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換我來放哨。
竇玄又氣的罵諸葛贊生,“小子,毛都沒長全也敢威脅老子,我現在就叫你弟弟生不如死!”
諸葛贊生沒有搭理竇玄,氣的竇玄哇哇叫,從身上掏出一個小瓶子,嘿嘿冷笑著,“歇息歇息,陪你們玩會先。”
我見竇玄席地而坐,將那瓶子開啟,取出了兩根乾草擺在地上,雙手一合嘰裡呱啦的念起了咒語,我哪能不知道這竇玄又要做法,急的對那諸葛贊生提醒起來,“不好,竇玄又要做法了……”
話還沒說完,重傷的諸葛提名哇一聲就跳了起來,不住的在地上走來走去,雙手按在後背似要掐進肉去。
我們一瞧,那後背上十來個血孔突然又流出血來,而且越流越多,諸葛提名慘嚎不已,“哥,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往我肉裡面鑽,我要死了!”
諸葛贊生一把拉住諸葛提名,將他按在地上,驚叫一聲,“這是什麼,好像是荊棘草籽!”
秦蘇聽了大驚,“快讓我看看!”
但那諸葛贊生根本就不理秦蘇,剛才雙方打了一架,諸葛贊生怕是對我們也提防了不少。
秦蘇看不出來,掙扎著要過去,走到我身邊卻一個趔趄,被我扶住,我一拍秦蘇,示意和我一起去看竇玄的手法。
秦蘇這才眯著眼睛看了起來,問道,“他身前那是什麼?”
我這才知道原來秦蘇是看不到那麼遠的,可我卻能視物。
我細細一打量,只見竇玄身前的兩根乾草忽然好像被賦予了生命,像兩條小蛇不停的蠕動著,慢慢靠近,慢慢交纏,直到合為一根,竇玄才撥出一口氣,哈哈笑道,“老子先殺一個小娃娃喘口氣,你們慢慢折騰吧!”
我把看到的事情告訴了秦蘇,秦蘇頓時大驚,“是陰陽草降頭術!”
“那是什麼?”我不解的問道。
“這陰陽降頭草可厲害了,中了之後,被施法者體內會生長出那種草,遍佈全身,吸乾你的血液作為養料,最後透體而出,活生生的把一個人變成稻草人,太歹毒了!”
秦蘇說的嚴重,聽在諸葛二人耳中,更是一種折磨,諸葛提名啊啊啊的狂叫著,被諸葛贊生猛的捉住嘴巴,二指使力將他的嘴捏開,同時掏出一張道符,“化惡成吉,殺邪滅百病,急急如律令!”
唸完一下塞進諸葛提名的嘴裡,諸葛提名如同吃到救命丹丸,大口的咀嚼起來,吞了進去,頓時臉色慘白,哇的一口吐了出來,捂著肚子滿地打滾,“你喂的我是毒藥吧,怎麼這麼痛!”
諸葛贊生大驚,連忙去扶諸葛提名,被諸葛提名一掌開啟了手,只聽秦蘇著急的說道,“這解降就和需要特效藥一樣,不能亂施法!”
諸葛贊生忙答道,“秦蘇,那你快救救他!”
秦蘇暗歎了一聲,“這陰陽草降頭不是普通的降頭,甚至稱之為絕降,更何況我現在道法下降,怕是有心無力了!”
秦蘇不過是對那諸葛贊生好好解釋,哪想到諸葛贊生聽了勃然大怒,“秦蘇,我倆為你們的事情而來,如今我弟弟要是死的不明不白,你們集英殿要負責!”
我怒急反笑,“秦蘇為了保你弟弟的命,不惜使用符降保他的命,你們卻毫不在意,導致秦蘇重傷,我還沒要你們負責任呢!”
諸葛贊生狠狠咬著牙對我瞪了兩眼,又去抓諸葛提名,被諸葛提名一腳踢開,急得諸葛贊生一掌刀將他拍暈,將諸葛提名面朝下翻了過來,卻看見諸葛提名的後背已經被血染滿了。
尤其那背上明顯還能看到什麼東西在蠕動,諸葛贊生掏出一把小刀,“既然這樣,我把那些草籽剜出來!”
“不行,那太危險了!”秦蘇剛說完,就聽諸葛贊生質問道,“那你說怎麼辦!”
秦蘇又說不出個一二三,沉默了一下,那諸葛贊生就不在理秦蘇。
我心想,要是按你這麼個說法,這陰陽草的降頭不就非的外科醫生才能解嗎?
但這些話我也不說,說了又能怎麼樣,搞不好還要吃閉門羹,諸葛贊生按著暈倒的諸葛提名,朝著後背上的血孔猛的就紮了下去。
諸葛贊生手中的小刀瞬間深入皮肉豁開了一條縫隙,又嫌那衣服擋著看不清,撕去了一半,才見那傷口中果然貌似有什麼東西,便飛速伸出指頭夾住了,我看見諸葛贊生的指頭就像條大白蟲慢慢的蠕了進去,還發出嘶嘶的肉裂之聲,差不多進去了半個指頭,才猛的一拽,當真是白指頭進紅指頭出,那指頭一下就拽出了一半,還有大約三分之一的指頭沒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