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把我們科今年聘用的名額去掉一個?兩個人只能聘用一個,這不是製造矛盾嗎?”
“你從哪裡知道這個訊息的?”魯昱濱的眉幾乎擰了起來。
江月萱聽出他的話中有話:“這不是真事?”
“這些事要由人事處來決定,等我去問一問。”魯昱濱說道。
“那我就厚著臉皮求一次你,你乾脆再撥給我們科一個名額吧,這樣就皆大歡喜了。”江月萱趁機說道。
魯昱濱卻是搖頭:“這事不是一個名額和兩個名額的事。這次,我一定要把這件事弄清楚,否則,周總那邊都不好交代。”
“那樣更好!”江月萱同意。
江月萱和魯昱濱說完話後,便離開了。
禮堂那邊音樂聲還在,舞會還沒有結束。
她本來就沒有打算在那裡跳舞,所以便去了車棚,取出自己的腳踏車,準備回家。
剛出醫院的後門,就被一輛黑色賓利車擋住了去路。
那是周宇墨的車。
“上車!”周宇墨說道。
江月萱說道:“我坐車的話,我的腳踏車怎麼辦?”
“扔了!”
“那怎麼行!”江月萱當然不會同意。
“你真的不上車?”周宇墨再問。
“我自己騎車回家,不遠,只需要五分鐘。”
她的話剛說完,便是一聲轟鳴,車快離去,周宇墨一個字都沒有再說。
江月萱有些愣怔。
她的話還沒說完。
本來她是想說,讓他到她的家門口等她,等她到家後,安排一下陽陽,就跟他回冬園。
看樣他又生氣了。
以前怎麼就沒有現他是這麼一個脾氣不好的人呢?
……
回到家裡,陽陽立刻問道:“今天你和周宇墨跳舞了嗎?”
“跳了。”
“他有沒有很喜歡你?”
江月萱的眉皺了一下:“你一個小破孩,總是關心大人的事幹什麼?”
她的話剛說完,陽陽的就響了起來。
“媽媽回家了嗎?”是周以衍在問。
“剛到家。”
“她有沒有說和爸爸跳舞沒有?”
“她說跳了。”
“爸爸是不是很喜歡她?”
“她沒有說。”
陽陽放下了電話,竟是嘆了口氣。
江月萱在旁邊,把兩個孩電話裡說得話都聽了進去。
這兩個孩,為什麼都在問一件事?
周宇墨是不是喜歡她,和他們有半毛錢的關係!
也不知道他們的心裡在想什麼!
江月萱看著陽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