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頸椎受傷,還沒有完全好。”
“頸椎怎麼會受傷?”
小徐不解,明明是喝酒出的毛病。
“是上次從橋上落水後留下的,當時沒有注意,這次做檢查現了。”江月萱耐心地做著解釋。
“那……你還會回來上班嗎?”有人猶豫地問道。
江月萱嘆了口氣:“我老公不同意。”
“我知道就會是這樣。”小徐很惋惜。
不過,大家都很有默契地沒有說邢雨菲和風明昊的事,倒是讓江月萱放鬆了,否則,這個還真是很尷尬的事。
下午,她繼續在圖書館查資料,但沒有多長時間,便有人到了她的對面,竟是邢雨菲。
“江月萱,我們可以談一談嗎?”
圖書館不是說話的地方,江月萱只好與她出去。
兩個人到了花園的一個椅上,坐了下來。
“你有什麼事?”江月萱主動開口。
“我與風明昊徹底分手了。”邢雨菲說道。
“這個和我沒有關係。”江月萱淡淡的語氣。
“你對他的死活都不管嗎?”邢雨菲質問道。
江月萱淡淡一笑:“他和你分手,所以要死要活?”
“不是因為我!”邢雨菲氣急敗壞的樣。
江月萱一副好奇的樣:“那因為誰?”
“他是因為你!”邢雨菲很不情願地這樣說出來。
“這就怪了,我和他分手都六年多了,這一會兒你說他因為我要死要活?這話聽起來不可信。”江月萱一副無所謂的樣。
“不信你自己去看看,你看看他現在已經成了什麼樣!他現在有病不治,一心求死,說是……”如果有可能,邢雨菲不想這樣說出來,但是卻又逼得不得不說,“他對不起你!”
江月萱蹙了下眉:“這都過去多長時間了,怎麼還在這件事情上糾纏,我都不怪他了,他還作什麼。”
“你怎麼這樣說他!”邢雨菲氣道。
“那你說我該怎麼說他?”江月萱不悅地反問,“我現在有老公,有孩,日過得好好的,難道他看我這樣不高興?非得讓我拋夫棄,和他再續前緣?我真懷疑他當初是不是真的愛我!”
“你!”邢雨菲語塞,接不了話。
江月萱突然問:“你愛他嗎?”
“我愛他有什麼用!”邢雨菲沮喪地說道。
“我要是你,在這個時候去陪陪他,也許會得到他的心。”江月萱覺得自己說這話,其實挺混蛋的。
邢雨菲不是風明昊的良人,可她卻要讓他們兩個人在一起。
但她不這麼做,也不知道該怎樣做,好歹邢雨菲是愛他的。
“他根本就拒絕看到我,我還能做什麼?”邢雨菲說完,眼睛紅了起來,“可是,看到他那個樣,我真的很心疼。”
江月萱嘆口氣:“但是,我幫不了他,如果我去看他,就等於是讓他飲鴆止渴,如果有可能,那就請你幫我傳句話,他現在的樣,讓我很瞧不起他,當初看上了他,真是瞎了眼睛。”
邢雨菲氣憤地看著她:“枉他那麼地愛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地說他?”
江月萱站了起來:“你儘管傳話就是,我就是瞧不起他!你去告訴他,就是他死了,也是和我無關,我現在的日過得很幸福,比和他在一起幸福得多,如果他一定要這樣作死,那就作吧,真是的,六年前幹什麼去了。”
她說完,站起身,離開了花園。
在邢雨菲看不到的地方,她停了下來,靠在了一棵樹上,做著深呼吸。
其實,她很為風明昊擔心,她那樣說是因為她相信,以邢雨菲的人品肯定會把這樣的話帶過去。
只希望風明昊明白,她的話的意思是,她仍然在乎他。
若不在乎,又何談是否瞧得起。
真的不在乎他的生死,又何需要談。
……
幾天後。
晚上,全家人在一起吃飯。
周宇墨也回來了,有他回來,兩個孩更是高興。
江月萱看著一大二小的三個人,心中便充滿的幸福感。
不過,她總是感覺周宇墨似乎有什麼心事。
吃飯中間,周宇墨的響了起來。
他的總是不離手,吃飯的時候就放在了餐桌旁。
他拿起來看,便接了,同時站起來去了遠處。
不多時,江月萱聽到“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