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的一個地方,尤其是對女人而言。
尤其是在刑訊審問這一方面,很多女犯人熬不過這一關,遭受巨大的屈辱,甚至最後以『自殺』了結生命。
兄妹三人在這『亂』世相依為命,左剛和左強可以將自己的生命安危拋之腦後,但唯獨對左柔卻是放心不下,不然在抓捕的時候不會因為左柔的生命受到到威脅,而束手就擒。
被關入這個審訊室的時候,他們就生怕審訊人員對左柔使出不堪的刑罰,正在心中忐忑不安時,沒想到寧志恆卻一開始就把左柔刨除在外,這樣他們不禁從心底裡對這個渾身散發著陰狠氣息的年輕人產生了一絲好感。
寧志恆雖然生『性』冷靜多疑,除了至親之人很難與人產生親近之意,有時候難免給人以嚴肅無情的感覺。可他畢竟自小受過良好的教育,尤其在前世所受教育和環境的影響,對女『性』比這個時代的其他人多了一份特有的尊重,也就是說如果這個左柔確實是罪大惡極,有可殺之處,他也寧肯是親手殺了她,也絕不會對她施以侮辱折磨『性』的刑罰,這也是他的底線所在!
老廖聽到寧志恆的話,眼睛一亮,幾天前審訊崔二的案子,本來可以在寧長官面前表現一下,有望得到寧長官的賞識,沒想到還沒等動手,崔二就已經招了。
現在可又是一次好機會,老廖準備拿出自己渾身的本事,一定要做的漂漂亮亮的。
“寧長官,您放心,來到這裡的人犯,就是一根頑鐵,我也能讓他開口。你就看好吧!”老廖拍著胸脯保證道。
老廖當了多年的牢頭,審訊犯人自然有他的手段,他全力施為,先是一頓沾滿鹽水的皮鞭打的左剛和左強渾身鮮血淋漓,看著他們還強自堅持不開口,然後直接上了上一次給崔二準備的“貼加官”!
當他把一盆冷水和一疊厚厚的牛皮紙拿出來後,左氏兄妹都是臉『色』大變,很明顯他們是知道這個刑罰的厲害的!
老廖回頭看看一直坐在靠椅上的寧志恆,寧志恆點頭。老廖一揮手,幾個獄警上前緊緊按住左剛的頭,一張浸透了冷水的牛皮紙便貼在了他的臉上,頓時左剛就感覺呼吸困難,腦袋上的汗水就淌了下來。
他極力的掙扎著,可根本掙脫不了,發出一聲聲悶哼,緊接著又是一張牛皮紙貼了上來,他掙扎的更加厲害了!可一切都是徒勞!緊接著又是一張!
在一旁的一直一言不發的左柔終於忍不住了,她高聲喊道:“放了我哥,我知道,你們問我吧!我都說!”
可沒有人理睬她,寧長官不開口,誰也不敢停手。
在左柔的哀求聲中,又過了一會,看著左剛越發的痛苦難熬,這種窒息等死的痛苦是常人難以忍受的。
這時寧志恆才冷聲說道:“總是這樣,只有吃了苦頭才知道好歹!”
他揮手示意,停止了老廖的動作,“停一下!”
左柔趕緊說道:“快揭開,快揭開,我哥快不行了!求你了!求你了!”
在看到寧志恆點頭,老廖這才伸手將左剛臉上的牛皮紙一一揭去,牛皮紙一去,左剛馬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因為吸的太猛太快,致使肺部一陣劇痛,讓他痛苦的臉上肌肉都擰在一起,不停地抽搐著,發出一陣痛苦的呻『吟』!
寧志恆冰冷的眼光看向左柔,說道:“我不動你不等於我心慈手軟,只是我做人有自己的底線,但是對你的哥哥可沒有那麼多顧忌!現在你願意老老實實的回答我的問題了嗎?”
左柔看著渾身透出一股寒意的寧志恆,心裡再也升不起一絲抵抗之意。
“你問吧!我都說!”左柔一臉的絕望,無力的回答道!
“姓名?”寧志恆問道。
“我們是親兄妹,我哥哥叫左剛,我叫左柔,我弟弟叫左強!”
“為什麼要非法佔據他人的房子,院子裡那兩具剛剛死去的男子是誰殺的?”寧志恆接著問道!
“是我!”
“是我!”
“是我!”
聽到這個問題,兄妹三人異口同聲的搶著回答道。
寧志恆暗自點頭,三個人雖然兇狠亡命,但手足情深,也不是沒有可稱道的地方!
“小柔,這種事情也是你能搶的,你瘋了,這位長官,人是我殺的,我妹妹連雞都不敢殺,怎麼可能殺人!”左剛對著左柔斥責道,說完向寧志恆解釋著!
左強也開口說道:“是啊,是啊,我姐姐膽小,怎麼可能殺人,是我殺的!”
三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爭