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婆狠狠一瞪我,張口吐出一噴黑氣,濃的比墨汁還黑,我心知這肯定不是啥好東西,立即閃到一邊躲開了。
鬼婆收回一手,當時就把這一手加進了攻擊秋愛婉的戰團中,秋愛婉對付那單手還行,現在人家雙爪齊上,就敗下陣來優勢盡失,秋愛婉急著叫我,“楚小天,快來!”
我心裡也著急,猛的像餓虎一樣撲了上去,從身後一抓鬼太婆的肩頭,五指一摸到骨骼的縫隙,就用力的掐了進去,另手一託腋下,就把鬼婆的一條胳膊卸掉了!
秋愛婉見我成功,長刀一擲,像旋轉飛鏢一樣扔向鬼婆,鬼婆對這刀也有忌諱,側身一躲,我見機會來了,又去板住鬼婆的另外一臂,給卸了下來。
鬼婆大驚,正要幻化形態將雙臂接上,可秋愛婉已經到了,秋愛婉一出手,一個頂我十個,一拉那垂下的手臂,雙手連連從手腕滑倒肩膀,嘎嘣嘎嘣,這一條手臂已經摺成了三段,順著肩頭滑到鬼婆背上,一拂脊椎骨,又是數聲爆響,鬼婆一下就癱了!
秋愛婉不到一分鐘,就把鬼婆的骨頭從左膀到右臂,從胸口至腳腕,從肋骨到脊椎給卸成了七七四十九段,然後一腳踩的鬼婆動也不能動,一拔牆上的長刀,見那鬼婆還想幻化身體,手起刀落就先砍下了鬼婆的右臂。
鬼婆頓時嚎啕大叫,這鬼物雖然能化形,可被法器、兇器斷了的肢體就真的沒了,所以鬼婆嚎叫的就和殺豬並無二致,秋愛婉一刀架在鬼婆的脖子上,“要是再反抗,我現在就打散你!”
鬼婆忽然停下了哭喊,“姑娘,你們打碎了什麼都不用賠了,你們走吧!”
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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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我連忙一捂嘴,那鬼婆噓了一聲,就向窗前走了過來,秋愛婉氣的一壓我腦袋,我倆幾乎要爬在地上了,只聽吱呀一聲,卻是從我住的那屋子裡傳來聲響。
只見張生打著酒嗝,歪歪扭扭的從屋子裡出來,還發出醉酒的聲音,估計喝的太多,什麼都不知道,但還是回了自己的房間。
張生剛一回屋子,我就聽見自己腦袋頂上的窗戶啪的一聲落下了,還發出鬼婆重重的哼聲。
我們這才敢繼續向裡面看去。
鬼婆將那三支鐵棍如法炮製,全部插進了製假酒那鬼的腦子裡,這才罷手,那鬼也真是可憐,頂個石帽初時不難,可時間一久脖子就會痠痛難忍,但稍微傾斜一下,那四根鐵棍就穿的腦子更加劇痛無比,這種刑罰也著實惡毒,可惜作為一隻鬼,這點傷又偏偏死不了,只好忍下來了。
鬼婆再取來一隻大剪子,大到需要一手抓住一邊才能操作,分別剪了另外兩隻吊在房樑上老鬼的一個耳朵,還有另外一個鬼的鼻子,這倆鬼悶哼一聲,也不做反抗,鬼婆心情大好,走到了蓮兒的身前。
“蓮兒,你知罪嗎?”
蓮兒嚇的趕緊答道,“乾媽,我並未弄壞什麼東西,你饒了我吧!”
“哈哈,我當然知道,今日本來只是責罰你一下,沒想到張生那個蠢貨給我又帶了一個小皮娘,過幾日我抓住她你就沒用啦,你跟在我身邊也足百年了,就讓乾媽將你吞了補足十年道行作為報答吧!”
原來這蓮兒飛來橫禍還是託了我們上門的苦,那蓮兒眼見自己就要被吞,氣的破口大罵,“你個老不死的,我盡心盡力伺候了你這麼多年,怎麼就沒抓個機會把你先吞了,現在要被你吃了太不甘心了!”
看起來這蓮兒也不是什麼好鳥啊。
鬼婆陰笑了起來,“我就是給自己兒女害死的,怎麼可能讓你這個乾女兒再害一次,當然日防夜防,你哪有機會。”
突然鬼婆猛錘胸口,居然又哭了起來,“不過你也天天打著乾媽的壞心思,讓乾媽好生傷心,乾媽的心都碎了……”
真假,我暗自罵道,但這幾隻鬼又有哪一個是好東西呢?
蓮兒立刻也落下淚來,“乾媽,女兒知錯啦,我還想伺候乾媽幾百年,也不枉您收留我一百年,讓我敬敬孝心吧,咱們娘倆朝夕相處,我早就對您有了兒女的感情,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放了我怎麼樣?”
我心裡恥笑道,我今日還真是學了一招見鬼說鬼話的絕學,剛才還坦言早就想暗中害掉鬼婆呢!
連我都能拆穿的謊話,鬼婆怎麼肯信,“我隨便說說你還認真了,留下你害我嗎?”
“哼,老傢伙,若是你放了我,我第一個就要吃了你!”蓮兒見鬼婆還是不肯放過它,又發了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