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萱被他的話說得有些替周宇墨感到心痛,但還是很嘴硬地說道:“他自作自受,這次我還是不會輕易原諒他,一定得好好給他點教訓。”
“對,這個我贊成。”管驍輝笑眯眯地點頭。
話說到這兒,她已經呆不住,卻又不好意思說離開,因為那茶還沒弄好。
管驍輝哪裡不知道她怎麼想,於是說道:“對了,我忘了,我還有事得離開,這茶改日我們再一起喝吧。”
“好啊。”江月萱忙不迭地答應了。
她從跆拳館出來的時候,李管家已經把車開到了門口等她:“夫人,趕緊回去吧,小姐她嘴叼得很,吸出的奶不吃,正在哇哇大哭。”
以前都吃,就這麼一會兒不吃?
江月萱明白,這肯定是周宇墨教她這樣說的,以她那有些古板的性格,斷然不會想出這樣的說法。
不過,她也不想拆穿她,反正她也是要回家的。
對,回家,然後把他攆出去。
這次,他要是不好好地向她道歉,堅決不會再饒他,否則,他以後還會犯病!
……
江月萱人還沒進屋,就已經聽到女兒的小喇叭哭得驚天動地的。
這可是讓她心疼壞了。
進了門,只見周宇墨有些手忙腳亂地哄著她,可小傢伙還真的就是不吃那奶。
她連忙去了洗浴間,清洗一下奶頭,出來把孩抱過來喂她。
對於這個女兒,她估計會將她慣壞。
一想到自從孩在她的肚裡,就沒有過安生的日,她就恨不得把所有的寵愛都給了她。
小傢伙吃到她的奶,當然就不哭了,不過讓她奇怪的是,孩吃得並不多便停下了。
她有些擔心,對孩好頓地檢查,確定孩的確一切正常,這才放了心。
“寶貝,你今天怎麼吃得這麼少?是因為媽媽剛才不在,以為媽媽不要你了嗎?”
她沒看到,在她說這話的時候,某人的眼睛裡一抹計謀得逞的得意樣。
雖然騙老婆是不對,可是,不騙不行啊。
孩早就吃飽,那奶瓶裡放的是孩從來都沒有吃的奶粉,嘴裡被塞進了味道不同,這麼不好吃的東西,小傢伙不抗議才怪了。
再說,這麼長時間都沒有看見媽媽,她當然也是不高興。
哭,一定要哭得驚天動地,這樣媽媽就聽到了。
孩不哭了,江月萱見某人站在一旁,眼饞地看著那不該看的地方,她的眉挑了挑:“請你去我看不見的地方,現在看到你就心煩。”
“老婆,別生那麼大的氣,這樣你會上火,孩也會上火。”
周宇墨這話是把李管家的話稍微改了改,搬過來的。
江月萱被他氣走,李管家都看不過去了,於是就這樣說了他兩句。
從這天起,江月萱便將他攆出了臥室,不讓他再進去,想和她同床睡覺,門都沒有。
周宇墨每天晚上只能望門興嘆。
……
傍晚,江月萱和李管家帶著三個孩去了勝利廣場。
這裡是躍城最大的廣場,現在天氣已經暖了,一到晚上,廣場就變得非常熱鬧,是人們晚上休閒去的地方。
這是李管家提議的,她說帶孩們到這樣的地方玩,對孩有好處。
她的這個說法,和江月萱的理念非常一致。
生在周家,註定他們的身份的特殊,但她還是希望自己的孩們可以儘量地像一個普通的人一樣地成長。
於是她同意了。
兩個孩聽說要帶他們去廣場玩,高興得不得了。
尤其是陽陽,以前他是經常到這裡玩的,但自從以衍過來和他一起住以後,他便再也沒有這樣的自由了。
今天的廣場變化很大,到處都是鮮花,廣場的中央還搭著一個大舞臺,好像有什麼重要的活動,記者也來了很多,有的甚至是在做現場報道。
兩個孩一到這裡就如同兩隻放飛的小鳥,邊跑邊玩。
不過他們還是很懂事,並不是隨意亂跑。
他們知道保鏢們就在附近,所以不會離他們太遠,以免有事時來不及救他們。
這種危機意識是他們的必修課,以衍早就知道,陽陽在身份明確以後,也給他補了這一課。
他們對中間的那個大舞臺很感興趣,在徵求了江月萱的同意後,便向那裡跑去,江月萱抱著女兒和李管家跟在了他們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