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的一聲就碾壓過了那團灰影,但是汽車完全沒有一點撞擊到什麼的感覺!”
“我師父是老司機了!尤其在戰爭年代,當時就和那名負責押運物資的戰士齊齊反應到這是中計了!”
“緊接著,汽車還沒有完全停下,我師父就補了一腳油門,可是在這個時候,槍響了,一個土匪端著美式衝鋒槍躍到了車前十幾步遠,噠噠噠的叩響了扳機,當時我因為要學習開車技術,就坐在中間,一時間都沒有反應過來,還好我旁邊的那名戰士一壓我的腦袋,直接把我給壓到車座椅下面去了。”
童菲菲舔了舔嘴唇,“我和那個戰士都趴下了,但是師父不敢停車,將油門踩到了底,嘶吼著駕車衝向那個土匪,嘭的一身悶響,伴隨著的是一些玻璃碴子嘩啦啦的飛濺進來,我在車下就看見師父踩在油門上的腳一鬆,汽車跑了一段路就停下了!”
“師父!我大喊一聲,抬頭一看,剛才那幾槍全是衝著司機打過來的,師父沒有躲,臉被打成了篩子,腦漿都濺出來了,現在癱在座位上,一動不動的就死了!”
講到這裡,這個故事似乎吸引住了我們,我們都聚精會神的聽了起來,“我嚇壞了,可壓著我的那個戰士端著槍一下就坐起來了,我還沒跟著直起腰,他的槍已經響了,噠噠噠……我就聽見兩聲慘叫,就在這個時候,他旁邊的車門呼的一下就被拉開了,然後他整個人都嗖的一聲飛出了汽車,我趕忙爬起來看過去,一個穿著藏服的土匪舉著一把尖刀咔嚓一聲,插進了那戰士的肩頭骨縫裡,還使勁的扭了扭刀柄,一股鮮血噴了土匪滿臉!”
“戰士想要開槍,那土匪就放開尖刀,和戰士搶奪起衝鋒槍,由於受了重傷,一隻手怎麼能搶過身強力壯的土匪,當下被繳了械,我想撲過去幫他,一出車門,就有一把槍口頂在了我的腦門上,連拉帶拽把我託到地上一頓揍,打的我站都站不起來!”
童菲菲一邊講一邊觀察我們的表情,看我們誰都沒有走神,頗為滿意,“我被打的動不了了,那個土匪才不管我,提著槍去看看他們的同伴死了沒有,原來這一夥土匪只有五個人,我師父開車撞死了一個,那戰士開槍打死了跟著衝出來的兩個,結果被側面衝過來的傢伙給偷襲了!”
“剩下的兩個土匪一看自己的同伴都死透了,簡直怒不可喝!用刀捅了跟著押運物資那位同志的土匪,已經提著同志頂到一塊沙灘上的大石頭上,這裡還靠近了一條大河。”
“那個土匪用土語罵了半天,一拳打到同志的肚子上,痛的他彎了腰,當時一拔肩頭上插著的尖刀,又刺進胸口,一劃又濺出一股血來,居然要剝掉那位同志胸口的皮,來折磨懲罰他!我看見這一幕,當時就掙扎的要站起來幫助我的同志,另外一個土匪馬上跑過來,對著我就是使力幾腳,把我踢的倒在那怎麼也起不來!”
“突然!”童菲菲眼神一凜,瞪了一眼入迷的少聰明,少聰明沒啥反應,反倒是劉大能靠近了童菲菲,“後來呢?”
“突然,我看見我的同志用胸口一頂,咬著牙將尖刀沒入血肉中,明晃晃的刀尖還穿透了後背凸出來,而我的同志不顧傷勢,一手掐上了土匪的脖子,就和鐵鉗一樣,勢必要用最後一口氣,消滅一個敵人!”
童菲菲咬著銀牙,伸出一手,做了一個掐死人的動作,我們都感覺到肅然起敬!
“我身後的那個土匪,一看這個情況,似乎他的同伴要吃虧了,馬上放棄了我,跑過去舉起槍托,照著我同志的腦袋上砸去……”
“但是我,當時看到,就在這個時候,同志的腳下滾出一個圓圓的手雷,那個土匪一槍托把同志腦袋砸出個血洞,我的同志就軟軟的倒下了,轟的一聲,手雷也爆炸了,將兩個土匪全部炸死了!”
我們心裡都是讚歎了一聲566、入迷
這無名戰士的鐵骨錚錚,童菲菲卻學著老王的樣子嘆了一口氣,“就這樣,物資是保護下來了,可是我的師父、還有那名戰士都犧牲了,只有我一個人活著,我默默的爬起來,將那位同志炸燬成四分五裂後,僅剩的大腿還有胳膊與血淋淋的上半身收集起來,裝在車上,連同帶著師父的遺體完成了這次任務!”
童菲菲忽然眼睛一挑,有像模像樣的講道,“老王講完這個故事,啪的一聲敲了一下小鄧的腦袋瓜子說,所以啊,你們現在的新兵蛋子幸福多了,哪裡知道我們那會的都是冒著生命危險跑在無人區上,不過那也不能放鬆,還是要苦練技術,除了戰爭,我們還要面對苛刻的自然環境,同時更要掌握任何故障的處理方法,確保運輸的任務一刻都不能耽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