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劉大能已經進屋圍著火塘坐下了,雲柔的阿大還給他敬酒,問他對這邊的生活環境覺得咋樣?還對他說,“我就喜歡力氣大、能幹活的小夥子,今天你和我們家的丫頭表白了?來,讓我看看你牙印!”
說的劉大能支支吾吾,我還想,怪不得他們這麼看好劉大能,原來是喜歡做苦力的女婿啊!
因為我們來幫助草鬼婆保衛蠱蟲的身份被雲柔阿大所知曉,現在我們的談話也少了一分約束,多了一分自然。
我問雲柔,“你對你媽媽養的蟲瞭解嗎?”
雲柔告訴我,“知道,我已經去祭拜過它許多次了,蛛蠍蠱蟲活了上千年,早就能夠分辨來人,我們族人去祭拜絕不傷人,但卻不能讓其他人進去。”
雲柔阿大也嘆息一聲,“這次本來我們族人都是為了支援雲柔工作才同意讓旅行團來參觀的,沒想到他們太沒有禮貌了!偷偷的就跑到我們族中的聖地!”
我想了想,這蠱不是隔三差五就必須放出去傷人嗎?否則就會反噬蠱主嗎?
雲柔又給了我們解釋,“這蛛蠍蠱生存了百年,早已進化到了你們無法想象到的地步,現在它只在蠱壇處待著,每個月我們都會供奉牛羊祭品的!”
聽完後我也沒再糾結這些問題,而是和劉大能一起進屋去休息了。
劉大能倒頭就躺在了床上,悶不做聲。
我說了一句,“大能,我知道你心裡不高興,要不咱倆聊一會?”
“睡吧,這麼煩的事情說了也沒用,還不如好好睡一覺來的爽快。”這預示著劉大能是真的煩到了極點。
其實我知道現在劉大能沒睡著,因為我也沒怎麼睡著,有一件事情我沒敢對別人說,那就是我在這裡看到了秋愛婉,聽秋愛婉說的字裡行間,她沒有找到董瀚麟,她到底和董瀚麟有什麼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呢?
等第二天早上我醒來之後,看見劉大能正坐在床上抽菸。
我們起來了隨便吃了一點早飯,就一起去尋了秦蘇,按照昨天定下的計劃,當前大事就是去找董瀚麟,宋澤宇吵著要報警,被紅鼻子制止了,因為紅鼻子發現他雖然還能自由行動,可是總有人跟著他們,紅鼻子很識時務,生怕被人家給……
秦蘇對此沒有任何表態,只是讓剩下的幾個人好好待著,現在全村戒備,跑都跑不掉,等見了我們就拉著我們要出去找草鬼婆談談他的一些想法,當然就是談如何設法引我表哥出來的一點想法。
我聽了腦子裡一團麻亂,真不知要是董瀚麟被他做法給找了出來,我又該以何種態度去面對董瀚麟,而且我最無法理解的是,我和劉大能來到底幹什麼的?不是說好尋找照妖鏡的下落嗎?現在看爺爺用三言兩語將秦蘇引到這詭異的村子裡,難道照妖鏡是被蛛蠍蠱蟲鎮守著嗎?
我們三人剛出了門,就看見昨天幫草鬼婆通風報信的小夥子急急忙忙的過來找我們,一見我們,連喘口氣也顧不上,“出事了,草鬼婆受了重傷,現在請你們快點過去!”
秦蘇急道,“什麼?是誰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敢闖進來暗算草鬼婆?”
這孩子腦袋搖的和撥浪鼓似的,就是拉著我們趕緊向草鬼婆家走去。
進了屋子,就看見雲柔的母親按著胸口,還不待說話,就先噴了一口血汁,我看見地上似乎其他地方還有不少血跡,看來草鬼婆已經吐了不少血了?
我疑惑不解,卻見劉大能也不嫌草鬼婆全身肌膚五顏六色,反而很關切的扶住了她,“阿姨,是誰傷了你?怎麼吐了這麼多血?”
這一聲阿姨,瞬間將劉大能和草鬼婆的關係拉近了,草鬼婆擺擺手示意她此刻還沒事,眼神看向秦蘇,“巫師,蠱壇有人闖入,恐怕已經把蠱神惹的極為震怒,我已經無法安撫它了!”
秦蘇一聽,驚道,“我們旅行團的人此刻全部都在村子裡,難道還有外人不成?”
秦蘇想了一下,和我突然齊齊脫口唸出了一個人的名字,“董瀚麟……”
草鬼婆嘆了一聲,“該來的總會來,不管如何,蠱神大人已經責怪下來,能否平息它的怒火我已經顧不上了,因為我不久將要離開人世,巫師,這蟲一旦離開蠱壇還請你保護我的族人!”
離開人世?
秦蘇苦笑一聲,這蛛蠍蠱終究是蠱蟲,既然如此那必然還需遵循蠱術中不可違背的法則。
相傳古時苗疆之地有一蠱女,經常盛滿一盆溫水給一隻牛皮娃娃清洗,卻不知避諱,被自己的幼子看見,待這蠱女上山砍柴的時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