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頭痛的很。
老中醫切著脈相,診來診去,診的自己頭疼無比,煩躁的要死,偏偏在徒弟面前又不好丟面子,裝的一臉高深,其實苦楚估計只有他自己知道,現在秋愛婉對我的一頓教育聽的他發起了火,放開那女人的脈門,一拍桌子,“你們倆,跑我這裡鼓搗什麼,難不成這點淺顯的道理我大把年紀還不懂?要你來教?”
原來是秋愛婉說的話和中年女病人的症狀對上了,我一看打擾了人家看病,急忙拉秋愛婉,“咱們快走吧,要不人家病人家屬也不跟咱幹了!”
我不說還好,一說完,那病人的老公一拍桌子就站起來了,憤怒的看著我們,秋愛婉不屑的說,“我教我徒弟,你治你的病,衝我們發什麼火,不會是你給人家瞧不好找藉口吧!”
秋愛婉的話說的滿屋子人都看向了老中醫,老中醫面色難堪,我卻想,你這是要幹嘛,跟踢館似的,一會還讓不讓人家給我看病了,立即著急的說了起來,“師父,人家就是看不好,你也不能這麼說人家啊,多沒面子啊!”
我一說完,那老中醫更是火冒三丈,反倒是指上我的鼻子了,“你說什麼,你意思是我看不好,你們能看好咯?”
老中醫立刻對那病人家屬撂了挑子,“有人稱比我還高明,你愛人的病不行找她治好了!”
我心道這中醫也真是奇怪,你衝病人家屬發什麼火啊,病人也沒惹到你。
可那病人家屬不敢惹醫生,聽了老中醫的話,又一拍桌子,“你們這是和我有仇還是怎麼的,搗啥亂!”
那病人家屬又對老中醫說,“您還給看看吧,他們是誰啊,我都不認識,誰敢讓她亂治!”
老中醫這才面色稍有緩和,但秋愛婉似乎還真是故意的,又挑釁起來,對那老中醫問上了一問,“敢問一句,這位患者的頭暈噁心,您有什麼結論?”
老中醫自負的答道,“眩暈病理有實有虛,以虛者為多,應是陰精或氣血虧耗,定當是虛實互補,還能有什麼別的可能?”
秋愛婉踏前一步,“不錯,諸風掉眩,皆屬於肝,陽多兼化,陽主平動,兩陽相搏,則為之旋轉。你的做法是沒有什麼大錯!”
滿屋子的人聽秋愛婉說的好像很玄妙,但又不懂說什麼,只見那老中醫肯定的點起頭來,也就覺得這秋愛婉必然也有一手,可能也是什麼高手來立威來了,自然秉著有熱鬧必然湊一湊的本性,細細的討論起來,我聽她們有說秋愛婉本事不俗,說不定能治好這病,也有說秋愛婉年紀太小,最多也就多背了幾本書而已,估計實際經驗少的可憐,不如老中醫厲害。
反正眾說紛紜,說什麼的都有。連我也拿捏不準,秋愛婉還會看病?
可接下秋愛婉的一句話卻讓所有人大跌眼鏡,只見秋愛婉走到病人身前,一翻病者眼皮,那病人就呆呆的任由秋愛婉將眼皮翻來翻去,“可是再虛弱,你可見虛弱到毫無神智,犯了痴呆的嗎?這麼重的病難道是你一副藥能調理過來的嗎?在這樣下去你就要治出人命來了!”
“難道你的意思是應該送西醫?可她沒有任何問題啊!”老中醫有點疑惑。
只聽秋愛婉定下了結論,“你看不來,是因為她中邪了……”
作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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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張生老孃的突然駕到讓我和秋愛婉同時一愣,兩人又藏在了門邊,只等這張生老孃進來,一刀砍了,也不費什麼吹灰之力。
可那張生老孃走到門邊,見這廚房內到處亂七八糟,大鍋從灶臺上滾下來、尖刀也在地上扔著,立刻起疑,我就見那門前張生老孃的雙腳一轉,居然沒有進來,秋愛婉知道這一隻鬼是要回去叫同伴了,當下一個箭步竄出去,手中的長刀唰的一聲斬了過去,又快又狠,將那張生老孃的頭顱砍出三尺外,這鬼也就魂飛魄散了。
我見張生老孃解決的倒是痛快,也跟了出來,秋愛婉急忙對我說,“快去斬了剩下的鬼,否則他們見這鬼有來無回,必定起疑!”
我當下和秋愛婉快步向那前廳跑去,待近了,就聽那屋子裡有鬼在說話,我和秋愛婉便豎著耳朵聽起來,也想知道其中到底有幾隻鬼。
裡面一個聲音分明是張生的,“怎麼母親去了這麼久還未返回,不會是管家已經把事辦妥,它們急著吃肉了去吧!”
我暗怒這張生好可惡,果然是它將我拆穿不假,還算計了我的肉身。
又聽張生的老父悠閒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