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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當初該是怎樣地傷心,就是自己死了,都不想把她交回施家。
當然,也是因為擔心施家會對她不好吧。
可是,可以做親鑑定啊!
終歸還是太傷心,太失望。
施昆說完這些已經是淚流滿面,悔恨交加:“她真的再也回不來了。”
江月萱想起當初她第一次見到施崑崙時他說過的話。
那個時候,他並不知道事情的真像,但卻是說自己錯了,於是問道:“那你是什麼時候又覺得媽媽不是那樣的,是你錯了?”
“我覺得我錯了,是覺得即使你是她與那個男人的孩,即使她曾經與那個男人有過什麼,我也不該逼她,這樣我就不會這樣痛苦孤獨地生活這麼多年。當時,我曾經要求她答應,等孩出生後,去做親鑑定,她拒絕了。還好,這次你答應了,也讓我不用再懷疑。”
“你一直都在懷疑媽媽,一直看到親鑑定結果,是不是這樣?”江月萱有種想大聲吼的衝動,但她還是壓抑住了自己的感情。
聽他這樣說,江月萱忽然覺得媽媽走得真對。
如果愛一個人,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這樣的愛還是不要罷了。
施崑崙見江月萱不說話,臉色也是有些暗沉,不由得緊張:“我說錯什麼了嗎?”
江月萱嘆口氣:“我明白媽媽為什麼會離開,為什麼不讓表姨把我送回施家了。”
放在她身上,她也會這樣做。
江月萱忽然現,雖然她與母親從來都沒有見過面,卻是那麼容易地理解了她的感受。
她曾經為施崑崙孤苦地生活了這麼多年,感到心疼,但是,她現在覺得那是他應得的。
她不想繼續待下去,擔心自己會忍不住對他脾氣。
“爸,您還有什麼事嗎?如果沒有,我就先走了,我還要趕回醫院。”
“你和周宇墨之間該怎麼辦?你想好了嗎?”施崑崙問道。
“我們不離婚了。”江月萱答道。
施崑崙點頭:“上一代的恩怨不應該影響到你們,如果他能對你好,我也不會強迫你和他分開。”
“上一代的恩怨?”
江月萱忽然想起在施宅的時候,施老太太說的話,話裡話外也是這個意思,於是問道:“周家和施家生過什麼事嗎?”
施崑崙頓了一下,然後說道:“本來我不想把這件事告訴你,擔心影響你們夫妻感情。但是,如果我不說,只怕周宇墨知道你的身份後,還是會提出離婚,所以,還是告訴你吧。”
江月萱靜靜地看著他,等著他繼續說。
“那個對你媽媽有非分之想的男人,就是周宇墨的父親,周澤凱,而他是在聽到你母親死去的訊息後,開車要去看她,而他的母親開車追上,百般阻攔,最後出了車禍。他們兩個人的車撞到了一起後,爆炸起火,兩個人都死了。”
聽了施昆的話,江月萱呆住。
她已經隱約地猜出那個男人應該是周宇墨的父親,但絕沒有想到他的父母竟然是這樣出車禍死亡的。
只是,媽媽已經是有夫之婦,他父親已經是有婦之夫,他們之間真的有這樣的關係?
如果是這樣,媽媽怎麼會那樣地氣爸爸?
江月萱搖搖頭:“我不信媽媽和他爸爸之間有什麼事,他們應該是清白的。”
“清白的?”施崑崙有些生氣,“如果是清白的,他爸爸為什麼一定要去看你媽媽?”
“正因為是清白的,才要去看。”江月萱說道。
施崑崙搖頭:“你這樣說毫無道理。”
“媽媽應該也對你說過同樣的話。”江月萱幽幽地說道。
施崑崙震驚:“你怎麼知道?”
江月萱淡淡一笑:“果然如此。”
施崑崙為自己辯解:“可是,我親眼看到他們兩個人衣衫不整地待在一個房間裡,你讓我怎麼想?”
“他們為什麼會在一個房間?”江月萱反問,“那個告訴你去捉姦的人應該是你認識的人吧?”
施崑崙疑惑地看著她:“你怎麼知道?”
“小說看多了,這點兒狗血的事,不用腦都可以想出來。”江月萱冷笑,“而說這話的人應該是個女人,一個曾經追求過你的女人。”
施崑崙整個人呆住!
看著他的樣,江月萱嘆氣:“又被我猜對了。”
她用憐憫的眸光看著施崑崙:“唉,我的兒們總說我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