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了過來,我驚了一跳,一邊抽手一邊小聲急問,“你要做什麼?”
我這一抽臂,就覺得秋愛婉兩手如同兩條不安分的小蛇一般纏了上來,我是怎麼都甩不開,乾脆用另一手來推,沒想到秋愛婉引著我這一臂迎著我另一條胳膊就碰了過來,一旦碰上,我與秋愛婉的四條胳膊就纏繞在了一起,從中交錯,當真是分不開了,“這就是纏!”
秋愛婉一推我的雙臂,兩手分別一拉一捉,我的雙臂就和打了個結一樣,怎麼也掙脫不掉,“這就是鎖。”
我被她不聲不響就擺了一道,氣的我一腳踢了起來,卻覺正好我這一腳又被秋愛婉伸來一腳給絆住了,秋愛婉運氣一沉,我這腿就咯的響了一聲,她的那條腿就好像一把大鎖,把我那足給鎖了似得。
秋愛婉一捉我手,“這一招可卸你手腕。”
又騰出一手瞬間抓在我的肩頭,“可板可卸。”
隨後她足下一欠,我身子就歪了一點,卻覺得抓在我肩頭的手傳來大力,輕輕一扯,我騰空而起,啪……摔在了地上,“這是沾衣十八跌的手法,其實和拿字訣密不可分,你和我演練了一遍,一會你可以將這一手對付那女鬼!”
我摔了個狗吃屎,心裡暗罵,這哪是演練啊,這明明就是趁我出其不備,打我臉啊!
不過剛才那一招我居然記下來了!
我很生氣,所以沒說話,跟著秋愛婉繼續潛向廚房……
沒幾分鐘我倆又回到了廚房附近,一左一右藏到了門邊,悄悄窺視其中,那肥胖的女鬼一手叉腰,一手搖動著勺子在攪鍋中沸水,還在訓斥那瘦鬼好好磨刀,當下瘦鬼手中三寸尖刀發出呼呼之音,那隻瘦鬼細細打量著刀鋒,臉上還現出怪異的微笑,忽的將那刀舉在眼前,伸指在刀上摩挲著,眼中全是貪婪,仿若已經看見我們躺在砧板上,就要任由它隨意切割,想的大冒口水。
這一幕落在那女鬼眼中,惹的它呵呵呵的狂笑不已。
秋愛婉對我使了個眼色,“上!”
我立刻躍了進去,也不知是警匪片看多了還是怎麼的,大叫了一聲,“不許動!”
這兩鬼頓時給我這一叫,引的轉頭看向了我,我心裡暗罵自己一聲,我和它們費什麼話啊,難不成它們還能雙手抱頭束手就擒?這一念之間,秋愛婉已經從我身後竄了過去,一刀就砍向那瘦鬼。
瘦鬼不驚反喜,臉色一變,迅速枯萎下去,露出一臉尖尖的牙齒,“啊哈,生怕你們逃了,沒想到自尋死路來了!”
秋愛婉也不多說,砍刀一斬,叮叮噹噹的交起手來。
我這才回頭看向那肥胖的婆娘鬼,只見這隻鬼早就怒容滿面的瞪著我,眼中全是兇光,兩手一拍,肥掌之內發出厚重的拍擊聲,那鬼掌上的肥肉還抖了一抖,看的我一哆嗦,已經見它撲了過來,“我的對手竟然是這麼瘦的一個小雞仔,看我不撕了你!”我去,這傢伙不會是想來一出手撕活人的大戲吧。
我也不廢話,一執陰錢也撲了過去,我看這鬼我用搏擊的手法是對付不了了,還是別逞強的好!
我一步衝了過去,陰錢就向抓來的鬼手上烙了下去,可能那鬼早就對人肉的渴望達到了一種瘋狂的程度,也不躲閃,就要抓我肩頭。
我陰錢只有一枚,驚慌之下狠狠的烙在那鬼的右掌上,當時就燙的這鬼瘋狂甩起了那隻手,可另外一隻手卻一把抓住了我的衣領,一下就把我提在了半空中,這一下烙的狠了,痛的它直甩手,就連上了抓著我的這手一起甩動了起來。
真是把我甩的頭昏腦暈,我沒著力點,忽然運起剛才秋愛婉教我的纏字法,雙手一盤它粗壯的胳膊,兩腳一夾它那粗腰,哎我去,那腰太特麼的粗了,差點把我滑下去,不過我也勉強纏到了它的身上,那鬼見我還要反抗,立刻發了狠,一掌就要來捏碎我的腦袋,我又運上鎖字訣,雙腿雙手同時用力一拉自己的身子,身體就爬到了那鬼的背上,反手一箍,居然將那鬼的一臂給反手拉了回來。
連纏帶鎖的算是勉強化險為夷,現在我在它背上,它又這般肥胖,這就不好抓我了,我趁著這功夫,一陰錢就烙在了它的額頭上,嘶的一聲,此鬼嗚嗚大叫,眼珠一轉,後退著就往那灶臺上退去。
我心想這傢伙是想幹嘛,卻覺得背後一團熱氣,一看,那鍋裡的水翻滾出朵朵浪花來,這可是要把我活煮了?
果然這龐然大物般的女鬼仰面就向這鍋裡跳去,分明就想把我按進沸水裡!不過這算盤打的不錯,我既然能識破怎麼會上當,就在它起跳的時候,我一踩灶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