,你們這樣瞧我?”劉玄叫道:“大哥,你腦子真是會想,我雖然對鄭大哥的一番說辭也是記憶猶新,可是卻不知從何著手,於是就想也得等我們擁有很強的真氣,至少可以御劍飛行,那時才能在武道上細細摸索,尋求突破。可大哥硬是此時就想著如何快速提升真氣,真是教我佩服!”
陸成忽然肅容道:“小玄子,葉瘦,我畢竟比你們早接觸這些,我爹也常說修真習武要循序漸進,不可貪功急躁,萬一有個不慎就會給自身造成很大傷害!所以你們探索的時候一定得加倍小心,一遇到不對馬上停止!”
劉玄笑道:“陸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愛說教了,行,我們多注意便是。師父的一套酒仙劍法我們只練了半套,不過我現在倒可以感受到以身練心的妙處,身強心堅,心的堅守在道家武學中本就極為重要,我現在不論修習心法還是練習劍術都能得到它的益處。”
葉生一愣,驀然想起鬼道心法,一個月中,他暗中都會修習不輟,但與天門心法都是分開練的。藏於魂魄的內息越發jīng純,而與身體裡的兩相比較,自己都能感到一個是天,一個是地。可是兩者始終無法互溶,只能存在各自的領域。如今聽劉玄一說,只覺兩種心法對於jīng氣神都是極為重視,並且互為倚靠,缺一不可,並不是這些心法表面所講那樣單單以身練心,以氣養神,或是以神練氣。這麼多的習武之人怎麼不會發覺不出有些不對勁?或者這只是各門各派都有側重,所以棄而不談?
葉生忽道:“小玄子,你現在劍法掌握到什麼境地了?”劉玄答道:“我自己也不清楚,還好我們有機會看十峰大會的比賽,想必能夠對照出自己的能力,還有不足和優點。”
葉生點點頭,眼前突然出現剛才和梁師兄暗中較勁的崔浩,只見他此時和幾個同門說說笑笑地向他們迎面走來。劉玄和陸成也發現了,但因與他們並不相識,也不以為怪,稍微讓開一點,慢慢向前走去。
“咦,這不是和那梁義全在一起的三個小子嗎?”崔浩奇道,向他們走來,剛好阻住葉生三人的道路。劉玄笑道:“師兄們好!”崔浩笑道:“好,師弟好,怎麼,跟著梁義全是不是很丟臉啊,要不要站在我們這一邊?”
陸成大怒,這崔浩在梁師兄面前還算客氣,可是這裡卻原形畢露,詆譭師兄,實在讓人氣憤。葉生沉聲道:“崔師兄,幾次失利並不能成為怨恨的理由,你如果能放開心胸,在武道上必能再jīng進許多!”
崔浩面sè大變:“你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