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走神的一刻,卻不覺謹以甜已經坐到了我的身邊,一口處子幽香的仙氣噴在我的耳邊,“你什麼都不用做,只要我跟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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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又一日,桌上放著一斤豬頭肉、擺了一碟花生米,略備些小菜,李先師腳下踢翻一罈空酒,這才提了另一罈酒上來,“這天下道門之中也分為許多門派,各門各派的道法多多少少也又有所差別,就連那所畫的道符也不盡相同,你又能說他們誰對誰錯嗎?可誰的本事也不是蒙人的!”
李先師一旦喝到興起,與我聊起天來就豪氣大發,對天下各門法術品頭論足,儼然一派宗師之象,完全與他的道行相差甚遠。
我便不服氣,也將手裡的那碗酒喝光,“那你的意思是說這些前輩先人都自己開創了一道法術,這法術也可信手拈來咯?”
“那倒不是,我的意思是萬法自然,並非只能循規蹈矩,就好比這一道符咒,有人在符頭上畫著敕令,可也有些道士在符頭畫著的卻是雷令,要知道這畫一道符也是需要注意許多事項的!”
李先師蘸著酒在那桌子上時而劃出三點、時而畫出一個圓圈,其中點了數筆,還有畫著貌似雷字的開頭符,不等我看太清楚,這些符頭就幹掉了。
“所以即便是畫符也繁雜不堪,但是他們的功用卻沒什麼二至,一樣可以驅鬼辟邪,關鍵還是這神來一筆畫的奏效與否!若是能成,也就是我說的自然之道了。”
我想了想,當時就掏出了我在諸葛贊生身上撿來的**符遞給李先師看,“老李,那你瞅瞅這張符有什麼玄機?”
我剛才聽李先師的話,忽然間有種茅塞頓開的感覺,如果說所有道符的關鍵之處那是神來之筆,是否陰陽家的黃符也是如此呢?
李先師凝視良久,“這張符老夫沒見過啊……不過好像並不是溝通神靈的道符,看起來特別像是借用一種力量的文書!”
我頓時眼睛一亮,好一個老東西啊,眼光還挺毒辣,我便急忙問道,“那這麼說,你也能畫的出來了?”
“哼哼,老夫不是吹牛,老夫畫符那也是高手,不過老夫沒那道行,太厲害的符畫出來沒效果啊!”
我草,那你還算啥高手!
李先師又道,“正所謂天人一體,符法同源,你要有這道行當是能起效,你看這符很有意思,全是借用力量的請求,你如果懂五行,明日多借點火的力量畫一張不也是一張這種符嗎?只是能發揮多少效用我就不知道了,你等著試一試?”
“這能行嗎?”我聽李先師說的這麼簡單,才不肯信。
“嘿,那有啥不行的,當然你得懂這些,要是瞎畫肯定不行了,不管怎麼樣,畫符最重要的還是你本人的意念,老夫給你講講,這不光可以用筆桿子畫,就是眼睛也能畫虛符、舌頭也能畫舌服,指頭還能在手掌心上畫掌心符,那可畫之符千變萬化,有道是符者、合也,信也,以我之神,合彼之神,作此而彼應,此感而彼靈,果非於符呼?靈光和道法才是畫符的精髓,靈不靈可是在此啊!”
李先師瞧我聽的暈暈乎乎,知道我也不懂,再者說這些東西博大精深,三句兩句我要是懂了那畫符就太簡單了,隨即掏出一本書給我,“這是老夫的一身的精華所在,送你學習一下!”
我一看,那書上寫著先師冊三個篆體字,心裡一驚,好傢伙,居然用自己的名字命名,太誇張了吧,當下一推,“我要這個幹嘛,有你這個大活人在,不比我自己費腦筋強?”
我的懶惰讓李先師感嘆不已,“這本書裡面,記載了自然之道的大道理,你真不要?要知道一道符從畫、到唸咒,都是有太多的竅門,要是哪一天你遇到不解的地方翻翻看多好?”
“那還不如直接問你這老傢伙,不要!”我倆又幹了一碗酒,李先師一豎大拇指,“我就喜歡你這小脾氣!”
喝了一會,差不多就過了中午,忽然我的手機一震動,我就看見了一個陌生的號碼,接起來一聽,是劉大能的聲音,“你丫的快來接老子,老子迷路了!”
“我草,你在啥地方!”
原來劉大能已經坐了飛機坐火車,坐了火車坐汽車,來了魯鎮,不過到了魯鎮就再也找不到我說的地方了,都怪李先師把房子修的太偏。
李先師聽我有朋友要來,也是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叫我去接人,自己去睡覺了!
這魯鎮畢竟是個鎮子,除了綠樹成蔭之外並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