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的廬山真面目了。
對她的興趣,比對周宇墨的興趣還濃。
周宇墨看了眼江月萱,然後說道:“如果你們見到她,都會被她嚇個好歹的。”
他的夫人就在眼前,如果他現在開口說出江月萱的身份,估計那效果會和在這裡扔一顆炸彈一樣地震撼。
“那下次就請總裁帶著夫人一起來,我想,今天到會的人大概和我一樣都想看一看總裁夫人的真容的,大家說是不是?”魯昱濱說道。
“還是讓夫人現在就來吧,然後讓夫人和你一起唱,肯定不會回家跪搓衣板。”臺下有人說道。
周宇墨笑道:“她這人特別害羞,就是不想讓人知道她是我的老婆。今天我就坦白了,其實我在家很怕她的,我做不了她的主。”
江月萱一直沒有說話,聽他這樣說,心裡竟是有種無法形容的感覺。
真希望這是真的!
只可惜,一切都是在做戲。
她在做,他也在做。
他們兩個人離婚,是分分秒秒的事。
今天找到以衍的親生母親,明天他們就可以拿到離婚證。
在這樣的情形下,她承認是他的妻,那她得是多麼地二貨?
除非她以後不想在這家醫院繼續做下去。
周宇墨把臉轉向江月萱:“江大夫,肯賞臉嗎?如果我要是和別人唱,回家肯定跪搓衣板,你大概不忍心讓我受那個苦吧?”
江月萱笑道:“請問大老闆,那你以前有跪過嗎?”
“有啊!”周宇墨一本正經地說道,“整整跪了一個晚上,第二天,我都沒有辦法走路了。”
跪你個大頭!
我什麼時候讓你跪過搓衣板了?
江月萱很想伸手拍他一巴掌,出出氣。
“我相信,今天和我唱完以後,尊夫人肯定讓你跪搓衣板。”江月萱咬牙切齒地說道。
“和你唱,肯定不會。”周宇墨的眼睛眨了眨,全是壞笑。
“別磨蹭了,趕緊唱吧。”有人催促道。
江月萱對著話筒說道:“那我在這裡事先宣告,聽我的歌,出現意外情況,我一概不負責。”
此時,人們還沒有明白她為什麼會這麼說。
“音樂!”魯昱濱喊了一聲。
隨後,擴音器裡便傳出伴奏的音樂聲,估計後臺負責音響的人已經是迫不及待地想聽他們兩個人的歌了。
江月萱不再扭捏。
音樂到了開唱部分,她開了口。
“樹上的鳥兒成雙對……”
她只唱了這麼一聲,臺下便鬨堂大笑起來。
人們終於明白了她剛才的話的真正意思。
周宇墨早就知道是這樣,雖然是笑,卻還是及時跟上了第二句。
“綠水青山帶笑顏……”
他的聲音極為醇厚,絕對是漂亮的男高音,他的歌聲一出,臺下立刻叫好。
江月萱也是極為喜歡他的歌聲,便繼續唱了起來。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地接唱,周宇墨的定力也是很厲害。
在兩個人合唱的時候,愣是沒有讓她給帶跑調了。
等唱完以後,江月萱故意做出失望狀,看著臺下,幽幽地說道:“大家怎麼都這麼厲害,都沒有被我的歌聲唱到心臟病作?”
周宇墨接過了話:“那是因為我唱得好聽,把他們都治好了。”
兩個人都是隨意揮,卻沒有注意到他們之間的配合是多麼地默契。
會場的氣氛被兩個人的歌聲帶動得相當熱烈,魯昱濱並沒有再進行其它專案,直接宣佈舞會開始。
江月萱要下臺,被周宇墨拉住:“我可以請江大夫跳一支舞嗎?”
“我跳得不好,會踩到你的腳的。”江月萱客氣地推讓道。
眸裡的意思卻是在說,你等著的,等會兒跳舞,看我不踩爛你的腳!
周宇墨是淡淡的笑意:“沒有關係,腳踩疼了,我老婆會心疼我,不讓我再跪搓衣板。”
舞曲響起,周宇墨踩著舞步,擁著江月萱走向會場的中央。
江月萱已經有年月沒有跳舞了,舞步很生疏。
但她以前可是跳舞的好手,所以很快便適應起來。
“你的舞跳得這麼好。”周宇墨幽幽地說道。
“在學校時跳過。”江月萱隨口答道。
“那個時候,是不是有很多人請你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