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成了什麼?
江月萱想,這個問題她還真的沒有好好想過。
唯一想到的就是想離婚。
沒對他心動的時候,想離婚。
對他心動了,更想離婚。
現在,她又有了新的理由,還是要離婚。
“你從來都沒有想到過要和我過一輩,是不是?”周宇墨輕聲問,但語氣卻是逼迫。
江月萱抬眸,一雙眸乾乾淨淨,黑白分明,清澈如水,迎上了他的眸光:“那麼你呢?”
“我說過的話,你都忘了嗎?”周宇墨反問。
江月萱一怔。
他說過的。
那天,當她被解救回來後,一覺醒來,他坐在了她的床邊,用低啞的聲音這樣說過:“以後,我們就這樣一起過日吧,別離婚了,你看好不好?”
她問他為什麼。
他說:“因為我已經不習慣身邊沒有你,沒有你在身邊,一到睡覺的時候,就想你,想著摟著你睡覺的感覺。聽到你出事,感覺很害怕,從來都沒有那麼地怕過。所以,即使我們離婚了,恐怕我還是會去找你,既然這樣,我們就這樣繼續過下去吧,況且以衍現在根本就離不開你,我要是真的和你離婚,那小長大後都不能認我。”
而她只是把他的話當成對她的憐憫,卻是沒有相信!
“我……”江月萱的眸裡有了歉意。
周宇墨卻是相反,眸光冷凜中帶著嚴厲:“你在我們領了結婚證後,卻為別的男人生了孩,和以前的情人糾纏不清,經常私下見面,在我已經向你表明願意和你一起共度餘生的時候,竟然還去和別的男人公開相親約會,你這樣做,心裡是否真的把我當成了你的丈夫?一個受到法律保護的丈夫?”
江月萱被他義正言辭的譴責說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頭低下,她真的不敢再看他。
周宇墨沒有說錯,這些都是她做的。
所以,她愧疚,她想離婚。
“對不起。”她低低的聲音。
“現在,我請你回答我一個問題。”周宇墨說道,語氣和前面一樣,“在我沒有救出你之前,你是否被人弓雖。暴過。”
這樣難堪的問題問出,江月萱的身體顫了一下。
她抬起了頭:“我……”
她還沒有繼續往下說,卻是被周宇墨打斷:“在你回答這個問題之前,你聽好我的話。今天,無論你是怎樣的答案,無論你告訴我的是真是假,我都將把它當成唯一的答案,以後不會再問,也不會再聽你的解釋。所以,你想給我什麼答案,請你想清楚。”
江月萱沒有躲避他射過來的逼迫眸光,而是坦然地迎向了他,沒有任何的猶豫:“沒有!”
周宇墨的眸微眯了一下:“那我就把我曾經說過的話重複一下,自從我們登記結婚以來,我從來都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
江月萱看著他,很想問,那馮波的孩怎麼解釋。
周宇墨似乎看出她想知道什麼,度很緩慢地說道:“馮波的孩不是我的,我和她從來都沒有做過男女之事,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