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至今難忘。
倒是陽陽因為輸了兩場,卻是把他不服輸的勁頭激出來。
“不行,今天一定要贏!”
“好,那我們就再和他們戰一場!”周宇墨說著,把襯衣的袖往上挽了挽,拿起了遊戲操作盤。
陽陽學著他的樣,也把自己的袖往上挽了挽,拿起了遊戲操作盤,人卻是站了起來,勁頭十足的樣。
玩到半路,周宇墨也站了起來,一高一矮的兩個人,神色都是同樣地狠戾。
江月萱本來是要叫他們出去吃飯的,卻是被眼前所看到的情形震住。
這一大一小的兩個人,無論是動作和神態竟然是那樣地相似。
曾經,她在陽陽的臉上多次撲捉到和周宇墨相似的神態,但都沒有這次來得確切。
現在兩個人在一起,太容易比較。
以衍也是跟他們一起蹦著,喊著,彷彿他也是在玩。
江月萱沒有說話,就那麼靜靜地看著這一大兩小的三個人。
她什麼都沒有想,但就是喜歡看這樣的畫面。
終於,遊戲結束。
“我們贏了!”
陽陽扔掉操作盤,高興地跳著。
周宇墨竟是將他抱起,用手往上舉:“小傢伙,你太棒了!”
“小心!”
江月萱卻是被嚇得不輕。
周宇墨的個本來就高一些,他把陽陽這樣一舉,陽陽的腦袋直往天棚上撞去。
被她這樣一喊,周宇墨連忙收了手。
而陽陽則是彎著身摟住了他的腦袋。
放下了陽陽,他重新坐在了地板上,讓兩個孩坐在了他的面前,對江月萱說道:“你也坐下,我們現在需要討論一下陽陽的問題。”
江月萱疑惑地看著他,但也是聽話地坐在了他的對面。
“陽陽,現在你爸爸已經去世,你以後就是這個家裡的人了,你對我的稱呼是不是也該改一改了?”
這個問題他有些鬱悶。
陽陽一個五歲的小破孩,對別人說起他的時候,總是喊著他的大名,聽起來不舒服。
按理說,陽陽應該叫他爸爸,後爸也是爸。
但是,因為江雲海還活著,陽陽不願意叫,他也不能強迫。
不過,他也真的很喜歡這個孩。
這孩的身上有他做事情的勁頭,所以,他不介意再多一個這樣的兒。
江月萱聽他這樣說,心裡竟是一熱。
她沒有想到周宇墨會接受這個孩。
自從周宇墨知道陽陽的存在,從來都沒有提到過這件事。
而他那樣的身份,她不會主動提出。
叫了聲爸爸,那就意味著是周家的人,這種身份的轉換,她不敢去想。
平心而論,無論孩是怎樣來的,都是她對不起周宇墨。
周宇墨沒有譴責她,她還怎麼能要求更多?
但是,陽陽天天與以衍在一起,這種身份的差別卻是一直都讓她擔憂。
周宇墨又看向江月萱:“你這個做媽媽的是怎麼想的?”
江月萱沒有出聲,而是看向陽陽,等待著他的回答。
在這個問題上,她只想隨陽陽的心願。
倒是以衍最高興,用手催促著陽陽:“你快答應,這樣你就又有爸爸了。”
孩的世界很單純,在他看來,如果讓陽陽和自己有一個爸爸,那他們倆就可以更好了。
陽陽的臉色卻是異常沉靜,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那神情讓江月萱的心又是一動。
她看向了周宇墨。
當週宇墨思考問題時,就是這個表情。
她看不出陽陽長得像周宇墨,但他的神情怎麼會這麼地像!
大家都在靜靜地等著他,也不催他。
過來好一會兒,陽陽開了口,語氣和神情完全就是一個大人的樣。
“謝謝你讓我叫你爸爸,我保證等我長大後,不會和以衍爭任何東西,但我會很努力地做到和他一樣有錢。”
他的話,讓周宇墨的眉蹙了一下,他轉頭問江月萱,有些不滿:“你都跟孩說些什麼亂七八糟的話?”
江月萱沒有出聲。
雖然她沒有對陽陽說過這樣的話,但她的確這樣想過,只怕潛移默化中,給了陽陽這樣的想法。
周宇墨說道:“既然讓你叫我爸爸,那就意味著以衍可以有的東西,你都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