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對自己擁有的能量沒有信心。
香瓶笑吟吟地說:“誓嘉拉依,你放心,我們能讓你提升能量,而且會讓你很滿意。”
我有點不信地抬頭看向白逸止,兩人的眼睛對上了。支霆是他的父親,之前他也一直幫著支霆和我對抗,這回他會怎麼想?他會幫我還是……拯救世界是我的職責,到時定會殺了支霆,那個時候白逸止會恨我嗎?不敢想。
心事被冰啡看穿了,她親切地牽起我的手,她的長髮被微風吹得飛舞起來,“不用擔心,我們不會傷害到主人的,到時只要讓支霆主人放棄統治世界這個念頭就行了,我們三人會想辦法不讓你和白逸止少爺為難的。”
可能嗎?“怎樣才能提升我的能量?”我直截了當地問。
她們一起邁步向心亭走去,我和白逸止跟在後面,難道跟心亭有關?我得怎麼做呢?
在心前停了下來,“岑汐痕主人身上還殘留有大量的寺維婭,我們打算將它轉到你的體內,現在科技發達了,不像幾百年前,主人是不會消失的。”
“那現在馬上開始吧。”我急於想得到那股能量。
“不行,時機未到。”
“什麼?還得時機?”
米再召不緊不慢地說:“岑汐痕主人是個很怕熱的人,白天的天氣較熱,恐怕無法轉移能量了,夜晚的溫度相較白天會降低,應該可以,我們就今晚來試試看。”
“有什麼準備今晚再通知,現在我們讓一點時間給你和少爺好好談談。”冰啡說得好像我快死了一樣,她們招招手後就消失了。
怎麼這麼快就走了?經她們那麼一搞,我一個人面對白逸止會緊張的,我該說些什麼呢?太靜了,我會受不了的。問他給我找了些什麼吃的?哎呀,怎麼可能?他剛才以為我出事了,為了救我,早丟了……我幾時變得這麼婆婆媽媽呀?這不像我。
“怎麼?你很緊張嗎?”白逸止托起我的下巴,見我不說話便問了一句。
他們都是怎麼看穿別人的心事的呀?“我……我怎麼會緊……緊張?我才……才……才不會,亂猜。”怎麼連說話都結結巴巴的?
“誓嘉拉依。”他鬆開我的下巴,溫柔且性感地叫了我的名字,“不要緊張,跟我說說話好嗎?跟……跟昨晚一樣。”看來白逸止跟我一樣很緊張,還偷偷地發現他的臉上微微地泛紅。
白逸止背靠著心亭坐,我依偎在他的懷裡,綠茵如毯的草原上,一群蝴蝶在飛舞,幾隻鳥兒在嬉戲,蜜蜂在歌唱,場面顯得好快活。
“好希望兩系沒有戰爭,那我們就可以一起在這裡生活,像現在這樣子。好想跟它們一樣無憂無慮。”白逸止的口氣顯得很憂傷。
“等把事情辦完,我們就回到這裡,好不好?”他點點頭,我還是很擔心,害怕白逸止面臨難以抉擇、進退兩難的那件事。“白逸止。”我轉過頭看著他,“如果到時候,非得二中挑一,在我和支霆之間做個了結,我……你……你不要選我,好嗎?你還是繼續幫助你的父親,好嗎?我們還是回到以前。”我想了很久才做出這個選擇。
白逸止把我抱得更緊,臉上有了疑惑,“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樣說?”
“他是你父親,你是他兒子,你們之間有條難以割開的線,你始終得聽父親的話,你也無法背叛他,我不要你感到為難,如果是我,我也會這樣做的,戚斯楓爸爸是我最愛的人之一,若讓我背叛他,我是做不到的。你答應我,好不好?”
“願意和我成為敵人嗎?我可能會傷害到你的。”
心好痛,像快被撕開了,比那次被治狼取出來還難受,“不願意,可這樣就行了嗎?白逸止,如果有那個時候,不要留情好嗎?”
他拭去了我滑落下的眼淚,然後捧起我的臉,慢慢地湊向自己,我自然地閉上了雙眼……
天色已經變黑了,密林裡的月亮和星星都升起了,使黑暗中多了一些明亮,這裡的蟲魚鳥獸為了不打擾我們,停止了一切活動,只聽到微風吹動樹葉的一點響聲。此時,我們五人都站在了心亭前,待會兒,我必須進入裡面,躺在上面,也就是懸浮在泡沫之中,他們四人站在亭子的東西南北四角使用帶兒羅,使得岑汐痕身上的寺維婭轉移到我的體內,而這個過程需要一夜。
“誓嘉拉依,你準備好了嗎?”冰啡問,“不需要緊張,進去後就運用能量使自己懸浮著,記住還得集中精神,使寺維婭流遍你的全身。”
“這個我都懂,我不會緊張啦,又不是進去後就出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