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相當骨瘦嶙峋,就和長年累月生活在地下又得不到營養補充餓死之人一般,瘦面板都捲起來了。
只是大出我預料的是,這鬼被我從背上打掉,根本沒有絲毫畏懼我的樣子,反而是呲牙咧嘴,一副森森白牙看起來甚是驚悚,它兩眼冒光,對我饞的直流口水,我看它就要飢不擇食活吞我了!
當下這餓鬼急得呼哧一下從嘴裡噴出了幾股類似口水的液體,再一張嘴就要咬過來了,因為離的太近,又處在這麼奇怪的鬼城門前,我給驚的不自覺退了一步,伸出雙手只能想到肉搏了!
那餓鬼正要騰空而起撲過來,忽見一隻筆頭輕巧的點在它的面門上,微微一壓,就把那鬼給壓在了地上,秦蘇另一隻手上還拿著一個小小的瓷瓶,又猛的按在筆尖毛刷上,嘴裡喊道,“九惡孽鬼,急速逮之,不得逃脫……”
唸完,秦蘇猛的一抽那筆頭,以瓷瓶之口穩穩吸住鬼物,一旦發力,那鬼就慢慢淡化,最後隱而不見,秦蘇笑道,“已經被我收在了瓶子裡,小天莫驚。”
我看了看秦蘇的樣子,劉大能奇道,“我說,你不是巫師嗎?難道不應該拿著法杖跳一段請神的舞蹈或者發個火球什麼的打怪嗎?”
“還有這種事?我怎麼不知道呢?”秦蘇臉上一窘,顯然沒有聽說過。
我將驚的差點離體的三魂七魄稍稍穩定,也是十分好奇,“電視上都這麼演的!”
秦蘇臉上又是一紅,“哪有,你們說的不會是外國巫師吧,其實我這巫術是傳承於咱們老祖的本事,講究的也是天為地元、地為天乾,天地合一之術,可是堂堂正正的中式巫術哦!”
我又問,“你的雙節棍不帶了?怎麼把武器換成毛筆了?”
“我……我也要畫咒符的好不好,雙節棍是鬥活人用的!”我和劉大能的白痴問題立刻把秦蘇給問出一臉尷尬的冷汗,至此我才發現原來秦蘇也不像我想的那麼不堪。
“嘖嘖,原來你也會這個,給我瞧瞧你的毛筆,你平時不會就拿這個玩意寫詩吧?”劉大能挺著大肚子就要搶秦蘇的毛筆來看,嚇的秦蘇蹦出老遠,劉大能又追過去,二人鬧到一起,“別動,那是我的法器,讓你的油手碰過就不靈了……”
我這才看向對我出聲提醒的鐵不沉,鐵不沉感受到我的憤怒,岔開話題,“小天還要多加磨練,咱們快進城去吧!”
磨練毛啊,剛才你發現了也不幫我,若非秦蘇出手我怕是早就缺胳膊斷腿了吧!不過我也沒有點破,畢竟鐵不沉我鬥不過他。
劉大能憑著膘肥體健強行一觀秦蘇法寶後,這才扔還於他,“老子當什麼好玩意呢,掏馬桶還嫌短呢。”
悽慘的秦蘇直想淚奔。
我們三跟在鐵不沉與任青白身後,走進那巨大的青石城門,我剛一隻腳邁了進去就覺得陰風襲來,不由的打了個哆嗦,我想能感覺到的絕不是我一個人,秦蘇皺了皺眉,“這一城之門簡直相隔兩界,外面溫度自然,裡面卻陰風陣陣,鐵叔可有發現?”
鐵不沉點點頭,“你們不見這城門沒有門嗎?”
這般一說,我們幾人連連點頭,這所建城池工程浩大,耗費財力物力之多不計其數,總不可能窮的連個門都按不起吧?被鐵不沉提到這點確實令人費解。
鐵不沉又道,“即無城門,這裡外本應相通,可是感受卻一陰一陽,說明什麼?”
任青白氣惱鐵不沉話說半句,不高興的說,“鬼知道,有屁快放!”
“呵呵,說明佈局之人自信不需要城門啊,這是空門大開,就是要任君出入,可這陰風只在城中盤旋,定然是裡面有大手筆,控制了這城中風水,自信我等入得出不得!”
秦蘇驚呼一聲,“你是說進去就必死?”
秦蘇這麼直白的一說,說的我和劉大能汗毛倒豎,三少城,少福祿壽,沒有福祿壽的人是什麼人?那就是窮兇極惡之輩,死後做了厲鬼,連地獄都不敢收留!
而且這城中並不安靜,空蕩蕩的廣袤之地上,偶爾響起一陣刺破寧靜的裂空之音,似風聲又像鬼哭。
“這……這三少城的城主到底是何人,不是說三少城只是個古代江湖幫派的前身嗎?”
“什麼人?那你得問問你的好表哥,但你要說這是江湖幫派我卻不信,一個江湖幫派有能力建出如此地下城池?能佈下有如此高深的局來?”
鐵不沉一指眼前景物,我們便順著鐵不沉的目光看去,這一看,我立時給驚的手無舉措,所能看到的地方,是足有百間相距七八步遠,具有當地民俗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